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牧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萬妖國,在他快要出去的時候,他見到了桃樹精。
桃樹精看着跟出來的風晚兒,怒上心頭。桃樹精用自己的樹根,向李子牧伸了過去,想要把他給纏住。
李子牧往旁邊一躲,然後用自己的雪見推開了樹根,說道:“我與閣下無怨無仇,閣下爲什麼要襲擊於我?”
風晚兒慢慢的走了過來,給桃樹精說道:“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事了,你趕緊退下吧!”
桃樹精不服氣的指着李子牧,然後問道:“公主,他就是一個賤民,您這麼對他,他還不領您的情。”
“這位兄臺說的極是,我就是一個賤民,承蒙公主厚愛,在下無以回報。”
風晚兒看着桃樹精,說道:“要不是曾經我又欠於你,現在你早就死了!”
李子牧趁着他們說話的功夫,又連忙逃竄了。
風晚兒看着逃跑的李子牧,然後大聲的喊到:“不管你逃到哪裡,我都會把你抓到的。”
就當風晚兒想要跟出去的時候,他的父親風離來了。
風離擋住了風晚兒的去路,風晚兒很不高興的說道:“父皇,你爲什麼要擋着我?”
“你趕緊回去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像萬妖國的公主?就連萬妖國的小妖也比你強的多。”風離沒好氣的說道。
風晚兒頭一扭,然後說道:“我就算是路邊的小妖,也不用你管。”說完,風晚兒就撞開了風離。
風離看着遠去的風晚兒,大聲的呼喊道:“還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風晚兒裡李子牧很遠,她不敢跟的太近,她害怕李子牧會嫌棄她。
李子牧又怎能又發覺有人跟着他,他知道是誰,也不想回頭。
李子牧知道,再怎麼跟風晚兒說也是枉然。
李子牧看着這一路上的風景,讓他想到了醜陋的神族。
李子牧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麼漂亮的大好河山,竟然被神族給毀了!”
魔君支祁聽到了他這樣的感慨,於是便想在他耳邊煽風點火。
魔君支祁叫住李子牧,說道:“乖孫,難道你也覺得神族不是什麼好東西?”
“神族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知道,但是你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子牧也是,後來就把天給聊死了,導致魔君支祁忘了怎麼說。
走了好久好久,李子牧終於不耐煩了。
李子牧躺在樹上,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他下意識的摸上了自己腰間的酒葫蘆,然後瀟瀟灑灑的喝了一口酒。
李子牧倒頭就睡,在一旁的風晚兒看到以後,氣得直跺腳。
其實這是李子牧的緩兵之計,他想讓風晚兒也睡着,這樣自己就可以開溜了。
風晚兒哪有李子牧這樣的心機,看見那李子牧睡着了,自己也伸了個懶腰,然後打了一個哈欠。
風晚兒靠在李子牧睡覺的樹下,也準備打一個盹兒。
其實李子牧根本就沒睡着,他的呼嚕聲只是他裝出來的。
過了一刻鐘,李子牧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腳下熟睡的風晚兒。
李子牧心裡說道:“你身份那麼高貴,長得又是這麼漂亮,望眼六屆應該沒有幾個能配得上你的吧。但是你爲什麼要在我這種潑皮無賴身上耽誤時間呢,我真是想不明白。”
李子牧自幼跟沈三間住在一起,所以也沾染上了他的一些品性。
小時候的李子牧還好,越是長大,越來越像沈三間。
李子牧躡手躡腳的下了樹,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開始逃竄。
等過了好幾里路以後,李子牧的腳步慢了下來,然後自吹自擂的說道:“想要跟着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風晚兒動了動,然後一下子驚醒了。
風晚兒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擡頭望了望。本來她還沒怎麼睜開眼,但是她突然看到李子牧不在了,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風晚兒自言自語地說道:“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他能去哪兒呀?”
風晚兒嘴裡的這一會兒功夫,可不真是一會兒功夫。風晚兒足足睡了兩個時辰,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就算是個烏龜也早就沒影了吧!
風晚兒一拳打向了旁邊的樹,緊接着樹就應聲倒地了。
風晚兒憤怒極了,因爲在她看來,李子牧的這種舉動,跟背叛她了沒有什麼兩異。
風晚兒自己苦笑了起來,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這究竟是怎麼了,明明是一個高貴的公主,喜歡我的也是數不盡止的,爲什麼會喜歡那樣的潑皮無賴?”
風晚兒自己的心理暗示下,終於開了竅。
風晚兒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土,然後說道:“我這就回萬妖國,讓你後悔都找不到地兒!”
風晚兒就這樣回去了,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她心裡總是空落落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沒有辦完。
李子牧也彷彿聞到了自由的味道,他摸了摸自己腰包,看到自己腰包裡所剩不幾的金葉子。
李子牧自言自語地說道:“我本不是好喜黃白之物的人,但是出門在外離了它還真不可以。”
李子牧來到酒館,還沒等他說話,店小二就說道:“這位爺,您看看您要來點兒什麼?”
