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和李三生同時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會心的相視一笑,但卻沒有更深一層的去探討那個男人,貌似都在迴避,其實只是沒有必要而已,李三生自認爲自己和那個男人貌似這輩子不會有什麼樣的交集,畢竟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已經不是奮鬥一輩子兩輩子,一代人兩代人的事情了,而是究其根本,時代不同了。
李三生之所以知道這個葉家男人的存在,只是從秦嶺學院那個老頭子那裡得到的一點點的消息,貌似這個葉家男人就是當年造就秦嶺學院的六個叫股東也好,董事也好,總之就那六個人之一,而且這六個人的背景都不是一般的大,據說各個都是背景深厚,財力雄厚的虎人,而且每個人的背後站着的都是一個龐大的家族,而不是一個人,老頭子也只是說了一點點,畢竟他和那些人有過約定,從來不會將他們的消息透露給學校的學生和老師,不管是任何學生,而李三生是個異類,和老頭子的關係那是亦師亦友,算是忘年交吧,誰讓老頭子沒有孫子,只能把李三生當做孫子看待了,自然多說了一點,貌似這個葉家男人好像是當年某位大人物的後代,而且他的兒子也是從秦嶺學院走出來的,只不過比李三生大了三級,也就是說李三生剛進秦嶺學院的時候,那個葉家男人的兒子剛剛從秦嶺學院畢業,兩個人這纔沒有交集,由此可以看來,秦嶺學院的學生們各個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主。
和趙姨繼續喝了兩杯茶之後,李三生這才準備起身回秦嶺那個宴會廳去,怎麼自己好歹也是趙大美女的男朋友,雖然是冒充的,但這工作得好好的做到位,不然也就太失職了。
趙姨卻出乎意料的說也過去看看,好歹自己也是個主人,雖然和那位金花的老人不怎麼的有關係,但畢竟現在的位置不一樣了,秦嶺要想真正的成爲整個西北頂級的會所,就必須苦心經營,而不是靠幾個人的背景和人脈就能支撐起來的。
一路上,李三生又問了些老會所那些人的情況,得知林清雅去了上海,竹韻這周就去北京,還有趙靈趙靜兩個姐妹準備考研究生了,都離開了會所,剩下的差不多都被趙姨安排進了秦嶺,李三生也就放下了心。
不過當到了秦嶺的華山宴會廳之後,裡面卻看起來不是一般的熱鬧,一羣人圍在落地窗的前面,趙姨瞬間臉色就變的鐵青,眉頭緊皺,李三生知道趙姨生氣了,以前也有不知所謂的人來秦嶺鬧事,趙姨也收拾過一些,不過對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趙姨確實很厭煩,沒長腦子的東西,來到這個世上就是找死,李三生想着是不是一會幫着趙姨將這鬧事的直接扔進曲江池裡面餵魚,這秦嶺建在曲江池旁邊,可真是一個殺人毀屍滅跡的好地方,幹完活看,直接沉屍曲江池,一條龍服務。
大家都在看這邊的熱鬧,也沒人注意到李三生和趙姨進來,李三生本還想跟趙姨拉開點距離,現在看來也不用了,不過當李三生看見處在熱鬧中心的幾個人之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比起趙姨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爲此刻一個男人抓着趙宛若的胳膊不放,明眼人都能看見趙宛若的胳膊已經被抓紅了,而且一個個都頗有微詞,只不過能來秦嶺的都不是什麼普通人,一個個背景都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沒必要爲了別人而得罪了這些人,只有小郭子和另外一個貌似是秦嶺的管理人員的中年男人在調和着。
最讓李三生玩味的是,站在一旁的常坤和吳海竟然沒有出頭,李三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心底對常坤的人品已經打了負值。
擠進人羣,李三生一把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抓着趙宛若的那之後直接搬開,冷笑着對着臉上有着一個巴掌紅印的年輕人說道“欺負一個女人,是不是底下那二兩肉拿去喂狗了,成了娘們了”
