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果然給力,月票是動力,最近打了雞血,不碼字不知道幹什麼)
張德寶是西府侯爺張德涵的本家兄弟,勉強算得上堂兄弟,農村本家兄弟本來就一堆,張德涵是從西府農村出來的,能走到今天,說實話,也確實不容易。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張德涵成爲叱吒西府多年的大響馬,那些張家兄弟們自然一個個藉着張德涵的名聲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對於小人物來說,窮時也許會獨善其身,但達時大多數可兼濟不了天下,最後其身也獨善不了。
一幫本家兄弟在西府橫行鄉里,但惟獨張德寶腦子聰明,他不像那些堂兄弟們好吃懶做,而是主動要求來西安城裡面幫張德涵,張德涵知道自己那幫本家兄弟是什麼貨色,所以一開始並沒有對張德寶上心,來西安城跟我混,行,直接扔到最底層去,看你本事,能不能吃得了苦,有沒有頭腦,再決定你能不能跟我混。
張德寶狠啊,張德涵將他扔在最底層三年,他就真熬了三年,只幹最普通的事情,偶爾立點小功勞,皇天不負有心人,張德寶三年的普通小弟生活終於得到了張德涵的認可,張德涵看這本家小弟確實吃得了苦又有腦子,加上又是親戚,於是便當成了直系培養,幾年下來,張德寶如同坐火箭一般,強勢上位,只是大家都不知道的是,張德寶其實和他的兄弟們都差不多,只不過他是個批了羊皮的狼,有忍性,熬出了日子就沒必要再忍了,自然得去享受自己理所當然得到的地位。
幾年下來,死在他手裡的人命,正如影子情報中那樣,不下兩位數,又不知道多少大學生和都市白領被他強姦之後逼迫賣.淫,如有反抗的,那後果便是家破人亡,但這些事情,張德涵從來不知道,張德寶處理的乾乾淨淨,讓自己在堂哥面前依舊是那三年的樣子,他知道堂哥嫉恨這些事情,在堂哥面前保持好的印象,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西郊西二環一棟獨立別墅裡面,此刻氣氛異常的壓抑,這裡是張德寶和包養的一個小蜜的愛巢,這個小蜜是張德寶最喜歡的女人,很是妖精,將張德寶哄的團團轉,所以張德寶纔給了棟別墅,張德寶的屍體放在大廳的地板上,用白布蓋着,只穿着睡衣的小蜜絲毫不理會春光乍泄趴在張德寶的屍體上嚎嚎大哭。
張德寶的屍體前,正在在和省廳的某位領導把酒言歡的西府侯爺不得提前結束了這場會面,立即驅車趕了過來,看到這個跟着自己走出來的本家兄弟被人一槍爆頭擊斃的屍體不由的眉頭緊皺,臉色鐵青,由南郊趕過來的白鵬站在侯爺的身邊,眼神鄙夷的看着張德寶的屍體,張德寶是什麼貨色,侯爺不知道,他可比誰都清楚,自己沒少給他擦屁股,仗着是侯爺的本家堂弟,私下裡可是誰都不放在眼裡,很多人都對他頗有微詞,奈何他在侯爺面前很是受寵,卻也不想得罪他,畢竟和相比下來,張德寶可是侯爺的本家堂弟。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沒人敢說話,只有小蜜的肆無忌憚的哭啼聲,迴盪在整個空曠的別墅裡面,顯的有些刺耳。
西府侯爺實在是被小蜜的哭聲吵的心煩,揮了揮手,後面兩個男人立刻上來將小蜜來開,小蜜哭喊道“侯爺,你一定要給大寶報仇啊,一定要報仇啊”幾聲之後,小蜜就被兩個男人駕着關進了樓上的房間裡面,這下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白鵬,大寶怎麼死的?”西府侯爺語氣陰森森的問道,不管張德寶犯了多大的事,那都是他本家的兄弟,這下死了,他也不知道如何回去向堂叔交代,再怎麼說,也都是有血緣關係的。
白鵬心裡對張德寶的死只有四個字,死有餘辜,不過自然不敢在侯爺的面前表現的太過暴露,畢竟這是侯爺的堂弟,低聲回道“今天寶叔的舅舅過生日,在喜來登擺了酒席,寶叔去了,吃完飯便準備回這裡休息,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後面一輛路虎衝了出來和寶叔的車並排停着,當時寶叔開着窗戶抽菸,路虎上的人趁着這個機會一槍擊中寶叔的頭部。不出意外的話,寶叔一直被人監視着,這夥人是一路跟蹤”
侯爺眼神陰狠,冷笑着問道“有沒有看清那夥人?”
