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死了,被罕見出手的蘇女王一簪擊斃,玉簪卻出奇的毫無損傷,只是沾了些血腥。
賈胖子也死了,被三十怪蜀黍打碎胸腔,心臟衰竭而死,至於跟着吳浩一起背叛的那幫元老,李三生一個都沒想放過,只是現在不是收拾他們這幫人的時候,再怎麼說,都要榨乾他們的利用價值。
剩下最後黃家一幫人怎麼處理?李三生早已在千島湖準備好了大別墅等着他們,包括孫家男人們都會被軟禁在千島湖,接下來就是他和孫黃兩家討價還價錙銖必較勾心鬥角的時候,他要利用這些籌碼將孫黃兩家攪的天翻地覆。
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三十怪蜀黍的人已經順利接手天上人間夜總會,開始清理現場。李三生和蘇女王坐在天上人間夜總會樓頂露天陽臺上喝着紅酒賞着燈火輝煌的夜景,三十怪蜀黍和木訥閻王兩個大虎人一如既往,也就他們這樣的大虎人幾年幾十年如一日的做着如此枯燥乏味的工作。
“香格里拉大酒店裡面還有一位,怎麼辦?”來自影子的情報早就顯示黃家此行還有一位重量級人物,三十怪蜀黍猜不透李三生下一步棋會怎麼走,這才詢問道。
“是誰?”李三生搖晃着紅酒杯,詢問道。
三十怪蜀黍回道“影子的情報顯示,他叫黃勝,又叫黃文勝,是黃家老三黃永德的長子”
“黃勝?”李三生小聲嘀咕道。
“由他去,如果識趣,他會幫我們把消息帶給黃家人,就要看黃家人怎麼選擇?”李三生決定道。
三十怪蜀黍點頭回道“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等到三十怪蜀黍離開後,蘇女王皺眉問道“孫黃兩家的人,你該如何處之,真要全部殺了?事情估計會鬧的很大,到時候別無法收場,沒必要給他們火上澆油,讓他們徹底站在諸葛家那一邊”
“蘇姨,孫黃兩家和李家本就有過節,那場風波縱然過去了二十多年,可當初經歷的人大多都還活着,誰都不可能淡忘,何況我和孫家的人早就勢不兩立,我不滅孫家我心裡永遠不會踏實,孫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和耐性。至於黃家,現在還不能下定結論。所以,至少目前我不會對黃家痛下殺手”李三生有條不齋的回道,這是他目前對孫黃兩家的策略。
“我想你短時間裡不能拿孫家怎麼樣,兩湖孫家根深蒂固,不像納蘭家這些年早已經被李炎黃蠶食的毫無勢力,這才讓你僥倖平定東北”蘇女王對形勢看的很清楚,直言不諱的說道,只是每次李三生喊她蘇姨的時候,她都全身不舒服,這兩個字像跟針,扎的她難受。
李三生端起紅酒,話裡有話的說道“蘇姨,盛產紅酒的法國波爾多地區酒莊,每個酒莊都有自己的興衰史。孫家也一樣,我想蘇姨比我更瞭解孫家的歷史,之前,兩湖可不姓孫啊”
“你的意思是,你撬動孫家的槓桿是陳家?”蘇女王驚愕道,正如李三生所言,幾大家族的歷史她都知道,關於孫家老家主從河北滄州顛沛流離到河南,又如何獲得陳家女人的青睞,又怎麼偷師到陳家太極拳,之後又如何幫助陳家抵禦內憂外患,最後又如何狼子野心的顛覆陳家讓陳家至此成爲孫家附屬的故事,她或多或少都知道些,更知道一些關於陳家這百年來有多少人想恢復榮耀。想到這,蘇紅顏不得不感慨李三生的心機,打蛇打七寸,如果真能拉攏到陳家,裡應外合,那孫家可真有可能被李三生徹底圍剿。
李三生起身伸了個懶腰,眼神如炬的回道“不管是孫家還是黃家包括我們李家以及諸葛家,誰都不是金剛不敗之身,家大業大必然漏洞百出,只要蓄勢以待,一擊必中,誰都有可能轟然倒塌”
“看來,你早就有自己的佈局,接下來,你會怎麼走?”蘇女王好奇道。
李三生呵呵一笑道“該吃吃該喝喝,讓他們自亂陣腳去”
“崔文傑和夏侯青青如何處置?”蘇女王繼續問道,有李三生在前面算計,她只管執行就行,其它不用操心。
李三生冷哼道“衢州,台州,溫州。我已連下三城,也該開始我的肅清計劃了,該殺的一個不留,他們兩,自然是該殺之人”
“夏侯青青可是北京城紅色子弟的代言人,你真敢殺,不給他們留點情面?”蘇女王似提醒,似詢問道。
李三生眯着眼睛回道“中國太大,北京城這座名利場也大,這座名利場上追逐權勢的人更多。有點背景和歷史的誰都敢自稱紅色子弟,再說紅色子弟裡派系林立,血統不一樣,形成的圈子又不一樣,軍方系統的,體制大院的。大圈子裡有小圈子,小圈子裡套着圈子,這些年你來我往的爭鬥讓形勢更加的複雜,有人倒下有人上位。難道我要忌諱每個人的存在,別說夏侯青青,納蘭家可比夏侯青青和他們的關係親近,最終還不是放棄了,對於他們來說,除過仕途和利益,其餘人都是棋子,也是棄子”
“原來如此,那你可知道站在你對立面的都是誰?”蘇女王饒有興趣的問道。
李三生沉默不語,並未給出答案。
香格里拉大酒店,沒有跟着黃永福和百里蘭去天上人間的黃勝在酒店酒廊獨自喝了會酒之後便回到房間,看了會時政新聞,給老婆打完電話便準備睡覺,就在黃勝快要睡着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他,黃勝瞬間清醒,不悅的披上睡衣謹慎的問道“誰?”
