“哦……嗯，沒想啥……小芳你今天要不要去小晴那裡？”我向旁邊坐了坐，和小芳該談的都談了，準備把她送回去了。
“不用去了吧？我已經和小晴姐說好了……”
“那你是回家呢？還是去街上逛逛？我送送你。”我徵求了一下小芳的意見。
“小威哥哥……”小芳臉色有些黴黴地看着我：“你不會……就這樣吧？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
我愣了愣，突然聽明白了小芳的意思。
暈了，我差點忘了，剛纔又摸又親的，把小丫頭的情緒調動了起來，我卻……
“嘿嘿，哥逗你玩兒呢。”我向小芳笑了笑，重新在她身體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小威哥哥你真壞。”小芳被我這樣打量之後，此刻的蛋兒紅得和櫻桃一樣。
“哈哈。”我一邊淫笑着，一邊把雙手伸到了小芳的腰間，準備解開她的褲釦。
解小芳褲釦的時候，她似乎很有些緊張，完全和以十五歲的小芳判若兩人，她的兩條腿張開又閉攏，閉攏又張開，似乎在猶豫是否讓我把她的褲褲扒下去一樣。
她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有一種說不清的快感，當然，這一點兒也不奇怪，男人扒女人褲褲時，最大的快感倒不是可以看到女人之前不讓看到的東東了，而是女人這種欲拒還迎的羞澀神情。
現在的小芳，恰恰就是這樣一種神情，她這種神情，就像一種催化劑一樣，瞬間把我內心的某些狂熱給點燃了。
我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有些粗暴起來，解開小芳的褲釦之後，我猛地一用力，把小芳的褲褲連同內褲一起從她身上扒了下去。
十七歲的小芳夾緊了雙腿，似乎想要阻止我的動作一樣，但她又沒有做出什麼真正想阻止我的動作，就這樣，被我把褲褲連同她的內褲一起，給扒到了膝蓋以下。
貪婪地盯着小芳小腹部那片黑色看了幾眼，那裡馬上被小芳的小手給遮掩住了。
我嘿嘿笑了兩聲，知道這事兒也不用急，待會兒我收拾了她的褲褲之後，肯定是會把她那隻遮擋住美景的小手給強行拿開的。
隨後我脫掉了小芳的鞋子，然後是襪子，再然後，我把小芳的外褲從她腳踝處扯了下去。
現在她的腿上，就只剩下被我拉到膝蓋小腿部位的那條小內褲了。
小芳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另一隻手則捂住了自己的臉。
真不明白，兩年的時間，她居然也變得這麼害羞了。
要知道以前她十五歲的時候，經常主動大大咧咧地在我面前把她自己給脫個精光，對於在我面前暴露身體的事情，一點兒也不在乎。
現在居然……
我慢悠悠地把小芳的小內褲給扯了下來，然後拿到自己的鼻子邊嗅了嗅……
上面隱隱有一種奇怪的味道，讓人聞過之後，全身的荷爾蒙有加速分泌的趨勢。
隨後我很有些變態地翻開了小芳的底褲，把它拿到了小芳的面前，並用自己的手拉開了小芳捂住她自己臉頰的那隻手。
“小芳，這是什麼？”我假裝很好奇地指着她底褲上的那些痕跡。
“小威哥哥你壞死了！”小芳一臉嬌羞地向我嗔道。
“哈哈。”我當着小芳的面，又嗅了嗅那上面的味道……
“你這麼喜歡那個味道啊？怎麼不到那個地方去聞啊？”小芳指着自己的下面。
突然的這句話，讓我一下子又回憶起了兩年前的她。
靠靠靠！果然還是那麼淫蕩，只是以前比較外露，現在含蓄一點兒罷了，骨子裡倒是一點兒也沒變。
聽小芳這麼一說，我倒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於是探過身子，低下頭，把腦袋向那裡湊了過去。
拿開她的小手，並輕輕分開她的雙腿之後，我果然嗅到了剛纔在她褲褲上嗅到的那種特殊味道……
比她褲褲上那淡淡的味道要稍稍濃一些……
我把腦袋再次湊近了一些，一邊仔細觀察欣賞着眼前的美景，一邊分辨着那淡淡的味道到底發源地在哪裡。
再次有了想親吻她的衝動，不過這次不是想親吻小芳臉蛋兒上紅紅的小嘴，而是……
能不能親啊？嘿嘿，太變態了！
少女的身體，應該沒有哪個部位可以和‘髒’字聯繫在一起吧？
都是那麼柔柔美美的……
手機響了，很不合適宜地響了。
是伍子絮打來的。
“喂？”我一邊欣賞着面前的美景，一邊接通了伍子絮的電話，看着眼前的一切，腦子裡甚至回憶起了當初幫伍子絮做清潔時的情景。
少女的身體，成熟女人的身體，伍子絮的那個地方，和現在我眼前小芳的這個地方，分明還是有着很大的區別。
至少顏色不太一樣……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你現在在哪兒？”伍子絮聲音很急的樣子。
“什麼重要的事？”我連忙讓自己嚴肅了起來，不再胡思亂想。
不過在十七歲少女的這個地方打電話，我確實很難做到不胡思亂想。
“只能見面和你說，你在哪兒？”伍子絮顯然很着急的樣子。
