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氣共有九境,第八境等於是化氣後期的可怕實力了,在化氣這一階段,算是一流高手的強大存在。
李飛搞不明白,他什麼時候招惹了這麼強大的高手。
“我,我是李飛,你、你是誰,是人還是鬼?”李飛故意裝作很害怕的樣子,顫抖着聲音反問。
塵宇老頭雙目如電,雖然這裡漆黑一片,但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影響他觀察李飛的反應。
據他仔細觀察,很顯然,李飛身上沒有內家高手的氣息,而且一個黑影都將他嚇成這樣,可見膽子之小,這就足以證明他更不可能是什麼內家高手了。
如果這樣的人也算內家高手,那內家高手遍地都是了。
“呵呵。”得出結論後,老傢伙發出陰陰的一聲怪笑,然後詭異地在原地消失,真的跟鬼影突然消失一樣。
看着老傢伙就這麼走了,李飛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禁暗罵這老傢伙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蹲守在這裡,難道就只是爲了問一句:你叫李飛,是嗎?
因爲有重要事情要做,李飛也沒心思去思考這老頭是不是有病,在確定老頭走遠後他纔敢使用內氣,閃身飛掠入黑暗之中。
李飛首先找的是馬彪——李程棟的地下情人曾美豔的保鏢。要對付李程棟,馬彪是第一個突破口。
同時他也很想知道,馬彪用了什麼辦法讓曾美豔說假話,打碎門牙往自己肚子裡吞,不但自己否認了她弟弟曾劍對他李飛的指控,還幫他李飛洗脫了所有的嫌疑,搞得最後整件事都跟他無關了。
被人打了,被打的人還得幫打人者做假證,證明行兇者跟此事毫無關係。正常情況下,這樣的事情換做任何一個人做出來,都是匪夷所思和堅決不可能的,而曾美豔做出這樣的事來了,說明馬彪手裡肯定掌握有曾美豔的把柄,而且還是不一般的把柄,這個把柄也許正是李飛所需要的。
費了很大一番力氣和很長的時間,李飛終於在一家夜總會找到了馬彪。
馬彪在一間包廂裡要了兩個女人,正在跟兩女人赤膊大戰。他今天是來放縱的,因爲他不知道李飛會不會看在他幫忙搞定曾家姐弟的份上來救他,所以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再不來放縱一下,搞不好以後就沒機會了。
以李飛的身手,他悄無聲息地進了馬彪的房間。
房間的牀鋪上,滾着三個光溜溜的人,兩個女人在上,馬彪在下,三個人正糾纏得熱火朝天。正在這個時候,李飛突然出現衝上去,兩具手刀將兩女人打昏,一個女人癱軟着趴在下面馬彪的肚子上,一個癱軟在馬彪的胯下。
“誰?”馬彪好歹也是外家功夫的半個高手,突然出現的狀況使他本能地發出大喝,飛快地掀開肚皮上的女人坐起來,準備出手反擊。
可是,當他看見牀邊站在的是李飛時,渾身一顫
,臉色立馬變了。
“飛,飛少爺,你,你怎麼來了?”馬彪不知所措,他真不明白李飛是怎樣找到他,又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牀邊的。不過,想到李飛是一個內家高手,內家高手什麼不能啊,要找他也不算什麼難事。
李飛冷漠地站在牀邊,目光掃過牀鋪上的三人,一個女人被馬彪掀翻在牀的一邊,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裡,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李飛的視線裡,對一個男人來說,眼前的“美景”充滿着致命的誘惑力。
然而,李飛對這種千人騎的女人沒有半點的興趣,表情都沒有波動一下便將目光轉移到馬彪身上。
馬彪半坐着身子,想起來卻又不敢起來的樣子,雙腿中間還夾着一個女人的腦袋。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收拾乾淨。”李飛臉上現出一絲厭惡的表情,他的思想觀念中,到這種地方來玩這種女人,都是沒本事的男人。這樣的公共廁所,帶病不說,還要浪費自己的精華。
再換一個角度想想,當你跟這樣的女人親熱的時候,想着你舔過的地方有着幾十上百個男人的口水和牙垢後,你還有興趣繼續舔下去嗎?