門口站着一穿着黑色緊身背心的光頭男人,男人三十來歲,沒有眉毛,面相恐怖,顯的有些凶神惡煞,他的眼神很犀利,在敲門的同時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他便是阿曼,黃家此行浙江的第一高手,這些年一直跟着黃勝南征北戰執行秘密任務。
“主子,是我”阿曼皺眉回道。
黃勝迅速開門讓阿曼進來,阿曼不放心的掃了眼走廊兩頭,閉上房門,阿曼急促說道“主子出事了,六叔他們被李家男人一窩端了”
“李三生?”黃勝震驚道。
阿曼表情嚴肅的點頭道“我們得趕緊離開溫州,我已經安排好車,先去上海,從上海乘飛機回廣州,回到廣州後我們再從長計議”
黃勝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相比於此件事情,他更擔心幾年前那件事,他不確定李三生是否知道自己便是當年暗殺柳伊然的幕後,如果知道,一旦自己落在他的手裡,那便是必死無疑。
“撤”黃勝很果斷的決定道,二話不說穿上衣服什麼也不拿就跟着阿曼帶着幾個留在酒店的黃家僕人乘早已安排好的車直奔上海。
凌晨,杭州悅榕莊古色古香的總統別墅裡,一男一女正在抵死糾纏,女人跪在牀上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男人扶着女人的小蠻腰,摸着女人的酥胸以後入式進攻,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如絲、淫.蕩而又誘惑的呻吟聲充滿整個房間。男人奮力衝刺,急促的啪啪啪聲和女人的呻吟聲交相輝映,好不熱鬧,就在女人的呻吟和快感快要到高潮,而男人也在做最後的拼殺的時候,放在牀頭手機很不合時宜的響起,男人下意識的停下。
女人轉頭嫵媚道“繼續啊,別管它,快,老公,親哥哥,我要,給我”
女人騷氣十足的誘惑讓男人再次迴歸正途,繼續狠狠的操着她這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想到這張大牀上還有其餘的男人像他一樣騎在女人的身上征戰,男人就愈發的生氣,不禁甩手在女人挺翹的屁股上來了幾巴掌,這樣女人不僅不感覺到疼痛,反而帶來的是如潮般的刺激,在這種異樣的刺激下,女人的呻吟聲更加的亢奮,男人也身體同時緊繃,喉嚨深處不禁發出低沉的吼聲,就這樣,兩人同時到達巔峰,而牀頭的手機依舊在響,從未停下。
稍作休息,女人起身去浴室洗澡,男人背靠着牀頭點燃一根菸後這才接通電話。只是,不知爲什麼,男人聽着電話裡的消息,瞳孔慢慢放大,整個人一動不動,剛點燃的煙瞬間落在了牀上,將牀單引燃一個巨大的窟窿,並且越來越大,直到一陣刺鼻的味道升起的時候,男人這纔回過神,大驚失色,迅速將快要燃起的牀單撲滅,正好這個時候女人回來,女人也是嚇了一跳,皺眉道“怎麼回事?”
男人臉色鐵青的回道“出事了,衢州、溫州、台州都丟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女人震驚道。
男人自嘲笑道“衢州、溫州、台州全軍覆沒”
女人瞬間神魂落魄,不知所措的坐在牀上,剛剛建立起來的資本一瞬間便成爲灰燼,徹底崩塌。男人一臉沉重,他在思考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台州纔剛剛拿到手,又怎麼會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一夜丟失,何況還有兩湖孫家的人在。根深蒂固的溫州可是由在溫州有幾十年歷史的吳家經營,再者自己還將黃家盡數留在溫州,怎麼會出現如此意外,怎樣強大的力量才能一夜之間城頭易幟。
女人自然是夏侯青青,男人則不是之前在悅榕莊的陳裴東,而是崔文傑。
“怎麼辦?”夏侯青青眼神陰霍道。
崔文傑沉聲道“沒想到孫家和黃家也不過是中看不中用,連一絲的作用都沒有”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夏侯青青惱怒道。
崔文傑自嘲道“你跑吧,趁現在還有機會,不然到時候必死無疑”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夏侯青青垂頭喪氣道。
崔文傑沉聲道“沒有選擇了,你出去避避風頭,來日方長還有機會,你要死了,一切就真的塵埃落定”
夏侯青青低頭不語,沉思。
良久,夏侯青青突然冷笑道“就算我跑,我也要在走之前讓他悔恨終生”
“你想幹什麼?”崔文傑意識到夏侯青青已經瘋狂,準備不擇手段。
夏侯青青沉聲回道“你不是已經查到那兩個孩子的下落,他們現在是不是還和柳伊然在一起?”
崔文傑大驚道“夏侯青青,我勸你別亂來。你要敢動她,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難逃一死,你可知道那女人的背景,以後你別想再踏上這塊土地半步”
“我不在乎,再說某些人是時候出來給我們頂着了”夏侯青青笑的有些癲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