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星市是W省的省會,經濟發達,交通便利,是現代化的繁華都市,住着上百萬人口。
在這樣一個大環境下,自然社會分層,龍蛇混雜,有過着紙醉金迷的上層人士,有勤勤懇懇的工人階層,也有吃不飽飯的最底層人士。
而墨家在海星市卻是鼎鼎出名的,墨璃旻的爺爺曾經是抗戰時期的出名將領,後來成了W省的省委書記,退休後開始從商,把墨家徹底發揚光大,生有二個兒子、一個女兒。
大兒子墨汗當年因爲分家產問題,和自己父親發生劇烈衝突,一氣之下什麼都不要去了A國加入了黑社會,墨老爺一氣之下心臟病發去世,這讓二兒子墨顏和三小姐墨可無法原諒這位大哥,也因此完全斷絕了關係,今時今日都不知道墨汗到底在哪裡。
二兒子墨顏就是墨璃旻的父親,現在是鼎盛國際集團的董事長,已經退在幕後,三十歲的墨璃旻在兩年前就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墨氏總裁,做事雷厲風行,能力有目共睹,至今未婚,這位標準的‘高富帥’讓上流階層的名門淑媛們爲之瘋狂。
墨璃旻的弟弟墨嚴星二十七歲,也在同公司裡做人事部部長,對哥哥有着盲目的崇拜,立志將來要像哥哥那般厲害,哥哥沒有女朋友,他也絕對不找女朋友,讓女員工們的心都碎了一地。
墨璃旻還有個小他五歲的妹妹墨小琳,在子公司‘明揚集團’做總裁秘書,而明揚集團的總裁就是墨璃旻的姑姑墨可,這麼龐大的家族企業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是海星市的龍頭企業,每年稅收超過全部產業的一半以上,貢獻卓越,所以連現在的省內、市內領導都對墨家忌諱三分,何況現在的省委書記馮千仞還是當年墨老爺的部下,和墨顏更是從小一起玩大的朋友,墨璃旻叫他馮世伯。
‘錦州別墅’位於鳳凰山山麓,是一個富豪別墅區,有專門的高架通道直接到達別墅區大門,裡面有大約二十棟W城的頂級別墅,而墨家就擁有了五套,一號到五號。
一號別墅的鐵門緩緩地上升,紅色蓮花跑車等不及門完全開啓,就呼嘯而入,到達地下足夠停二十輛轎車的私家停車場,快速下車,直衝電梯。
“大少爺,你回來了。”傭人張媽已經在這裡住了將近三十年,可謂墨家元老級人物。
“張媽,我媽呢?”墨璃旻急切道。
“夫人剛纔昏倒了,文姑娘正照看着她,說沒什麼大事。”張媽回答道。
“我去看看!”墨璃旻在說話間已經跑過金碧輝煌的大廳,直接上了二樓,推開主臥房叫道,“媽,你怎麼樣了!”
“大少爺。”文姑娘是位專業的私家護士,侍候墨夫人好幾年了,很合墨夫人心意,是個已婚的三十歲女人。
“文姑娘,我媽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墨璃旻坐在母親牀邊抓住她的白皙清瘦的手叫道,“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少爺,夫人沒有大礙,您放心吧。”文姑娘對這位傑出的男人投去讚揚的眼神,墨璃旻是個孝子。
“璃旻,你回來了,你電話裡說的可是真話?”墨夫人將近六十歲了,但看上去像四十多歲,一張臉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典型,就是氣色有點不足。
“媽,當然是真的,我真的看到了,雖然才兩眼,但我不會認錯的!”墨璃旻茶色的眸子一眯,很嚴肅地肯定道。
“在哪裡?”墨夫人立刻就坐起身來,緊張萬分。
“戴在一個人手上,我已經叫雷鳴調查了,媽,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提起這對戒子,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墨璃旻有點頭大道。
“文姑娘,你先出去吧,璃旻,你扶媽起來。”墨夫人說完就要下牀。
文姑娘立刻出去帶上房門,墨璃旻急道:“媽,你起來幹什麼,要什麼我幫你拿。”
“媽沒事,就是太開心了。”墨夫人笑笑,走向那個紅木五斗櫃子,那櫃子最上層掛着一把古老的銅鎖,墨夫人從褲腰處拿出一把長長的銅鑰匙,開始開鎖。
“媽,你要拿那隻女戒嗎?”墨璃旻已經猜到,聽說那戒子在他出生的時候就被他拽在手掌心裡,經鑑定是枚古老的女戒,非常值錢,所以他出生時就已經是個大富翁了,而且鑑定家很肯定還有一枚男戒。
“璃旻,媽最近常常做夢。”墨夫人打開抽屜,拿出一個黑色的小木盒,盒子裡金黃色的絲帛之上赫然鑲嵌着一枚白色的玉戒,燈光下,那上面的鳳凰雕刻得栩栩如生,好像要隨時飛走一般。
“媽,你都做什麼夢了?”墨璃旻扶着她來到寬闊的陽臺,讓她躺在舒服的太師椅子上,自己則坐在一個紅木圓凳上,等待他媽媽爲他解惑。
“呵呵,和你有關,你也老大不小了,應該要找個女人照顧你了。”墨夫人慈祥地說道。
“媽,公司那麼忙,我哪有時間應付女人,而且你看看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看中我們的錢,這樣的女人我可不要。”墨璃旻說起這個話題,他就激動,實在是常常被損友們陷害,介紹那些女人個個都像八爪魚,讓他現在看到女人就反感。
“胡說,總有好的,不過媽相信緣份,最近媽做夢常夢到一個姑娘,她手上戴着男戒,戴在這個手指上,我想這個姑娘一定是你命定的妻子。”墨夫人舉了舉她的右手拇指。
墨璃旻一愣後,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那身材火爆,長相美豔的女人,她那玉戒確實是戴在右手的拇指上,難道是她?怎麼可能?這種女人看上去風騷入骨,一定不是什麼好女人。
“那姑娘什麼相貌?”墨璃旻驚道。
“要是看得清楚,媽早就畫下來了。對了,說說你今日是怎麼看到那玉戒的?可是女子?”墨夫人心急道。
“媽,你做夢而已,這婚姻大事怎麼能這麼隨便呢,要是那戴戒子的女人身家不清白呢?能入我們墨家大門嗎?”墨璃旻立刻擊中母親心頭的那根刺,因爲他知道他媽媽喜歡的姑娘是知書達理、修養良好的大家閨秀,像那個妖豔又壞脾氣的女人,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