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桓現在擔心極了,他老是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嘴裡還不停地說道:“爹,如果神族不管我們的事情怎麼辦?”
紅莧看着如此焦慮的兒子,嘆了一口氣,給紅桓說道:“桓兒,你以後可是紅家的家主,怎麼連這麼點魄力都沒有了?”
紅桓有些着急的說道:“爹,現在都已經火燒眉毛了,您怎麼還有閒心說風涼話?”
“福禍本相依,如果再次我們紅家不滅,一定會再進一步的。”紅莧算準裡李子牧不是一般人,所以他纔會這麼說。
紅莧給自己的兒子說道:“好了,別在那裡晃悠了,趕緊找個凳子坐下,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紅桓不再走路了,他連忙站到一邊,說道:“爹,您有什麼吩咐?”
“神族那邊我已經告知了,相信很快他們就會援助我們的,我要跟你說的是,到時候你可要好生表現,說不定能得到成仙呢!”
紅桓聽到能得道成仙,趕緊問道:“爹,如果我得道成仙了,我的眼睛會不會好?”
對子紅桓來說,他的眼睛已經成爲了他心中的一根刺,久久不能拔去。
紅莧不想打擊兒子,便說道:“桓兒,神族神通廣大,一雙眼睛對於他們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你要有信心,你的眼睛一定會好的。”
青言看着滿身血跡的李子牧,說道:“如果你想要讓我離開,直接說就好了,媽媽還要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難道就是讓我心疼嗎?”
李子牧現在昏迷不醒,但是他的嘴裡依然喊着:“阿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啊!”
聽到這,青言煩躁無比的心情,纔好受了一些。
李子牧見到了自己體內的魔君支祁,他給魔君支祁說道:“老頭,我用不到你的時候,來的比誰都勤,當時我用的到你,你又跑到哪裡去了?”
魔君支祁也很是憤怒,他指着李子牧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被那三瓜倆棗隨便使個計謀就給設計了,現在怪起我來了?”
李子牧說道:“你在我這裡住了那麼久,也應該交點房錢吧!”
沈三間拖着自己疲憊的身體,慢慢的走了進來,給青言說道:“丫頭,這些藥還得勞煩你去煎一下!”
青言看了看李子牧身上的傷,給沈三間說道:“師父,那他身上的傷怎麼辦?”
沈三間說道:“丫頭,你就放心吧,他的傷我來給他包紮。”
青言也不敢逗留,趕緊拿起了桌子上的藥,去廚房煎藥了。
魔君支祁給李子牧說道:“我的乖孫,咱們兩個都這麼親了,你還好意思跟我要房錢?”
李子牧趕緊說道:“你可打住,我認不認識你這醜八怪還不不一定呢?你上來就喊我孫子,貌似不太好吧,再者說了,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魔君支祁聽完後,發出了陰森的笑聲,說道:“好一個親兄弟明算賬!”因爲在很久以前,魔君支祁就是被他的親兄弟給算計了。
魔君支祁也是不含糊,他釋放出來了自己體內的魔氣,說道:“乖孫,你這次可傷得不輕,我來給你癒合傷口。”說完,魔君支祁的魔氣就覆蓋了李子牧的的全身。
沈三間正在給李子牧包紮傷口,見到了眼前的魔氣,也被嚇到了。
魔氣侵蝕了沈三間手上留下的傷口,沈三間立馬就感覺到了鑽心的疼。
沈三間有些震驚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的傷口那麼點兒,就接觸了這一點兒的魔氣,還如此的疼,那麼牧兒可真麼辦?”
李子牧的身體一下子就感覺到力量,他的傷口也開始慢慢的癒合了。
魔君支祁看着李子牧,說道:“乖孫怎麼樣,我的力量還不錯吧,有沒有興趣進一步瞭解一下?”
李子牧翻臉不認人的說道:“打住,你不就是想要奪取我的身體,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魔君支祁並不着急,說道:“以前你也說厭惡這不力量,現在不一樣用在了自己身上,所以話別說的那麼絕,你以後會用到它的。”
沈三間也趕緊將自己的靈魂,說道:“魔君支祁,你已經被囚禁於此了,就別想太多了。”
魔君支祁見到了沈三間,自己心中的氣又不打一出來。
李子牧被硬生生拉了回去,在他臨走之際,魔君支祁大聲的喊到:“我一定會將這一切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的!”
李子牧身上的魔氣慢慢的褪去了,沈三間也是驚奇的發現,李子牧的脈象好了很多?
沈三間就急忙拉扯開了李子牧身上纏繞的繃帶,驚奇的發現,他身上的傷口有一部分已經癒合了。
沈三間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這就是魔族的力量,唯一能夠與神族匹敵的力量!”
可是緊接着疑問又來了,爲什麼魔氣到了自己傷口上,自己便會如此的疼!
