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黑熊部落營地以西八十里的一個靠近河流的小平地上,傑夫·伍德帶來他剩下的二百多人的部隊,來到這裡安營紮寨。
此時已經是接近凌晨時分,大家基本累了一天,昨天的戰鬥,加上午後的撤離,現在大家都還在熟睡中,除了偶爾走過一隊巡邏的士兵帶了的腳步聲,營地裡面十分安靜。
可營地最中間的一個巨大的白色帳篷內,此時竟然還是燈火明亮,顯然帳篷裡面的人還沒有休息,處理着事務。
帳篷裡面有三人,傑夫·伍德斜躺在自己的寬大結實的靠椅上,娜仁託婭拿着玻璃瓶裝着的葡萄酒,恭敬地伺候在一邊,不敢說話。
傑夫·伍德安靜地聽着下面的娜仁託婭的親信,剛從黑熊部落逃奔回來的巴哈,講述他在大金帳外聽取關於奧爾格勒的下一步計劃的內容。
聽完經過後,-傑夫·伍德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下面的巴哈沒有得到命令,也不敢擅自離開,惹起他的不悅。
傑夫·伍德擡起頭,說道:“你說的那些事情,我知道了,你辛苦了,我明天會好好獎項你的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的,大人,我也不打擾大人休息了。”巴哈戰了起來,躬着腰,一步一步地退了出去,在出去了時候,眼睛不自然地快速瞥了一眼一旁恭敬的娜仁託婭,不敢多說什麼,掀起簾子就走了出去。
聽着外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後,傑夫·伍德才轉過眼看向一旁娜仁託婭,眼神中帶着一絲和善和謙和,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那種冷若冰霜,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模樣,說道:“本來我還想你的父親會識時務一點,將那射手座星匙交出來的,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大的野心啊。”
“大人恕罪。”娜仁託婭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差點將手中的玻璃酒壺跌落在地,前膝跪了下去。
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起敬重,她的內心更多是害怕,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他就是魔鬼,因爲那些知道的人基本都已經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她只是極其幸運的一個而已。
“他是他,你是你,這個我還是分得清,你不用那麼緊張。”傑夫·伍德嘴角含笑,雙手地握住娜仁託婭那雙顫抖的雙手,將她手中的酒壺放到了一邊,雖然她已經身爲妻子多年,他沒想到她的雙手竟然保養的那麼好,那觸手感覺如冰涼和滑嫩,讓他愛不釋手。
娜仁託婭的身子顫抖更厲害了,她感覺都他在不斷地撫摸着自己的雙手,可她不敢將手縮回來,她怕惹怒他,只能無奈地哀求道:“別這樣大人,如果有人進來就不好了。”
“有什麼不好了?”傑夫·伍德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一手攔住她那盈盈可握的細腰,讓她無法掙脫,另一隻手不規矩的往那馬身上順滑黑色鬃毛摸去,邊摸邊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不用那麼緊張。”
“不可以的。”娜仁託婭額頭都開始滲出了晶瑩的汗珠,可論她不敢太多用力的掙扎了,怕驚動外面的守衛,可以她現在的掙扎幅度基本無法掙脫那束縛在她腰間的魔爪。
很快她就已經感覺到了傑夫·伍德大人比以前更加寬厚,更加有雄性魅力的胸膛的不斷的靠近,他的那束縛在她腰間的手也不斷地收縮着她那可憐的活動的空間。
最後,娜仁託婭的雙手無力地抵擋在他的胸膛,兩人幾乎都已經要貼在一起了,她急忙擡起自己的頭,一雙帶有些許霧氣的鳳眼,飽含哀求地看向他說道:“大人,我們不可以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大人還是放我離開吧。”
“離開?”傑夫·伍德冷笑地搖了搖頭,伸手擡起她下巴,兩個人的嘴脣就只剩下了一指的距離,說道:“你這些年爲我做了那麼多事,我要好好犒賞一下你才行啊。”
無法擺脫,無奈她只能再次哀求道:“大人,這和你之前答應我的不一樣,你不是說過,只要我爲你找到射手座星匙的消息,就饒恕我之前的罪行,給我自由的嗎?”
“對啊,我沒說不給你自由。”傑夫·伍德一臉淡定地說道:“可是現在這個時代,北地荒原都已經快要落到我們人類的手裡了,你的丈夫也死了,現在你認爲你的父親還會接納你的存在嗎?”
娜仁託婭眼中爬滿了驚恐,卻還是哆哆嗦嗦地嘴硬說道:“我還有一些人跟隨我。”
“你是說剛剛那個巴哈那幾個人嗎?”傑夫·伍德笑了笑,說道:“他們之所以依靠你,跟隨着你,是爲了你身後的勢力,你不是說過了嗎?他們的家人都已經被那個雪狼部落叫巴忒爾的殺掉了,他們現在可依靠着你身後的勢力,也就是我幫他們報仇了。”
見娜仁託婭驚恐地低垂着頭,他的手更不自覺起來,不過這次她就沒什麼反抗了,他繼續說道“如果,你什麼沒有,你覺得他們還會依靠你,跟隨着你離去嗎?當然你放心,我會給你一筆財富的離去,可是就憑你和你那年幼的兒子,你們能在這裡亂世中守得住你的財富嗎?”
聽到這裡,娜仁託婭猛地一擡頭,驚恐地看向他,結結巴巴,想說一些什麼爭辯,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傑夫·伍德嘴裡含笑,他知道她已經無力擺脫自己了,爲了他心中那個謀劃,爲了壓死她心中那最後的一根稻草,他繼續說道:“權力,只有權力才能擺脫這一切,你難道不想你孩子坐上這北地荒原的半人馬之王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娜仁託婭眼中佈滿驚訝地說道。
“什麼樣意思,你難道還不理解,不是你的父親,是你的孩子,我要讓你的孩子坐上這北地荒原的半人馬之王。”傑夫·伍德說道這裡,伸出一隻手撫摸起她的下巴,“而你將會是北地荒原背後的女王。”
傑夫·伍德將自己的嘴脣狠狠地印在了她那柔軟的嘴脣之上,這次她那緊緊抓着他胸膛外衣的手,開始漸漸無力的垂了下來,她放棄了抵抗,將自己的眼睛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