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牧雖然看上去在和雪見說話,但他卻一直在注視着自己身體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李子牧聽到了黃濁之氣的秘密,這也爲以後的勝利奠定了一定的技術。
黃濁之氣也是氣急敗壞,說道:“你算一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我指手畫腳,你知道我是誰呀?我可是這個世界的霸主,就憑你一顆小小的龍膽,我也絕對能夠要了你的命。”
李子牧想要震懾一下躲藏在自己身體裡的這兩個怪物,於是拍了一下自己的丹田,一團團魔氣直接就涌現而出,說道:“如果你們兩個再不給我老實點,那我就可以不用遵守以前的約定了,我就會把你們給留在這裡。”
黃濁之氣聽完以後,自然是極其的不高興,說道:“小子,你想卸磨殺驢還是出爾反爾,你明明答應過我們的,會安然無恙的把我們帶出去。”
“想要出去你們兩個就給我老實一點,要不然我就自殺!”
李子牧知道自己放狠話根本就不管用,只能用自己的生命來作爲要求。
不過還挺管用的,不管黃濁之氣還是龍膽,他們都害怕。
李子牧繼續朝着前面走,他彷彿已經看不到那個火炬了,但仍然只能向前走。
慢慢的大地上的植物越來越多,但歸根究底只是植物罷了,並沒有出現什麼動物。
走了好久好久,李子牧還是沒有望到盡頭。
這實在是奇怪了,李子牧覺得,自己如果就這麼走下去的話,什麼時候都不可能走到頭兒。
李子牧想了一個辦法,他拿出了匕首,在一幫的樹木上畫下了一個記號,以防自己走丟。
又是走了好久,李子牧依靠在樹上,感覺自己的雙腿都是在顫抖。
李子牧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不可能,我明明沒有轉回來,爲什麼老是走不到盡頭呢?”
李子牧往上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那顆樹木,突然發現就是自己做記號的那一顆樹,只不過這棵樹已經長的很大了。
李子牧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在這裡轉打轉。
李子牧慢慢的閉上了雙眼,用自己的心去感受這八位的存在,但卻什麼都沒有感應到。
李子牧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怎麼感覺不到八位的存在?”
龍膽也好,黃濁之氣也罷,他們都躲在身體裡看熱鬧,誰都沒有站出來說話的意思。
沒有辦法,李子牧只能問道:“你們誰能跟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我一直在這裡打轉?”
黃濁之氣慢慢的遊蕩出了李子牧的身體,然後在周圍轉了轉,說道:“這應該就是坤地卦,我也無能爲力,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一卦!”
龍膽變得很興奮,他想從氣勢上壓過黃濁之氣一頭,說道:“這樣的廢物能夠幹些什麼,你到還不如問問我。”
李子牧很是謙虛的問道:“難道你知道這其中的奧秘?”
龍膽感覺了一下,自己的電流在這邊不管用。
龍膽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沒有道理啊,剛剛我還能用自己的電流查看李子牧手中的豆子,爲什麼到了這裡就不管用了呢?”
樹木又長大了一圈,整個地上也變得綠油油。
李子牧指着他們兩個說道:“平時你們一個個都厲害的不行,一到了正事兒上,原來就變成了這般模樣,真是令人作嘔!”
龍膽看了看黃濁之氣,說道:“你沒聽到,在說你呢,你個廢物!”
他們兩個又是一言不合,想要在李子牧的身體裡打架。
李子牧本來就煩,他又怎麼可能會忍受三體裡的痛苦呢?
“你們兩個都趕緊給我消停一點吧,我都快死在這裡了,本來竟然還有閒心在那裡說笑?”
龍膽恢復了正形,說道:“你就放心吧,不管什麼事物都有弱點,只要你能夠發現其規律,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黃濁之氣雖然還是不服,但是聽到剛纔龍膽說這句話,卻還是發出了肯定的聲音。
“這個傢伙說的沒有錯,不管是什麼,都有其運作的規律,只要你能夠控制住它,所有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李子牧現在很煩躁,但他必須要控制自己的心情,因爲越是在煩躁的時候,就要沉入底氣,只有這樣才能夠贏。
李子牧說道:“你們兩個趕緊躲起來吧,我實在不想看到你們這沒用的嘴臉,一開始的時候說的比誰都厲害,真的遇上事兒了,一個比一個不重要!”
