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鄉已經沒有紅府了,現在只剩下了青府。
外面的管家看着青徹如此焦作,問道:“老爺,究竟出什麼事兒了,您怎麼這麼焦慮不安?”
青徹早就收到了神族的誥喻,命他在這裡聽從差遣。
青徹看着管家,問道:“我讓你準備的茶,你準備好了嗎?”
“老爺,按照您的吩咐,我每隔一刻鐘都會換一壺新的茶。”
青徹點了點頭,說道:“好,這幾天!”
忽然間,青府緊閉的大門,自己就打開了。
青徹知道,他一直等候的貴賓已經來了。
青徹連忙跑上前去,然後跪在地上,說道:“恭迎上神到來。”
慎行沒有好氣的說道:“我怎麼沒有看出恭迎我們的意思,如果是恭迎我們,爲什麼這大門還禁閉着?”
青徹臉上的汗又流了下來,能看的出來,他現在很緊張。
季荒說道:“趕緊起來吧,我不喜歡別人給我下跪!”
青徹趕緊起來了,說道:“三位上神,您們裡邊兒請,我已經備好了茶水,那恭迎各位上神。”
季荒也沒有推遲,直接走到了大堂裡,然後坐了下來。
本來管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不是很緊張,但是當他聽到神族來了以後,可把他嚇壞了。
管家的手還抖,在上茶的時候,不小心灑在了景川的衣服上。
景川還沒有發火,他那個叔叔就不樂意了,說道:“你這狗奴才,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管家直接被嚇癱在地,然後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慎行一肚子火正愁發不出來,管家就送上了門兒。
慎行說道:“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因爲我是有意的。”說完,慎行就露出了十分猙獰的笑容,然後朝着管家衝了過去。
就在慎行想要殺掉管家的時候,景川出手大管家拉到了一邊。
管家被嚇壞了,連尿都被嚇了出來。
慎行看着景川,問道:“大侄子,你這是做什麼,我這是在你幫你出氣呀!”
景川笑了笑,說道:“不就是往身上弄了一點兒茶水,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事情雖小,但是我們神族的威嚴不能被侵犯。”慎行說道。
“九叔,您這就說的有點兒過了,他也是不小心,他只是爲我們工作,何錯之有啊?”
季荒看不下去了,說道:“你們兩個都給我收斂一些,別忘了今天我們是爲什麼來的。”
慎行很看不過慣季荒,但是他又不能說什麼。
景川則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然後做了一個鬼臉。
青徹加緊把管家拉了下去,說道:“你趕緊下去吧,這裡有我就好了!”
管家你先被嚇得口齒不清了,他說道:“是,是,謝謝老……”
還沒等管家說出來,青徹就把他打發到一邊去了。
青徹正在給他們親自上茶,來表示自己的歉意。
季荒剛剛喝了一個十分不愉快的茶,所以他現在有點厭惡茶。
季荒說道:“好了,不用麻煩了,我們來你這裡又不是喝你這口茶的。”
青徹退到一旁,問道:“上神突然到這裡,究竟有何指教?”
季荒直接開門見山,也沒有說說什麼。
季荒伸出自己的手,然後朝着空中一撒,李子牧的畫像就出現了空中。
季荒說道:“現在沒有了任務,全力去找這個人,只要能夠找到他,無論生死,都有獎勵。”
青徹看到了李子牧的畫像,心中有了疑惑,他不知道李子牧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但是青徹並沒有將自己的疑慮說出來,畢竟自己的女兒還和李子牧在一塊兒。
季荒看着發愣的青徹,問道:“難不成你認識這一個人?”
青徹反應了過來,連忙揮手,說道:“不認識,不認識。”
季荒也沒有再多說話,直接說道:“趕緊下去辦這件事,儘快解決,我不想等太久。”
青徹說道:“遵命!”
青徹走了以後,景川就走到了季荒的身邊,說道:“剛纔的那個人說謊了。”
季荒說道:“沒錯,他是說謊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說謊,但是隻要他肯是爲我們神族辦事,我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青徹現在着急壞了,他不是擔心自己那個姑爺,而是擔心自己的女兒。
青徹趕緊召集自己的門徒,去追尋青言他們兩個的下落。
李子牧現在還不知道明天大禍臨頭了,他還和青言在山洞裡過的甜甜蜜蜜的生活。
李子牧已經把山洞收拾的差不多了,很像他們的婚房。
李子牧看着青言,說道:“真是委屈你了,讓你跟我在一個山洞裡過日子。”
“我家是很大,但是我們不是回不去了,只要能跟你在一塊兒,別說是山洞了,就算是風餐露宿我也願意。”
李子牧直接把青言給舉了起來,說道:“放心吧,只要我活着,這一輩子都不會辜負你的。”
青言揪着李子牧的鼻子,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當真了,如果你有一天做不到了,我一定把你閹了。”
“要不要那麼狠,我還要有第二春呢!”李子牧說道。
“不行,沒有了你,我也就活不下去了,我都活不了了,我還能讓你逍遙快活的活着?”