“兄弟們說,沒有,整個過程只有短短數秒,他們根本沒反應過來,槍裝了消聲器,一切都是有備而來”白鵬皺眉回道。
“查,翻遍西安城也得查出來誰幹的,我的兄弟不能白死”侯爺強忍着怒氣沉聲說道,這幾年來,他從來都是另外三位拉攏的對象,在西安城和德叔旗鼓相當,沒人敢不給他面子,這次是誰這麼赤裸裸的打臉。
這個時候白鵬的手機響了,《浮誇》的聲音在別墅裡面卻有種異樣的感覺,侯爺微微皺眉看了眼白鵬,白鵬略顯尷尬,撇了眼手機號卻沒有顧忌的便接通,當聽到傳來的消息的時候,白鵬的臉比侯爺還有陰霍,愣在原地出神,侯爺看到白鵬的異樣,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黑疤和強哥,死了”白鵬不敢隱瞞,低頭,眼神空洞,語氣凌亂的說道。
侯爺聽完,身體微微顫動了下,隨即沉默,轉身看着張德寶的身體,留給所有人一個背影,跟着一起來的西府大佬們面面相覷,人人自
危,想到今天要不是有事情,可能躺在這裡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良久,侯爺轉過了身,冷笑着說道“看來他們是要先對我動手了,真沒想到,這個煙霧彈放的真夠大的”
“舅舅,你是說,他們聯手了?”白鵬皺眉道。
侯爺冷哼道“蹊蹺,果真蹊蹺,雲南人不遠千里來送貨,他們都對這批貨感興趣,唯獨我們沒有興趣,三爺高出百分之五十的價格拿下了貨,三千萬美元的貨卻這麼容易的就不翼而飛,這一切真有這麼巧合?”
“我們怎麼辦?如果他們真要聯盟了,我們的壓力很大”白鵬擔心道。
“真以爲我們這麼好對付?幫我訂明天中午去蘭州的機票,既然如此,我不介意陪着”侯爺不怒自威道。
這場風波終於開始風起雲涌了,沒想到西府侯爺的判斷確是其餘三位要聯手對付自己,不知道李三生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三個目標,全部死亡,最先回來的自然是隻用了短短數秒時間便解決戰鬥的三十怪蜀黍一行,三十怪蜀黍依舊吊兒郎當,扣着鼻屎自娛自樂,偶爾調戲下影子西北負責人青紫,反正自己各種調戲,青紫只會淡淡的一笑而過,如今的影子相比於三年前的影子沉穩了不少,二十多年的時間,影子大多方向都開始向商業轉移,不少人都被拜金主義和世俗腐化,特別是那批年輕的新晉上位的成員,根本忘記了影子的職責是李家的眼睛和耳朵,沒了眼睛和耳朵,李家還能叫李家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特別是當初保護柳伊然那場意外,影子兩傷三死的代價頗爲沉重,讓掌控影子的朱雀勃然大怒,沒想到如今的影子已經到了如此程度,如果是影子拖了李家崛起的後腿,那朱雀自然是李家的罪人,已經退隱二十多年的朱雀不得不再次出山重新掌控影子,那些已經被腐化以及犯事的成員通通被朱雀的血腥手腕拿下,經過三年的改革,影子終於算是重新迴歸了正軌。