“啊”臉上有紅印的年輕人被李三生抓着,也不知道真被李三生抓疼了,還是裝兒的喊了一聲,看着李三生怒罵道“我就說趙宛若的底氣怎麼這麼足,原來有你這個男人在撐腰”
“曹越,他只是我帶來的,和這事沒關係”趙宛若看見李三生突然出現,所然很是感動,貌似又看見了上次在自己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候李三生出現的那一幕,但這一次卻生怕把李三生扯進去,忙解釋道,因爲他知道這個專門找自己事的曹越的父親就在旁邊站着看着,有點後悔自己心不在焉的太莽撞了打了曹越一巴掌,這才把事情鬧的這麼大。
李三生一聽這話就覺得壞了,本來事情可以低調的處理掉,畢竟都不知道雙方的身份,模棱兩可的,誰都不願在這裡惹事,現在對方知道了自己的沒有大背景,自然就會得理不饒人的死磕到底,而且已經明白這個叫曹越的理了個和自己一樣的小平頭的男人臉上那一巴掌絕對是趙宛若給的。
“呵呵,原來是你包養的小白臉啊,好一對姦夫淫婦啊,就說常少追你怎麼不答應,原來有人了,既然常少不想出頭,那我就先試試水,今晚趙宛若打我一巴掌這事情,該怎麼算?”曹越一聽李三生是跟着趙宛若來的,就更加的無所顧忌,更何況自己老子就在後面,今天被趙宛若打了一巴掌,落的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的面子,還有他老子的面子,所以曹越知道不管做什麼事情,老子都會鼎力支持。
其實事情沒有什麼,趙宛若有很多人追這是正常的,畢竟那是大美女,常坤追,不代表着別人不追,曹越自然也在追,而且自認爲自己的父親是人民銀行西安分行主管金融的副行長這樣的背景也不比常坤弱,要知道九八年開始,中國人民銀行就已經撤消了省級分行,而改成了幾個地區性的分行,一共九大分行,天津瀋陽上海南京濟南武漢廣州成都西安,各管幾省,而西安分管着陝西、甘肅、青海、寧夏、新疆五省,這權利可不是一般的大,更何況趙宛若所在的投資公司肯定受到牽制,這層關係,也就讓曹越有恃無恐,而且自己還是招商銀行西安的副行長,要背景有背景,要錢有錢,今晚來秦嶺是因爲自己的父親要帶着自己來見見世面,畢竟自己身份還不夠格進入招商銀行,這也是他很惱火的事情,憑什麼秦嶺就這樣的牛掰。
在宴會碰到趙宛若之後,只是想笑着口花花幾句,卻沒想到趙宛若根本不想理自己,轉身就走,一着急拉了趙宛若一把,卻沒想到享受到的是趙宛若轉頭的一巴掌,當着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的面,當着自己父親的面被甩了一巴掌,曹越一下就惱火了,這纔有了現在一幕。
趙姨本要大發雷霆,將兩邊的人都逐出秦嶺,註銷會員信息,這裡不是農貿市場,這裡是秦嶺,但沒想到李三生卻插進來了,皺眉的問着剛剛在調節的小郭子和中年男人。
“誰是姦夫淫婦,你再說一遍?”李三生沒想到這傢伙還嘴硬,竟然破口大罵姦夫淫婦,更加的惱火,陰狠的說道。
“怎麼,我說你們是姦夫淫婦,估摸着你們父母也……”曹越這句話還沒有罵完就感覺到腹部一陣鑽心的痛,痛到瞬間麻木。
周圍所有人突見異變,只見李三生沒等曹越罵完,就狠狠的一拳砸到曹越的肚子,根本沒有給曹越絲毫的反抗機會,直接一肘便將曹越打趴到地上,然後緊緊的掐着曹越的喉嚨,陰森森怒罵道“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周圍人都能感受到李三生身上的冰冷,趙姨聽到曹越這句話之後也異常的惱怒,因爲她知道李三生是孤兒,從小無父無母,只是有着自己的爺爺,一個年過古稀的老人撫養長大,而趙宛若也沒想到李三生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李三生不爲什麼,因爲他記得很清楚,小時候自己罵自己的父母忍心拋棄自己卻被老爺子一巴掌打出老遠的時候說過的那句話,誰都不能侮辱你父母,你自己也不能,他們是足夠能讓你驕傲自豪的父母,所以李三生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自己的父母,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