李子牧抱着青言轉了一個圈,然後貼在她的耳邊說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講的那個洞房的故事嗎?你說我們兩個現在像不像野蠻人?”說完,李子牧就抱着青言也往石牀上走。
青言指了指外面,說道:“現在可是大白天,我們兩個就做這樣的事情,真的好嗎?”
李子牧搖了搖頭,說道:“親愛的青小姐,我們現在可是野蠻人,野蠻人怎麼會在意白天晚上呢?”說完,李子牧就將青言慢慢的放在了牀上。
李子牧也順勢爬了上去,但是他還沒爬上去,就被青言給踹了下去。
李子牧一臉無辜的問道:“娘子,你爲什麼這樣?你怎麼能這麼粗魯的對待你自己的相公?”
青言的臉頰早就紅了,說道:“現在還是白天,不能夠做壞事,等到了晚上再說吧!”
李子牧不甘心,他又一次撲了上去,嘴裡還說道:“我是野蠻人,我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結局是一樣的,李子牧又一次被踹了下去。
李子牧不再上去了,他做出了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我生氣了!”
青言看着李子牧,說道:“你也是一個不小的人了,現在怎麼還跟小孩兒一樣?”
李子牧看着青言,說道:“就算我是小孩,你也從未把我當成小孩,小孩哭了還有糖吃,可我呢?”
青言看着這麼可愛的李子牧,瞬間就母愛氾濫了。
青言拉過來李子牧,說道:“來,讓爲娘抱一抱。”
李子牧一開始是抗拒的,但是耐不住青言的性子。
李子牧趴在了青言的懷裡,問道:“難道這就是你哄我的糖,未免太把我當小孩了,我要更多的獎勵。”
“想要獎勵還不好說,那你不得聽話,因爲乖孩子纔有糖吃。”青言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子牧從來沒有做過孩子,沈畢竟三間是把他往死裡用。
其實不然,並不是乖孩子纔有糖吃,只有不聽話的孩子才用糖來哄。
李子牧問道:“那我應該怎麼個聽話法?”
青言晃了晃自己的肩膀,說道:“最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肩膀怎麼那麼疼啊?”
李子牧立馬就明白了怎麼做,畢竟這種事兒他經常做。
李子牧趕緊坐在青言的身後,然後很賣力的給他捏着肩膀,問道:“娘子,您看這個力道怎麼樣?”
青言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看樣子你以前練過這個?”
一說到這,李子牧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給青言說道:“你是不知道,在我小時候,給老頭捶背捏腿是經常的事兒。”
青言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這確實是一件好事兒,以後你就可以重操舊業,我會經常光顧你這裡的,小李子。”
李子牧心裡有苦說不出,但是他很願意爲青言捏肩膀。
人一旦沒事情做的時候,就會思考以後的事情。
李子牧說道:“阿言,你說我們以後要幾個孩子好呢?”
青言白楞他一眼,說道:“誰要給你生孩子,生了孩子後的女人,就沒有幾年青春了,到時候我人老珠黃了,你再另尋新歡,我找誰說理去?”
李子牧一下子把青言攬到了懷裡,說道:“我不是說過,我這一輩子肯定不會辜負你的。”
青言想了想,說道:“一輩子可是很長了,萬一我變心了怎麼辦?萬一我不要你了怎麼辦?你現在可不能說這樣的話。”
女生總是這樣,她們比同齡的男生成熟一些,她們總是能爲男生考慮。
李子牧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直接吻青言的臉上,說道:“即便是那樣,我也不會放過你,這輩子,我吃定你了!”
青言指着李子牧的心口,說道:“你看看你這個人,說謊都那麼臉不紅氣不喘的,就連這心跳跳的都那麼有規律。”
李子牧扶着青言的頭,然後一下子將青言按到了自己的懷裡,說道:“你聽一聽,這是我心跳的聲音,專屬你一個人的聲音。”
青言很認真的聽了一會,然後說道:“看來我的判斷是正確的,你果然是在說謊!”
李子牧現在像是有口莫辯的樣子,一臉無奈的說道:“我沒有,不是這樣的,我是真的愛你。”
青言看着李子牧這麼認真,然後說道:“好了好了,我現在相信你還不行嗎?看你緊張的那個樣子,像是做賊心虛一樣。”
李子牧這會是真的生氣了,他直接把頭扭到一旁,做出了一副不理人的樣子。
青言看着這樣的李子牧,心裡高興壞了。
青言拍了拍李子牧,說道:“好了,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那麼不識逗?”
李子牧還是不理青言,他心裡委屈極了。
沒有辦法,青言只能說道:“既然你這樣的話,那我只能回去找我的雷霆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