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兵又一次轉變陣營投靠德叔,再一次讓西安城裡一片譁然,雖然趙兵落下了三姓家奴的稱號,可誰都不曾懷疑趙兵這個選擇是多麼的明確,如此一來,德叔對侯爺幾乎成了壓倒性的優勢,王二愣子的勢力徹底的土崩瓦解,不堪一擊,根本成不了氣候,這最後的對決定然是在德叔和侯爺之間的進行的,不過現在看來誰能笑道最後幾乎不言而喻了。
對於這個消息反應最大的自然是西府侯爺的人了,現在所有人都在擔心西府何去何從,德叔一通關中道的野心已經路人皆知,不可能和侯爺和平共處,就算是德叔想要和平共處,西府人也不會相信,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誰都清楚的道理。
西府人幾乎是同一時刻大罵趙兵不地道,對於這個三姓家奴,更是有人懸賞對其下手,趙兵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所以這幾天幾乎足不出門,除過三十怪蜀黍安排在他身邊的棋子,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
蓮湖區臨近三橋的郊外一個鬥狗場裡面,侯爺在這裡養了三條藏獒,每隻都價值數百萬,是他親赴西藏弄回來的,侯爺是從西府農村出來的,在關中農村鬥狗很常見,除過那些有錢人花大價錢從外地弄的狗,幾乎農村人斗的狗都是陝西土狗,外號細狗,這些狗頗爲兇殘,冬天,農村數十男人在雪地裡帶着幾十條土狗獵兔,那場面叫一個浩蕩,數十條夠狂奔在賣地裡,追逐着自己的獵物,一旦發現獵物,都會拼了命的衝上去,獵物只有一個,這麼多狗自然會一陣廝殺,到最後只有王者才能擁有獵物。
到後來慢慢演變成了帶有賭博性質的鬥狗,有好事者專門建了鬥狗場,飼養專門用於鬥狗的狗,一旦農閒的時候,那些村民便帶着自家的狗參加鬥狗,剛開始都是海選,選出可以參加正式比賽的狗,一旦進了正式比賽將開莊押狗,越玩越大,狗王更會贏得價值不菲的獎金,所以不少人到最後便去各地買狗,以至於各種各樣的狗都有。
侯爺小時候便特別喜歡看鬥狗比賽,到了冬天也會帶着自己家的細狗出門攆兔,這個愛好一直保留到現在,發跡後更是讓人從全國買了不少狗,僱專業人士飼養訓練參加比賽,這三條藏獒便是身經百戰的狗王,今年已經給他贏了不少獎金。
至於這個鬥狗場也是侯爺建的,遠離市區,在郊外,有一個室外的鬥狗場,有一個室內的,是西安有錢人最愛來的場子,裡面有不少名貴的狗,發起狠來很是恐怖,狗籠前,侯爺很是溺愛的看着自己的藏獒,韓娓看見這些狗早已經臉色鐵青,嚇的楚楚可憐,緊緊依偎着侯爺,侯爺就喜歡韓娓這個樣子。
每次來看狗,侯爺的臉上都帶着掩飾不住的笑容,可這次侯爺怎麼都笑不起來,關中道上的局勢對他不利,他怎麼能笑的起來,整整一箇中午,侯爺都待在狗場裡面,和自己的愛狗門玩,對於侯爺來說,認識的人多了,他愈發的喜歡狗,至少狗不會背叛。
韓娓雖然很討厭來狗場,但還是沒有辦法的陪着侯爺,只是不停的央求侯爺離開,心情不好的侯爺瞪了韓娓一眼,韓娓這才淡定的坐在休息室裡繼續看自己的雜誌喝茶。
下午的時候,一臉怒氣的白鵬來到了狗場,一見到侯爺就忍不住的脫口大罵道“草,這個趙兵真不是東西,媽的,牆頭草,三姓家奴遲早有一天我要宰了他”
“急什麼,你的敵人就希望你是這個樣子”侯爺繼續玩狗,不輕不重的說道。
白鵬依舊罵罵咧咧,趙兵果斷的拋棄了他們,投靠了德叔,他們被趙兵將了這麼一軍,形勢不容樂觀,白鵬怎麼能不生氣。
“王二愣子的手下怎麼說?”侯爺低聲問道,白鵬這兩天一直忙碌奔波拉攏王二愣子的殘餘勢力。
一說這個,白鵬的氣更大了,罵道“都是一羣目光短淺的傢伙,除過老拐答應投靠我們,剩下的不是爭權奪勢,就是選擇觀望,我操.他們大爺,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我發誓,等以後我一定要親手收拾他們”
侯爺淡淡的笑了笑,繼續喂狗,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無非就是如此,現實的不能再現實
白鵬沒想到舅舅會如此的淡定,擔憂道“舅舅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能怎麼辦?”侯爺不禁反問道。
白鵬恍然大悟,驚喜道“舅舅的意思是,我們該搬救兵了?”
