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川的夢境中,他清楚地夢到他們三兄弟一起遊山玩水,一起喝酒,一起比劍,三人玩的是不亦樂乎!可是這美好的畫面持續了沒多久,及忽然換成了兇狠的畫面!景川的夢一下子從美夢換成了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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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一邊搖着頭,一邊嘴中大聲的喊道:“三弟不要啊!二弟,你聽我解釋!”
藥神問訊趕緊趕來,看到了景川這樣的一幕,可把他嚇壞了!
藥神怕出事,就趕緊去找慎施了,他害怕景川突然死了,這樣的話他自己就有洗不脫的嫌疑了!
慎施趕緊趕來,看到了自己兒子胡言亂語,趕緊抓住景川的手說道:“川兒啊!不用怕!爲父在這呢!”
景川仍然是喊着:“三弟不要啊!二弟,你聽我解釋!”
慎施聽到後瞬間就起了疑心,他知道景川下界這一次,肯定經歷了很多的事。慎施自言自語的說道:“川兒口中說的二弟三弟又是誰呢?”
慎施思來想去,唯一的解釋就是景川在人界交了幾個狐朋狗友!
慎施越想越覺得這件事的嚴重性,因爲他知道景川比較單純,很容易染上別的顏色!爲了能夠讓景川登上神君之位,慎施必須要將一切的障礙都要掃除!
慎施摸着景川的手,說道:“川兒,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爲父的苦心的!”
慎施出了藥神殿以後,直奔將軍府而去!
魔君支祁仍然下不斷地挑逗李子牧,他要將李子牧的憤怒一點點的給勾出來!
魔君支祁想了想後,說道:“你的父母爲了救你,死在了神的手中!”
李子牧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色,漸漸地要入魔了!李子牧問道:“我父母是赤股殺得嗎?”
魔君支祁聳了聳肩,說道:“神界可不止一個小小的赤股!殺害你父母的並不只是赤股,還有整個神界!”
李子牧咆哮了幾聲,身體裡的魔血徹底被喚醒了!
不僅僅是李子牧的靈魂入魔了,就連他外面的肉體也能夠清晰地看到魔氣的外露!
見李子牧到這幅狀態的魔君支祁說道:“完美,真的是完美啊!”
可是沒多大會,魔君支祁又心裡說道:“可惜啊!真的是可惜!這麼完美的軀殼馬上就要毀於一旦了!”
魔君支祁準備放上壓垮李子牧的最後一根稻草,魔君支祁說道:“神界如此的強大,就連曾經的魔界都敗給了神界,你又怎麼能贏?”
被魔化的李子牧連聲音都變了,他咆哮着說道:“不管是誰,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報這父母之仇!”
這一刻,魔君支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畢竟他馬上就要從獲自由了!
魔君支祁的洗腦又開始啦,他狂妄的笑着說道:“只要我們兩個聯手,小小的神界又怎麼是我們的對手!”
“好!我需要怎麼做才能讓我們聯手?”
仇恨能夠衝昏頭腦,而憤怒會失去理智!現在的李子牧已經徹底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他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能力!
魔君支祁眼睛瞪大,他夢寐以求的自由馬上就在眼前了!
“乖孫,只要你將這小小的封印給解開,釋放出我的力量,六界都會跪拜在你我的腳下!”
在李子牧體內的魔像封印也好,八卦封印也罷!接過前幾次的撞擊,又沒了銀鎖的加持,封印早就是千瘡百孔,支離破碎了!
李子牧仰天咆哮,大聲吼道:“我要毀滅一切!”
魔君支祁附和道:“對,這骯髒的世界等着我們去洗刷!來吧!只要按我的要就解開封印,這一切就都結束了!”
枯澗真人進屋後,看到了魔氣四散的李子牧,趕緊給止凡真人說道:“快,將李子牧抱到天印觀!有個不得了的東西要出來了!”
止凡真人也沒問什麼,抱起來李子牧便往天印觀狂奔!當止凡真人的雙手接觸到李子牧時,手臂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疼!
原來是李子牧散發的魔氣,魔氣侵蝕了止凡真人的雙手。
沒有辦法,止凡真人只能硬着頭皮將李子牧抱到了天印觀!等到了天印觀,止凡真人的雙手已經被燒燙的不成模樣!
青言已經筋疲力盡了,連最基本的御劍都御不了了!好在現在現在已經快到天印山了,青言只能步行一段時間了!
枯澗真人將李子牧放平,讓李子牧平躺在到觀前,仔細觀察李子牧的狀況!
魔君支祁興奮地說道:“對,乖孩子,就是這樣,繼續,很好!”
在魔君支祁的引導下,李子牧一點點將封印脫落。而此時,天印觀上已經魔氣沖天了!