爲了讓行蹤更加隱秘,李三生不得不將趙姨的秦嶺會所借用了,整個西安,也就秦嶺會所是最安全的,沒人敢查秦嶺會所,也沒人敢在秦嶺會所犯事,靠近曲江池的一棟偏院如今成了李三生他們的大本營,秦嶺會擁有二十套高端客房,專門給白金貴賓準備的,比五星級酒店都要奢侈豪華設施,住在這裡,可謂是讓一幫天天住酒店的人大呼過癮,加上秦嶺那國宴級別的沒事,本來苦逼的任務突然柳暗花明,一幫人的心情都不錯。
三十怪蜀黍依舊在調戲青紫,剛剛把那把美國7.62毫米m21狙擊步槍放下的離換了套黑色露肩晚禮服緩緩走了進來,聽說今晚秦嶺南山廳有個貴賓宴會,無聊的離正準備去打發時間。三十怪蜀黍看到離,立刻放掉了青紫,淫.蕩的看着離的酥胸說道“我可是一直在等你檢驗我,說好的,今晚暖牀”
離微微皺眉,猶豫了下,便放.蕩的往三十怪蜀黍的身邊挪了挪,用那36d的豪.乳蹭了蹭三十怪蜀黍,眼神迷離的笑着說道“還用檢查麼,那麼麻煩,直來直往多好”,說完離的手沿着三十怪蜀黍的胸口慢慢往下,直搗黃龍,就差要握住把柄的時候,三十怪蜀黍猛然往後直接躍出數米遠,怒罵道“離,你贏了”,落荒而逃,只留下笑的胸前一陣起伏的離。三十怪蜀黍和離頂多就是嘴花花,離和艮的關係,三十怪蜀黍可是看在眼裡,他再缺女人,也不會對離起歪念,更何況離和艮本就是一對苦命鴛鴦。
三十怪蜀黍他們回來後半個小時,乾帶領的小組和山跳帶領的另外一個小組一前一後回來,跟着山跳的是阿傷和血殺的坎震,四個大老爺們當了倒數第一,只能屁顛屁顛的出去買夜宵,有阿傷這個地頭蛇,沒過一會就買回來一堆特產和小吃。
曲江池邊上,寒風吹過,略顯乾冷,二龍和李三生正在池邊吃着花生喝着小酒,不出意外的,明月又沒有回學校,李三生對此表示淡定,趙姨也不管不顧,此刻,穿着一身白衣的明月坐在不遠處,正在彈李三生頗爲喜歡的《漁舟唱晚》,一旦和古琴觸碰到一起,明月就真成了明月了。
琴聲悠揚,飄蕩在整個曲江池上,二龍看着已經長大的明月輕聲說道“小丫頭變成大美女,我們卻都成大叔了“
李三生喝了口酒暖暖身,笑道“你是大叔,我還年輕”
二龍沒反駁,如今的他是真的大叔,不再年輕,不再幼稚,不再去說那些空話和大道理,正如別人說的,成熟的標誌不是會說大道理,而是你開始去理解,身邊的每一件小事情。
這個時候三十怪蜀黍和青紫並肩走了過來,李三生微微皺眉,二龍卻依舊在閉着眼睛聽那悠揚的曲子,等到青紫和三十怪蜀黍走過來的時候,李三生輕笑道“看來有大事了?”
三十怪蜀黍嘿嘿的笑道“這羣瘋狗,果真亂咬了起來”
李三生問道“什麼意思?”
三十怪蜀黍回道“影子情報,三爺和吳克牛剛剛和省公安廳副廳長賈明信在香格里拉會面,而現在,這個吳克牛卻又單獨和賈明信坐在一起”
“哦”李三生若有所思。
三十怪蜀黍沉聲說道“吳克牛背叛三爺了”
李三生冷笑道“牆倒衆人推,樹倒猢猻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