沈三間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其實這個問題說來也簡單其實這個問題說來也簡單。
因爲魔君支祁在李子牧的體內封印了整整十八年,與李子牧早就融爲一體了。
而魔氣又是一把利劍,他既能傷人,當然也會保護自己的主人。
青言趕緊端着藥跑了過來,說道:“師父,藥已經煎好了!”
沈三間說道:“還得勞煩丫頭你了,我現在身體實在是吃不消了。”
青言本來是不想給李子牧喂藥的,但是聽到沈三間都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推辭什麼了。
沈三間趕緊給青言騰地方,連忙說道:“有勞丫頭了,我回屋休息一下了。”
青言小心翼翼的給李子牧喂藥,可是剛餵了沒有幾口,李子牧又開始說些胡話來了。
李子牧一下子抓住了青言的胳膊,說道:“阿言,我好想你啊!”
青言手中的藥碗一下子脫手了,藥撒了李子牧一身,青言有些手忙腳亂,慌亂之中不小心燙了自己的手。
李子牧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將青言摟在了懷裡,說道:“你還是這麼笨手笨腳的!”
青言以爲李子牧已經醒了,但是他心中的那個坎兒還沒有邁過去,他一下子推開了李子牧,李子牧的腦袋咣噹一下子撞到了牆上,然後又昏死了過去。
青言推了推李子牧,可是不管她怎麼推,總是叫不醒李子牧。
其實李子牧根本就沒有醒,他所有的行爲都是潛意識下完成的。
青言有些不知所措,他都抓不住了自己手中的碗。
青言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要李子牧的病情稍微有些好轉,她便會離開他。
巧姑又一次被關進了密室裡,她心裡也在惦記着李子牧,自言自語地說道:“小黑,也不知道你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紅桓問自己的父親,說道:“在我們手上的那個女人怎麼辦?”
紅莧思量了一番,說道:“或許那個女人能夠充當我們一張手牌,在關鍵的時候可能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神族也收到了紅莧的請求,慎施看完後,勃然大怒,他把景川叫了過來。
景川跪在地上,問道:“父皇,您叫孩兒來,有什麼吩咐?”
慎施把紅莧寫了訴狀扔在了景川的臉上,然後說道:“你看看你這人界辦的好事兒,你不是跟我說已經解決了嗎,現在怎麼又出現了魔族?”
慎施沒有想到,事情敗露的這麼快。但是景川並沒有承認,反而說道:“看來在人界的魔族,並不是一個啊!父皇請放心,兒臣一定不辱使命,肯定將魔族的叛賊手刃!”
慎施看着景川,問道:“我還可以相信你嗎?”
“我可是您唯一的好孩子,您有什麼不相信我的呢?”
慎施不想把他們兩個的父子關係搞得太僵,於是便說道:“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但是這一次你要帶着魔族的頭顱回來,以證明以是真的殺了他。”
景川一些想要保護李子牧,沒有辦法,只能說道:“兒臣領命,兒臣定當不辜負父皇的期盼!”
慎施走下龍椅,看着景川說道:“川兒啊,我的良苦用心你應該知道,你想要做到這個位置,還需要立下一些功勞,只有這樣神殿上的衆臣纔會服你!”
景川點了點頭,然後極其堅定地說道:“父皇儘可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而爲!”
慎施思考了半天,說道:“川兒啊,此行兇險,我決定讓你九叔和星魂一同前去。”
景川不想讓他們跟着自己,但是眼下自己又不好說什麼,所以他只能先答應了。
沒多久,星魂和慎行就來到了慎施的身邊。
慎施把命令下達後,便令他們去人界了。
慎行比較多嘴,他給景川說道:“川兒,九叔聽說你以前去過人界,你給九叔說說有什麼好玩兒的?”
星魂雖然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但是慎行好歹是個皇子,他自己只是一個臣子,又怎麼敢亂說話呢?
景川覺得自己機會來了,連忙說道:“九叔,你有所不知,在人界有很多很多好玩兒的,比如人界有一種東西叫酒,那個東西入口甘甜,令人回味無窮。”
慎行又是出了名兒的饞貨,他連忙說道:“大侄子,一會兒到了那裡,你可得給我整上一點。”
景川撞了一下慎行的肩膀,說道:“九叔從小就很疼我,我還能不孝敬了您老人家?”
慎行拍了拍景川的肩膀,說道:“你小子還真是有良心,也算九叔沒有白疼你一場!”
李子牧身體恢復極快,到了當天晚上,他在醒了過來。
李子牧看着趴在牀邊睡着了青言,心裡又想到了自己和巧姑發生的點點滴滴,現在自己對不起青言。
李子牧不忍心叫醒青言,但是又怕她凍着,於是便將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
李子牧拖着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慢慢的走出了房間外。
李子牧坐在了沈三間經常躺着那塊大石頭上,望着遠在天邊的明月,自言自語的說道:“老天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