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青徹喝醉了,青言也趴在了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李子牧繼續喝完了罈子裡的酒,然後看着這些做的這一桌子的飯菜,竟然沒有怎麼動。
李子牧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是可惜了這一桌子的菜!”
李子牧也不再喝酒了,他晃晃悠悠的抱起來青言,就回到了去年的房間。
李子牧小心翼翼的把青言放在牀上,然後給她蓋上被子。李子牧在青言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阿言,我在家去把爹送回屋子裡,在這裡等我一會。”說完,李子牧又回到了吃飯的地方。
李子牧對青言就沒有那麼溫柔了,直接一下子把青徹扛到了肩上。
沒多大會,李子牧來到了青徹的房間。李子牧看着青徹的房間,說道:“想不到我岳父還這麼樸素,這麼大的一個院子,唯獨他的房間那麼冷清。”
李子牧也是慢慢的把青徹放到了牀上,然後蓋好了被子。
由於屋子太過於冷清了,牆上的寶劍就顯得十分扎眼。李子牧下意識的就把寶劍給取了下來,然後拔了出來。
當李子牧拔出劍的那一刻,一陣寒光映射在了他的臉上。
劍上赫然刻着兩個字“追虹”,李子牧自言自語地說道:“還真是一把寶劍,絲毫不輸於我的雪見。”
本來李子牧還想耍上一耍的,但是他也明白,不是自己東西不能亂動。於是,李子牧小心翼翼的把劍放了回去。
李子牧回到了青言的房間,看着熟睡的青言,忍不住想要挑逗挑逗。
可能是青言睡得太香了,她竟然有些打呼嚕。
李子牧震驚了,自言自語地說道:“身爲一個女孩子,睡覺怎麼能夠打呼嚕呢?”雖然李子牧嘴上那麼說,但是他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李子牧心裡想的是:“她怎麼連睡覺打呼嚕都打的那麼可愛呢?”可能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即便她再醜陋不堪的地方,在喜歡的人眼裡,都是那麼的可愛!
李子牧看着躺在牀上的青言,開始糾結了,在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兩個聲音,一個天使,一個。惡魔
惡魔的聲音說道:“反正你們已經拜堂成親了,就算有點兒什麼過分的舉動也不算過分。沒事,大膽去做吧!”
天使的一個聲音說道:“不可,萬萬不可啊!如果你現在對阿言做了什麼,跟禽獸又有什麼分別呢?如果讓阿言知道你趁人之危,那他心裡又會怎麼想呢?”
惡魔拿叉子叉着天使,說道:“你這樣前怕狼後怕虎的,又怎麼能成大事呢?按我說的做,肯定沒有問題的。”
天使的聲音說道:“不行,絕對不行,如果因爲這件小事兒,阿言不再理你了你豈不是虧大了?”
惡魔說道:“你就小心地蹭一下,是不會被發現的!”
經過一番的思想鬥爭,李子牧終於聽了惡魔的話,自言自語地說道:“沒錯,我們兩個已經是夫妻了,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就當李子牧掀開被子的時候,青言直接吐出來了,李子牧怕吐到青言的身上,於是趕緊拿自己的衣服兜住了。
青言的嘔吐物吐了李子牧一身,李子牧趕緊跑到外面,因爲他怕影響到青言睡覺。
李子牧看着自己髒亂的衣服,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的計劃又泡湯了!”
沒有辦法,李子牧只能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連夜去洗衣服。
當魔君支祁看到青徹的第一眼,他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畢竟他是是所有事情的經歷者。
但是魔君支祁不打算過早的揭露這一切,所以他要安排一出好戲,一出能讓自己重新獲得自由的戲!
魔君支祁自言自語地說道:“小鬼等着吧,我會親眼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人間煉獄!”
李子牧洗好了衣服,然後回到了青言的牀上。
現在的李子牧已經不打算再做一些什麼了,因爲他知道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做這種事情。
到了早上,青言醒了過來,看着趴在一旁的李子牧,然後趕緊拿被子捂住了自己,看着李子牧說道:“說,你有沒有趁我喝醉的時候偷偷欺負我?”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你還吐了我一身呢!”
青言問道:“現在天亮了嗎?”
“剛剛亮起來一點,怎麼了?”
青言連忙下牀,說道:“你趕緊去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趁着這個機會趕緊走!”李子牧很不明白,他連忙問道:“阿言,我們爲什麼這個時候走?”
青言不耐煩的說道:“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李子牧沒有繼續問下去,趕緊說道:“好,我這就去!”說完,李子牧就穿着中衣下牀了。
青言問道:“你的衣服哪去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被你吐了一身,吐的我全身都是,衣服當然拿去洗了,現在應該還沒幹!”
