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昨天家裡下大雨。。。今天才把網卡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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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墨夜往前面走,那條蛇似乎也準備跟過去,不過這個小小的墓室似乎不夠它施展,於是在齊歡的注視下,騰蛇好像是突然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竟然縮成了一條拇指粗細的小銀蛇。
騰蛇似乎不怎麼喜歡跟小狐狸呆在一起,於是它直接跑到齊歡的肩膀上盤了起來。本來對這些彎彎曲曲的生物就有點牴觸的齊歡,這次徹底被嚇得沒了脾氣。
她倒是想跟這條蛇講講道理,關鍵是人家要聽才行啊,那麼大一隻,一旦把它惹生氣了,還不是一張嘴就吃掉的問題,想了想,齊歡決定還是不要惹它比較好。
“這裡難道就沒有什麼禁制麼?”走了半天,齊歡都沒有遇到任何危險,這跟她想象中的場面似乎有很大差距,不是說一般古修士死後都會把自己的墓室弄得像機關城一樣麼,最少裡面也該有什麼一碰就讓人喪命的禁制纔對啊。
“你很想碰到幾個禁制?”墨夜一邊說,一邊擡手將前面那個看不見的禁制破開。這裡並非沒有禁制,事實上,上古修士的墓室裡禁制多的嚇人,而且許多禁制是他們畢生研究出來的心血,除了已經躺在棺材裡的他們,根本無人能解。
這也是爲什麼他們會把墓室修在這麼顯而易見的地方,卻幾乎沒有人敢闖進來的原因。又不是嫌命長了,雖然裡面寶貝絕對不少,但是根本沒有人能夠拿着墓室裡的東西再平安出去。
“我只是想見識見識。”不用涉險當然是再好不過,只是她實在是很好奇,被師傅推崇的那些上古禁制到底有什麼厲害之處。
墨夜沒有說話,而是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塊靈石隨手往前一拋,那塊靈石飛了不遠,在空中好像遇到了什麼阻礙,一陣陣水紋在靈石周圍盪開,隨即一塊完好無損的靈石就這麼在齊歡眼前消失了。
“怎麼沒了?”齊歡詫異,她甚至沒看清那靈石是怎麼消失的。
“變成氣體了。”墨夜說得雲淡風輕,齊歡卻是滿頭大汗,汽化了?不會這麼誇張吧!“還需要繼續見識麼?”墨夜揚眉,故意問道。
“不用不用,你繼續走。”齊歡一邊說腳步一邊減緩,開什麼玩笑,這麼危險的地方她當然要走在後面了,天知道前面到底有多少個這麼恐怖的禁制。同時齊歡也很好奇,墨夜是怎麼破除禁制的,明明她根本沒看見墨夜做過什麼。
他們兩個穿行在狹窄的墓道中,墓道牆壁上都是一些彩繪,也不知道它們存在了多少年,只是至今仍然沒有掉色,齊歡好奇地看着上面描繪的圖案。
上面的主角是一個看不見相貌的男人,那個男人臉上帶了一張血紅色十分妖異的面具,那面具齊歡十分熟悉,不久前她纔看見另一個男人帶過。上面的圖案几乎都是男人與其他人的戰鬥,既殘酷又血腥,但每次的勝利者都是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最後一幅是他劈開天雷飛昇的場面。
那天劫的場面很宏大,光是看着這幅畫,齊歡就能感受到天雷降下來的時候會有多恐怖,足足九九八十一道,這個人是魔修,那麼他的雙手到底沾染了多少血腥纔會讓天上降下這麼恐怖的天雷。
“看什麼?”墨夜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齊歡身後,看見她出神地盯着壁畫上那個帶着面具,手拿金色無刃劍,一身血色戰甲的男人。
“好像一個熟人……”真的很像,無論是他臉上的面具,還是手裡的那把劍,如果再穿上那身戰甲根本就是一個人嘛。不過這怎麼可能,這墓室的主人應該飛昇很多年了吧,絕對不可能跟那個面具男是同一個人。雖然不知道他建這個墓室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大概上古修士都跟古代帝王一樣,都喜歡活的時候先把墓室修好。
“走吧,馬上就要到了。”齊歡身後的墨夜眼裡閃過一絲詭譎的光芒,嘴角上揚。
“哦。”再看了眼壁畫上的那人,齊歡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不過墨夜一直在催促,齊歡只好跟上他的腳步繼續往前走。
又往前走了不到一百米,齊歡跟着墨夜穿過一道藍色的水幕,一轉眼間她就來到了一不大的山洞中。這裡面到處都是冰藍色透明的結晶體,那些結晶體既沒有靈力波動,也並不顯冷,看起來不是靈石也不是冰,齊歡也認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但是吸引她注意力的不是那些結晶體,而是山洞中心那塊巨大的完整的晶體裡面的東西。藍色透明的晶體中竟然有一具骸骨,血紅色的骸骨。那種紅太過妖豔,隱約透着黑,好像是鮮血乾涸之後留下的顏色。
“這是……”
“骨鎧。”墨夜看着那具骸骨,眼裡有些懷念的神色。骨鎧這種東西只在上古修士存在的那個時代出現過,煉製的步驟早已失傳,不過據說骨鎧的能力強弱是根據這具骨骸原主人的實力而定的。
“你來就是爲了這個?”骨鎧,雖然齊歡沒聽過,不過看這個東西的樣子就很詭異,看起來不像是正道人會用的。這顏色跟剛剛壁畫上那人穿的血紅色戰甲很像,該不會是同一種東西吧。想着把一具人的骸骨穿在身上的感覺,齊歡忍不住全身發抖。
“嗯。”墨夜仍然站在原地,雖然看見了此行想要的東西,但他卻沒有立即去拿。
“怎麼不去拿?”
“還不是時候。”墨夜擡頭看了眼山洞頂上,這個山洞並非是完全封閉的,山洞上面雖然被藍色晶體全都給掩蓋住了,但是仍然有光線射入。墨夜在心裡猜想,如果他告訴齊歡,這上面就是煉魔殺劫的舉辦地,不知道她會有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