男人,要女人,就要去找那種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女人,那纔算有本事的男人。
李飛就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從來不找這種千人騎的女人。至於別人怎麼想怎麼做,他管不着,也懶得去管。
“是是是,您稍等,我馬上好。”馬彪迴應着李飛的話,踢開夾着的女人,抓起牀邊的衣服飛快地穿起來。
這裡是一個套間,裡面臥室,外面酒廳。
在馬彪穿衣服的時間裡,李飛走出臥室進到酒廳裡。
酒廳這裡一片狼藉,酒桌上,地上,到處散落着喝過酒的空瓶子和空酒杯,沙發上甚至還散落着女人的三角褲。
這套間設置得倒是還挺尼瑪“科學”的,在外面喝酒將激情燃燒起來後,就可以進裡面臥室去激戰了,所謂酒能助性嘛。
一分鐘時間很快就過,在李飛將酒桌一腳踢開,將一張沙發從滿地狼藉的一堆“垃圾”中拉出來坐下時,馬彪出來了。由於太急,他是一邊系皮帶,一邊衝出來的,身上的衣服都來不及扣上釦子。
匆匆繫好皮帶,再扣上釦子,馬彪才拉直衣角,筆直地站在李飛面前,樣子有些害怕,也有些激動。他激動李飛出現了,那麼他是不是就有救了。
“飛,飛少爺。對不起,剛纔我……。”馬彪想解釋一下,不過李飛才懶得去聽他那破事。
不就是搞兩個女人嗎,有什麼好解釋的。
“坐下吧,我有事問你。”李飛聲音雖然很輕,但那冰冷的語氣給馬彪心理上很大的壓力。
“飛少爺,您有什麼事儘管問,只要我知道的絕對沒有半點保留,我就站着回答您。”他不敢坐。
“讓你坐你就坐,尼瑪哪來那麼多廢話!”李飛眼睛一瞪,聲音豁然變大,嚇得馬彪不敢再囉嗦。
“是是是。”馬彪戰戰兢兢地坐在旁邊一張沙發上,但他不敢坐實,只是半邊屁股沾在沙發上。
“飛少爺,您讓我做的事我都、都做好了,您是不是,那個,那個……。”馬彪支支吾吾地說着,想說卻又不敢說的樣子,可見面對李飛時他心中的害怕程度。
“放心,我既然來了,你就死不了。”李飛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馬彪大喜,立即站起來激動地鞠躬:“謝謝飛少爺,謝謝飛少爺。”
“坐下說。”李飛壓了壓手。
“是是。”馬彪心情安穩下來,這次坐得也踏實了許多。
“告訴我,你是怎樣搞定曾家姐弟的,你手上是不是掌握着他們什麼重要把柄?”李飛說出正題。
馬彪連連點頭,拍着馬屁道:“飛少果然聰慧過人,我的確掌握着曾美豔的把柄,所以她纔不敢不按我的要求去做。”
“詳細地說說吧,我現在需要這個把柄。”李飛吩咐。
“是是,只是這事……。”馬彪要說的時候,竟有些遲疑。
“怎麼,有問題嗎?”李飛臉色一冷。
“不不,既然飛少您想知道,自然沒有問題,只是這事有些那個。”馬彪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頓了片刻後他纔開口。
“飛沙,我想曾美豔是李氏集團現任總裁李程棟的地下情人這事,您應該知道吧?”馬彪先是問。
李飛點頭,“知道,他們很早就是情人關係了,曾美豔這個人我也早知道了。”
“那您以前聽說過曾美豔有個弟弟叫曾劍嗎?”馬彪繼續問。
李飛眉頭一揚,以前的李飛還真沒聽說過曾美豔有個一個弟弟叫曾劍的。
“怎麼,這個曾劍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不是曾美豔的弟弟?”
馬彪怪異地笑了下,接着道:“曾美豔原本是一個鄉下姑娘,後來來到城裡打拼遇到了李程棟,於是兩人發展成了情人關係。而那個曾劍,和曾美豔是同一個村的,兩家還是鄰居,關係都很熟悉。他們除了姓氏相同外,並不是什麼親姐弟。”
李飛聽到這裡,鼻子一動,臉上露出一絲有趣的神色。既然不是親姐弟,那這裡面肯定有故事了。
“去年。”馬彪繼續說:“曾劍從農村來到城裡,找到曾美豔后,兩人便以姐弟相稱。曾美豔對這個‘弟弟’很照顧,又是給錢花,又給介紹工作,後來甚至還讓他住進自己的家裡。”
“呵。”馬彪怪怪地呵笑了下,繼續:“李程棟暗地裡給曾美豔買了一棟別墅,以前李程棟經常夜裡到別墅裡與她一夜春宵,不過近一年來,李程棟很少去那裡了,因爲他有了新歡。所以,大部分的時間裡,都是曾美豔一個人在那麼大一棟別墅裡獨守空房。不過自從曾劍住進那棟別墅後,她也就不再獨守那棟別墅了。”
馬彪說到這裡,李飛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那就是曾美豔和年輕的曾劍搞在了一起,他李程棟被戴上了大大的一頂綠帽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