青言說道:“那你在我這裡等我一下!”說完,青言就下牀了。
青言來到了青徹的房間,她先從青徹的衣櫃裡拿了一套衣服,然後放在了桌子上,看到了桌子上有筆墨。
青言給青徹等下了一封道別信,然後走到了青徹的牀前,放到了青徹的枕邊。
青言給青徹說道:“爹,原諒女兒的不辭而別,因爲女兒實在不知道怎麼跟您說道別!”說完,青言就拿起衣服,趕緊離開了。
等到青言離開以後,青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放在自己枕邊的那封信!
青徹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現在竟然不敢打開那封信。
青言回到自己房間後,然後把衣服扔到了牀上,說道:“趕緊把衣服換上,一會兒我們就離開了!”
李子牧問道:“離開,我們要去哪裡呀?現在岳父還沒醒,一切都得等到他醒了以後再說吧!”
青言敲了敲李子牧的腦袋,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如果我爹爹知道我們要走,他就一定會送我們,那種別離實在是太難受了,我受不了!”
“明白了,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青言轉念一想,說道:“算了,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我們就靜悄悄的走吧!”
李子牧又換上了一身淡青色的袍子,然後說道:“阿言,上一次我是不是穿過這件衣服?”
青言嘆了一口氣,說道:“像這樣的衣服,我爹爹還有很多,一樣的顏色,一樣的款式。”
聽到這,李子牧就感覺到很好奇,於是便問道:“爲什麼岳父總是喜歡一個顏色的衣服呢?”
青言低下了頭,說道:“這件事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這件事一定跟我孃親有關係!”
剛說完這句話,青言又罵道:“都怪你,這又扯遠了!”說完,青言就一副想要打李子牧的樣子。
李子牧沒有躲開,反而做出了一副很疼的樣子。
青言說道:“你給我裝就行,我根本就沒有用力氣,疼什麼疼啊?”
李子牧捂一下自己的傷口,然後說道:“阿言,你打到我的傷口了!”
青言沒好氣的說道:“你又不是爲我受的傷,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雖然青言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也是很硬疼!
李子牧趕緊轉移話題,說道:“阿言,事不宜遲,我們就趕緊走吧!”
青言看了李子牧一眼,說道:“我一提到風晚兒,你就想的走了。難不成你是迫不及待的去找她?”
聽到這,李子牧忍不下去了,說道:“阿言,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去找那個女魔頭?”
雖然青言很想問下去,但是她也知道什麼是時間不等人。
青言拉着李子牧,說道:“這件事兒你到路上再告訴我,我們趕緊走吧!”說完,青言就拉着李子牧離開了青府。
青徹慢慢的跟在青言的身後,他親眼目送着自己的女兒離開。
青徹自言自語地說道:“夫人,你看到了嗎?我們的言兒長大,他也去找屬於自己的幸福了!”
就這樣,青言慢慢的消失在了青徹的視野裡。在青言走了好久以後,青徹還是癡癡的望着,直到晚上。
青言走了以後,整個青府顯得一點人氣都沒有。青徹自己喝了兩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女兒的眼光還真不錯,那臭小子還真能喝啊!”
青言在路上,揪着李子牧的耳朵問道:“你和風晚兒的事,你是不是有瞞着我的?”
“沒有啊,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
“沒有,不可能,剛剛你還說她是女魔頭,她要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怎麼會得到如此親切的稱呼呢?”青言問道。
聽到這,李子牧想起來了,連忙說道:“阿言,我先起來了!”
“剛纔不是還說沒有的嗎?對了,不僅僅是風晚兒的事,還有那個跟你一塊兒擺地攤兒的女子的事情,也要通通告訴我!”
李子牧說道:“反正我坦坦蕩蕩,跟他們也沒什麼,有什麼就說什麼唄!”
李子牧把自己和風晚兒,還有巧姑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青言。
青年在李子牧的頭上打了一下,說道:“好啊,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還這麼有女人緣呢!”
“阿言,我跟她們都是清白的,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你說清白的清白了,有什麼證據?”
李子牧站直了,說道:“我人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我不在意你的話,又怎麼能夠回來呢?”
青言還是不甘心,她繼續的問道:“你說,我和她們幾個比到底誰好?”
“阿言,你是說的長相,還是脾氣,還是什麼?”
“全部,全部,我想知道我全部和她們比又怎麼樣?”青言問道。
李子牧想了想,說道:“如果光看臉的話,那肯定沒有風晚兒,如果看脾氣的話,肯定沒有巧姑脾氣好,如果看氣質的話,那肯定沒有風晚兒好,如果看會不會照顧人的話,那肯定沒有巧姑好……”李子牧說了一大通,總之沒有說青言一句的好。
青言說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是你讓我實話實說的,現在你怎麼又接受不了了?”李子牧問道。
聽到這,青言一下子哭了出來,說道:“既然她們那麼好,你去找她們好了,還來找我幹什麼?”說完,青言就準備離開。
李子牧一下子把青言拉了過來,青言一下子躺在了李子牧的懷裡,李子牧說道:“可是我唯獨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