天印觀上的小道士們從未見過這樣的陣仗,每個人都被嚇的 腿軟了。
枯澗真人也不敢託大,趕緊下令,“止凡,趕緊帶你的師弟們下山躲避一下!”
止凡和衆師弟都跪在地上,其聲說道:“吾等誓與師父共進退!”
枯澗真人雖然見到了衆徒弟決心,但是他也知道面對魔君支祁自己也是束手無策!
枯澗真人壓住自己的眼淚,說道:“你們這羣混小子,知道什麼,我已經是形如枯槁了,你們還年輕,振興天印觀的衆人還需要你們,們趕緊下山去!”
止凡真人明白自己的師父,趕緊回頭說道:“衆師弟聽令,隨我下山去!”
臨走之際,枯澗真人笑着說道:“你們下山以後,要要盡力去幫助別人!”
衆弟子答應了,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浩浩蕩蕩的下山而去。
送走了衆弟子,枯澗真人也鬆了一口氣,圍着李子牧轉了幾圈,挽了一下袖子說道:“魔君支祁,我們能不能聊聊聊?”
聽到這,李子牧一下子睜開了那血紅眼睛。
魔君支祁控制了李子牧的身體,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本君聊上一聊?”
聽到這句話,枯澗真人並沒有生氣,只是靜靜地說道:“我確實算不上什麼東西,但是這天印山上的靈氣還是可以跟你鬥上一鬥!”
魔君支祁內心其實是有些慌張的,但是他仍然故作鎮靜的說道:“你這是想跟我同歸於盡?這樣的話死的可不僅僅是我們三個!就連你這天印山也會被夷爲平地 !”
枯澗真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結果,但是也能夠明白這次的兇險!
沈三間在很遠就看到了天印山上魔氣沖天,他立馬反應過來是李子牧出事了。
沈三間衝着天印山的方向喊了句:“小子,一定要撐住!”
青言也終於開到天印山腳下了,但此時她的狀態十分的不好。由於長時間的趕路,有時臉吃飯都顧不上,只是隨便吃上兩口饅頭便繼續趕路了。青言的身體需要到了極點,像狂風中搖晃的樹葉,一吹就會落下!
枯澗真是說道:“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爲了天下蒼生,賭上這天印山又有何妨?”
“你在這天地之間猶如一粒塵埃一般,又有什麼資格跟我魔君支祁鬥?”
枯澗真人沒有說話,只是將李子牧慢慢的扶起來坐好,然後自己坐在李子牧的身後,雙手合掌運功窺探李子牧身體裡的封印究竟怎麼樣了。
慎施來到將軍府,見到了季荒,問道:“這次川兒下界究竟經歷了什麼?”
季荒自然知道慎施問的是什麼,但他又怎麼能說景川的結拜兄弟是李子牧呢?面對慎施的質問,季荒只能夠裝瘋賣傻!
季荒說道:“當我遇到小皇子以後,沒多久就和赤股打了起來,萬萬沒想到的是,赤股像瘋了一樣拼命地攻擊我和小皇子。”
慎施聽到後,起了疑心,問道:“那赤股又怎麼會跟你動手?”
季荒自然知道慎施難騙,所以他說的話都會摻雜一些真話,這樣就可以做到真假難辨了。
季荒很是謙恭的說道:“末將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想抱當年的一箭之仇吧!”說到這,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季荒很是完美的將責任全部轉移到了赤股的身上,讓這一切都變得查無可查,畢竟死者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身上雖然知道季荒在敷衍他,但是自己有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慎施只好離開,又去了藥神那裡。
慎施對藥神說道:“用我的修爲做根基,來給川兒療傷吧!”這或許就是無言的父愛吧!儘管平時爺孫倆的關係不怎麼樣,但是終究是一個人是另一個人的老子。
藥神跪在地上,說道:“大皇子,此事萬萬不可,您一旦失去了修爲,又怎麼能鎮壓住您那幾位兄弟!”
“我意已決,開始吧!”
其實慎施都打算好了,用自己修爲將景川救過來,等景川的身體恢復一些後,便將他嚴加看管起來。等到合適時機,將他帶到斷情臺上,將他的一切情絲全部斬斷,到那時候應該就能登上神君之位吧!
藥神見慎施如此堅決,只能說道:“一切都聽大皇子的安排!”
藥神用慎施多半的修爲練成了一顆丹藥,餵給了景川。
事後幾日,慎施虛弱到了極點,連上朝都不上了!一直陪在景川的身邊,希望他能夠早點醒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天的清晨,景川猛地一下醒了過來,嘴裡還喊着:“三弟不要啊!二弟,不是你想的那樣子,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