“我很想看到李德過段時間的表情”侯爺冷笑道,過了數秒之後,侯爺終於開口說道“訂晚上去蘭州的機票,我們該動身了”
很顯然,這場風波就要到了最後的階段了,雙方都開始拿出最後的砝碼和實力,你來我往看誰能最終能一主浮沉……
晚上八點的時候,侯爺終於坐上了去蘭州的飛機,很多年前便由於某個不成文的協議限制不能入主關中的西北端木家,時隔這麼多年之後會不會再次踏入關內,這個問題很耐人尋問。
出乎意料的是,白鵬並沒有跟着侯爺一起去蘭州,侯爺只帶了兩三個親信悄悄離開了西安,除過白鵬,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很是保密,看着飛機終於起飛之後,白鵬不禁竊喜,轉身離開機場,直奔韓娓的私人會所,屬於他的逍遙日子開始了,想到柔軟無骨的妖精躺在自己身下不停的所要的時候,白鵬便瞬間獸血沸騰,看來能激發男人潛能最直接的東西還是女人。
會所裡面的豪宅裡,十分暖和,冬天有暖氣的北方和南方室內就是天壤之別,韓娓只穿樂見寬鬆的毛衣政壇在沙發上吃着葡萄,毛衣剛好遮住韓娓的臀部,露出一條雪嫩的美腿,只是最吸引的是那完美的鎖骨,女人的鎖骨確實是上帝的傑作。
“侯爺走了?”韓娓的面前站着一個女人,看着眼前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女人,韓娓輕聲問道。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已經上了飛機”
韓娓嫵媚的笑了笑,那笑容能讓人酥.到骨子裡面,淡淡的說道“告訴主子,侯爺已去蘭州,端木家可能介入關中風波,讓主子早作打算”
女人低聲回道“我這就通知主子”
韓娓點頭看了看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揮了揮手說道“不出意外,白鵬該來了,你去通知主子吧”
女人若有所思,隨即悄然離開。
不出韓娓所料,沒過多長時間,急不可耐的白鵬就從機場殺了過來,直奔樓上而來,躺在沙發上的韓娓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正等着白鵬,關鍵位置若隱若現很是誘人,進了客廳的白鵬看見毫不顧忌的誘惑着他的韓娓,緩緩走了過來,當走到韓娓面前的時候,白鵬的手毫不猶豫的攀上了韓娓的美腿,輕輕的撫摸着,一點一點的向上突圍,在韓娓的大腿內側故意逗留。
韓娓不自覺的呻吟了聲,眼神迷離道“死樣,就知道你會來”
白鵬輕笑道“妖精,你穿成這樣,不就是在等我嗎?”
“哼,誰能你了?”韓娓冷哼道。
白鵬的手更進一步,直接接觸到了意思溫熱,玩味道“都已經溼成那樣了,還說不是,嘴硬,一會我要讓你求着我”
韓娓白了眼白鵬,可惜白鵬的手繼續在那裡作惡,韓娓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眼神也越來的迷離,身體不輕易間的顫抖,服軟道“好人,別在折騰我了,人家想要”
“求我”白鵬淫.蕩的說道.
韓娓很順從的喊道“求你了,我想要了,快點給我”
一個幾乎脫光了的美女如此的誘惑,白鵬的定力再怎麼的大也都忍不住,更何況他本就沒想忍,懶腰抱起韓娓就衝向了韓娓的房間,重重的將韓娓扔在了牀上,瞬間便衝了上去,霸道的吻着韓娓。
沒過一會兩人就赤誠相見,韓娓拼命的迎合,白鵬奮力的耕耘,只是在不經意間,韓娓的眼神卻清澈的讓人可怕,只有她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場戲,而她只是個戲子,跟她演戲的都死了,沒有例外,更何況,她還給白鵬準備了兩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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