“上次約你的遊輪上，遊輪現在停靠在XX碼頭。”我只得向伍子絮說了一下自己的方位。
我這邊和伍子絮正打電話呢，小芳那邊似乎已經等得有些急了，她突然把身體向前湊了湊，我有些冷不防，一下子被她給蹭到了鼻子上，手機也不小心被她給打溼了。
“我現在就過去找你。”伍子絮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我正想和小芳說句什麼呢，小芳突然伸出雙手，把我的腦袋使勁向下摁去。
我有種被外星生物捉住，然後被它狂虐的感覺。
……
二十分鐘以後，小芳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
據說，人的嘴脣會比人的手更柔軟一些。
當然，只是據說。
這事兒小芳比我更有發言權。
我，好像剛纔被小芳強行摁住洗了好幾把臉。
暈，這洗臉水實在是……我還是去找個水龍頭重新洗把臉吧。
手機又響了。
伍子絮打來的：“我到了，在遊輪二樓，你在209房間嗎？”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包房裡的？”我看着沙發上下面一絲不掛的小芳，好一陣手忙腳亂。
“你快開門吧，我有很急的事情找你。”伍子絮催了一下，然後包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快把褲子穿上！”我連忙催了小芳一句，催完纔想起來，我還沒掛斷伍子絮的手機呢！
“什麼？”伍子絮在手機裡問了我一句。
“啊……沒什麼，我馬上來開門……”我連忙摁斷了伍子絮的手機，然後手忙腳亂地幫小芳把她的褲褲往她身上套過去。
小芳剛纔太猛了，二十分鐘內連續五次那啥啥啥的……結果這會兒躺在那裡虛脫得就和一頭死豬一樣，對我的催促和動作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我的祖奶奶啊！你快起來啊！有人要進來啦！”我繼續把褲子往小芳身上套去，但她還是一動不動，我根本沒辦法幫她把褲子完好地穿上去。
伍子絮大概在外面等得不耐煩了，又連着敲了兩遍門，小芳這時候纔像是如夢初醒一樣，連忙坐起身把自己的褲褲給穿上了。
“好爽啊……這感覺確實大不一樣……”小芳仍然口角含涎，眉目生情地看着我，一副沒爽死爽夠的模樣兒。
“以後再爽吧，我要去開門了，待會兒那人進來了，你就說去洗手間迴避一下。”我向小芳交待了幾句。
“知道了。”小芳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站起身把褲褲釦了起來。
見她整理得差不多了，我才起身過去把包房門打開了。
“小威哥哥，我上洗手間去了，你們慢聊。”小芳見包房門打開之後，按我事前向她吩咐的，懶洋洋地從沙發上坐起了身，向包房外走去。
……
“你剛纔和她在幹什麼？”伍子絮關上包房門之後，向我問了一句。
“什麼也沒幹……”我本能地撒了個謊。
“這包房裡是什麼味兒啊？”伍子絮一邊說一邊用手在自己鼻子邊扇了扇。
“哪有什麼味兒？”我假裝很奇怪地四處看了看。
“好像是你臉上的味兒。”伍子絮皺起眉頭，然後把鼻子向我臉上湊了過來，還使勁嗅了嗅。
“瞎說！我臉上哪兒有什麼味兒？”我連忙讓開了伍子絮。
“你臉上怎麼有股子尿騷味兒？你臉摔馬桶裡了？”伍子絮再次扇了扇自己的鼻子，顯然是已經判斷了出來。
“怎麼可能？”我連忙扯過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
這伍子絮是屬狗的吧？這種味道都能分辯出來？
“你們剛纔到底在包房裡幹什麼？”伍子絮更加疑惑地看着我。
“你找我，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啊？”我連忙轉移了話題。
“哦……是這樣的……洪浩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說有東西讓我去取，但提醒我一定要在信得過的人保護之下才能去取……”伍子絮終於把話題轉到了正題上。
“這樣啊？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取吧？”我站起了身來，這包房確實不能多呆，裡面全是小芳的騷味，剛纔那二十分鐘，她一直不停地製造着這種味道……
“你最好叫上付強和他那一幫兄弟，確保我們不被人跟蹤……”伍子絮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好吧，一切聽你安排。”我向伍子絮點了點頭。
……
儘管我覺得不太可能有人跟蹤我們，但伍子絮還是非常的小心，她駕駛着車子反覆在市區裡兜着圈子，直到她自己覺得能百分之百確信沒被人跟蹤之後，這才驅車向目的地駛去。
最後到的地方，是一個類似於俱樂部的地方，伍子絮帶着我一起來到了俱樂部儲物櫃所在的房間，她取出一把鑰匙，輸入密碼之後打開了其中的一格鐵箱。