雖然被罵的狗血淋頭,但是龍膽和黃濁之氣都沒有敢說什麼,只能豎起耳朵聽着。
雪見給李子牧說道:“主人,你千萬不要着急,雪見相信主人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夠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的。”
李子牧看着像青言的雪見,心裡也是思緒萬千,本來那顆浮躁的心,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與其這樣毫無目的的走下去,還不如靜下心來仔細的觀察一下週圍的事物,那叫其中有什麼樣的破綻和規律。
李子牧直接就是盤膝而坐,閉上了眼睛,再一次感應八位的所在。
但是很可惜,這一次還是失敗了。
李子牧捶打這地面,他想到了這一卦的危險中,但沒有想到會竟然這麼難纏。
沒有對手,也沒有任何指示,只有這茫茫無盡的大地。
李子牧仰天長嘯,他想要呼喚周圍的一切,從而給他帶來指引。
人皇伏羲按照約定,把風晚兒和魔君支祁送出來這個鬼地方。
魔君支祁問道:“我以長輩的身份問你一句,這是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我的乖孫他的存活機率又有多少?”
伏羲身上的金光越來越淡,說道:“這是無名,至於李居士是否能夠活下來,那還要看他自己本身,如果他夠強悍的話,內心又足夠堅定,就一定能夠活着回來。”
魔君支祁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只是隨口一問罷了,我纔不管他的死活,這一切也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人皇伏羲早就已經看穿了這一切,他說道:“雖然您貴爲魔君,但心裡依然爲了自己的孫子着想,您也不必否認這一切,因爲我能夠看到。”說完以後,人皇伏羲就徹底的消失了。
魔君支祁當然不會承認這樣的事情,他喊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跟我說清楚,要不然我就廢了你。”
不管魔君支祁怎麼喊,人皇伏羲都不會出這樣。
風晚兒現在只是一條小白蛇罷了,連變換成本體的能力都沒有。
魔君支祁自言自語地說道:“就算本君現在只是一縷殘魂,那也要比待在那小子的體內容易,這麼廣闊的天地,我在尋找一個宿主就好了。”
一想到這,魔君支祁就在那離開這裡。
可是魔君支祁的身體彷彿被禁錮了一樣,不管自己怎麼努力,卻不能動彈。
魔君支祁自言自語地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那個伏羲小兒搞的?”
慢慢的,風晚兒也甦醒了過來,但她只是一條小白蛇罷了。
魔君支祁一臉笑容的說道:“丫頭,你醒了,你趕緊看看我,我爲什麼走不出去了?”
風晚兒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被壓抑着,她蠕動了幾下,發現自己還是變不回來原來的樣子。
風晚兒說道:“那我現在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李子牧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魔君支祁又不傻,他怎麼可能在這種關頭說自己的孫子呢?
“你還是趕緊看看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我還要去幫李子牧呢?”
沒有什麼話比這句話更好使的了,風晚兒趕緊擡起頭看了看,說道:“你的身體上呈現透明色,沒有什麼異樣啊!”
“這絕對不可能,我本體的顏色是高貴的紫黑色,又怎麼可能會變成透明色?”
原來這不是透明色,只是看上去是透明色罷了。
魔君支祁被禁錮在這裡了,因爲他的本體還封印在李子牧的體內,他是離不開這個無名結界的。
魔君支祁大聲的喊道:“爲什麼,我馬上就要獲得自由了,爲什麼又突然給我來這一招?”
風晚兒也從地上的水窪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她也驚慌失措的說道:“我怎麼也變回了原形,而且我的身體不應該這麼小啊!我已經修煉了千萬年,這只是我出生的樣子。”
魔君支祁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自己小時候也是純淨無比,只是現在才變成這個樣子。
魔君支給風晚兒說道:“丫頭,你現在趕緊去找你的父皇,看看他有沒有辦法把你變回原來的樣子?”
風晚兒還是問李子牧的下路去哪了。
魔君支祁也沒有辦法,儘管他很不想說出口,但是也只能說道:“他把我們送出來以後,獨自一個人去闖剩下的四關了!”
風晚兒聽到這,指着魔君支祁說道:“你說你怎麼不拉着他點啊,前面的四關就已經那麼兇險了,後面的四關還不得要了他的命?”
“那個伏羲小二也是這麼說的,但是不管我們怎麼勸,那小子就跟得了魔怔一樣,一個勁兒的要往裡面走,你說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風晚兒感覺現在自己也沒有時間能夠等下去了,她連忙蠕動的身體,然後就往皇宮走去。
魔君支祁看着風晚兒走了,趕緊在後面喊道:“丫頭,你千萬不要忘了我,我還在這裡呢!”
風晚兒連頭都沒有回,但是對於她來說,魔君支祁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她現在最擔心的只是李子牧罷了。
風晚兒自言自語地說道:“沒事的,一切都會沒事的,他的本事那麼大,一定能夠安然無恙!”
說了這麼多,只是給自己尋求一些安慰罷了。
風晚兒又不是沒有經歷前面的那些關卡,她又怎麼能夠不明白其中的危險性呢?
風晚兒趕緊來到了皇宮,現在自己的父皇正在上朝,她直接就硬闖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