李子牧上來就把自己的酒葫蘆遞了過去,然後說道:“先把我的酒葫蘆打滿,我要上好的女兒紅。”
店小二接過來後,連忙說道:“客官,你就放心吧,我們這可是百年老店,特別是我們店裡的女兒紅,是很出名的。”
李子牧他沒有這麼信了那店小二的話,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摸爬打滾,他也知道做生意的都是三分真話,七分假話。
李子牧笑了笑,說道:“如此便好,我先在這裡等你,你先把酒給我拿來,如果我覺得挺好,就會在你們店裡吃飯。”
掌櫃的聽完後,然後給店小二使了一個眼色。
這一個小動作,李子牧看在眼裡,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卻知道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沒一會,店小二就端着酒葫蘆過來了,然後笑嘻嘻的說道:“客官,這是您要的酒。”
李子牧結果來酒,然後聞了聞,說道:“不錯,確實有點兒百年佳釀的味道。”
店小二開始了吹噓,說道:“客官,您就放心吧,我們這兒的酒可是假一賠十的。”
李子牧大手一揮,說道:“這樣吧,你先給我隨便上四個小菜,菜可以隨便,但是酒一定要好酒。”
店小二有些難做的說道:“客官,你要的這些東西沒有問題,但是我們小店從來不賒賬,你有沒有錢結賬?”
李子牧從自己腰間取出來一枚金葉子,說道:“這個應該夠了吧?”
店小二看到了金子,連忙說道:“夠了,夠了,您稍安勿躁,我這就來。”
掌櫃的也是見錢眼開,他拖着自己肥碩的身體,慢慢的走向後廚。
掌櫃的給後廚說道:“那個桌上的客人,上的菜不一定最好,但是一定要最貴,還有那酒,給他上最好的酒。”
店小二抱着酒罈子,說道:“掌櫃的,我們百年老店從開店開始用的就是這一罈子酒,所以之所以那麼好,就是用這裡面的酒封一下口,塗抹在酒葫蘆的周圍,這樣聞起來具有濃厚的酒香了,要是給那小子打上一壺酒,我們還過不過了?”
掌櫃的一狠心,說道:“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沒看到那個人的出手嗎?他可是用金子結賬的,就那一那薄薄的金葉子,也得頂得上我們一個月的盈利吧!”
店小二隻是一個打工的,所以他也沒有多說話,就給李子牧打了一壺酒。
可能打酒這種事兒做的太多了,店小二和那一罈百年老酒竟然養出了感情,都有些不敢打了。
店小二端着酒,來到了李子牧的身邊,說道:“客官,這是您要的酒。”
李子牧看着那一壺小小的酒,滿是不在意的說道:“這麼點兒酒,夠誰喝的啊,我不會少了你酒錢的,趕緊去給我抱上幾大罈子。”
店小二聽完後,嘴巴都掉在了地上,他連忙說道:“客官,我們這酒可是很烈的,您不一定能夠駕馭得了啊!”
李子牧聽完後,二話不說,直接把酒壺拿了起來,直接咕咚咕咚的將酒喝完。
李子牧喝完後,覺得自己身上酣暢淋漓,他大聲的喊到:“好酒,還真是好酒啊!”
李子牧有些興奮,他給店小二說道:“你們這裡的酒還有嗎?有多少我要多少。”
店小二被嚇到了,趕緊說道:“客官,您稍安勿躁,我去後廚給您問一問。”
店小二來到了後廚,給掌櫃的說道:“不好了,這小子明顯是來砸場子的,剛纔就那麼一壺烈酒,他愣是二話沒說就給喝完了,現在還吵吵嚷嚷着要酒呢。”
掌櫃的想了想,覺得不能因爲這一個客戶,而壞了自家的招牌。
掌櫃的給店小二說道:“這壇酒可是我爺爺那輩就開始用了,如果現在折到了我的手上,我又有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
說話間的功夫,李子牧要的菜就給做好了一個。
掌櫃的給店小二說道:“這樣,你先去給他上菜。”
店小二端着做好的鵝過去的時候,掌櫃的叫住了他,說道:“這道菜叫什麼?”
店小二不慌不忙的說道:“這當然是我們店招牌菜之一,天鵝闊雪山啊!”
掌櫃的聽完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風晚兒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她心裡越想越氣,可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生氣?
風晚兒看到了一個女子,戴着黑斗笠。
本來風晚兒並沒有在意這一切,但是一陣狂風,把青言的斗笠給吹掉了。
風晚兒心中的氣正沒有地方撒呢,青言就送上了門。
風晚兒一下子衝到了青言的面前,然後說道:“還真是冤家路窄,這回你沒有了他的庇護,我看你還能怎麼辦?”
青言當然認出了風晚兒,她有些不知所措。
青言鼓起勇氣,說道:“你要殺就殺,哪來那麼多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