裡面果然有個郵包。
在我和付強等人的護衛下，伍子絮拿着郵包跟着我們一起離開了俱樂部。
很好奇洪浩會寄什麼東西給伍子絮，因爲秦玲的原因，我沒辦法不去關注關於洪浩的事情。
但是伍子絮沒開口之前，我並沒有主動問她什麼，畢竟這是屬於她很私人的東西。
伍子絮一直面色很嚴肅，但我還是能感覺出，這郵包讓她很有些緊張不安。
她多半也在猜測，失蹤了這麼久的洪浩，爲什麼會突然寄給她這麼一個郵包。
希望這郵包不要再給伍子絮什麼希望或者打擊，她現在已經很脆弱了。
伍子絮回去的路上，並沒有把車子開往遊輪或者她的我的住處，而是把車子駛向了長江大橋，並且在長江大橋的中段停了下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拿着郵包下了車，我也只好跟着她下去了。
付強也下了車，他一邊觀察着大橋上的情況，一邊安排人把伍子絮的車和他們的車從大橋上開走。
不知道伍子絮爲什麼會選擇在這個地方打開郵包。
去取郵包的時候那麼謹慎，取到郵包之後，卻如此大意，雖然付強和那幫兄弟可以幫我觀察大橋左右過來的少量行人，但如果有人從車上向我們發動襲擊呢？
那可真是防不勝防。
伍子絮把郵包放在了大橋欄杆上，神情凝重地注視着它。
我本來想勸她幾句的，讓她換個地方打開郵包，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很擔心她一激動，把這個很重要的郵包給扔進了長江裡。
我和付強一左一右各離開伍子絮兩米左右的距離，密切關注着大橋上的一切動態。
其他人去了更遠一些的地方。
當然，我除了觀察大橋上的動態之外，更多的時候，是在觀察伍子絮的表情。
她一直沒有打開郵包，倒是閉上了眼睛，像是在那裡祈禱着什麼。
可憐的女人！
她一定是在爲她那可憐的愛情做最後的祈禱。
也許，這郵包打開之後，就會斷絕了她最後的希望。
如果是那樣，對她來說，也太殘酷了。
我很希望，這郵包能給她帶來一些好消息，不過我對此並不抱什麼希望。
如果是好消息，比如洪浩要和她重歸於好，那洪浩一定會親自過來一趟，當面告訴她……
十有八九，這郵包是爲分手進行最後決別的，郵包裡的東西，多半也是他們之前的愛情信物之類的。
不過我心裡馬上就有了一個疑問……
如果只是一些愛情信物之類的東西，洪浩爲什麼會讓伍子絮在有人保護的情況下，才能去取那郵包呢？
我總覺得，伍子絮選擇在長江大橋的中段來拆郵包，有兩種考慮，一個考慮是萬一出現了緊急情況，她可以把郵包扔進長江裡。
另外一個可能……
就是把她自己扔進長江裡。
這兩種結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我還是多關注關注她吧，嗯，向她身邊再移動一些，以防止意外的發生。
伍子絮在祈禱了半天之後，終於睜開眼睛，伸手慢慢拆開了這個郵包。
隨着她拆郵包的動作，我的心也再一次緊張起來……
伍子絮，她可真會選地方！大橋上現在每一輛車子經過，都讓我不自覺地驚出一身冷汗，雖然它們只是經過而已。
郵包裡顯然有很多東西，但伍子絮在郵包裡摸了半天之後，只取了個信封出來。
她看着那信封又呆了好半天，而且拿信封的兩隻手似乎都在發抖。
我又向伍子絮靠近了一些，終於看清了那信封上的幾個字。
“我最愛的棉絮親啓。”
伍子絮顯然就是看着那幾個字在發抖。
我最親愛的？
洪浩！你真的想玩死可憐的綿絮嗎？我操！
我真的很不忍心看伍子絮現在的表情。
期待？絕望？又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你過去一些好嗎？”伍子絮轉身看向了我，顯然她不想讓人看到這信封裡面的內容。
看着她紅紅的眼睛，我不得不向遠處退了一些。
但伍子絮顯然覺得我退得不夠遠，繼續用紅紅的眼睛瞪着我。
我只好又後退了一些。
心中很有些猶豫，這個距離上，如果她或者那個郵包發生什麼意外，我很可能兼顧不着。
伍子絮終於用她顫抖的手撕開了信封，並且從裡面取出了好幾頁紙厚的信箋。
看樣子，洪浩給伍子絮寫了很多話。
伍子絮打開信箋之後，目光落在了第一頁紙上，她的神情在那一刻，似乎變得很有些震驚，而且看着那第一頁紙之後，她的目光半天都沒有什麼變化。
我懷疑那封信的一開始，就寫了什麼讓伍子絮特別吃驚的事，不然伍子絮不會是這樣一種表情。
我很想湊過去和她一起閱讀這封信，但是未經她的允許，我不能這麼做。
這信的內容，會和秦玲有關嗎？
不會和秦玲有關吧？
可能會……
伍子絮的淚水也終於在眼睛紅了半晌之後滴落了下來，從我這裡都可以看到她臉頰上掛着的晶瑩透亮的淚珠兒。
隨後伍子絮開始向信紙的下面看了下去，看的同時，她甚至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是不想讓自己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