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辛又驚叉喜一邊追着柳亦討橋。一邊問道!,汝麼爺”
柳亦笑道:“不快不行,咱三天兩頭去蔫它金鱗,螻甥受不了了,趕緊給你把紅鱗煉化好,以後才能少受罪”。
算算時間,他們登上兇島,播甥幫樑辛煉化紅鱗,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了。
一般的修士以身養劍,都需要大時間,動輒幾十年毫不稀奇,可螻甥不是凡物,藉着療傷時的精血遊走,來幫助樑辛煉化寶貝,五十天的時間,足夠它把那二十片紅鱗煉化成形。同時它那一身外傷也盡數痊癒!
過了一陣,衆人一起跑回到他身邊,樑辛眉花眼笑,也不管播蠟聽不聽得懂,一介。勁的對它說着吉祥話。
螻蠟也不廢話,見樑辛來了小上半截的巨大身體徒然一震,與此同時。它的金色鱗片盡數到豎而起,一時間裡,萬道金光撩蕩,巨掣妖威煌煌浩潔!
繼而,肉眼可見,那些埋藏於它體內的陰沉木耳,就好像嫩草發芽似的,一片片從蠍蜻身體中“長。了出來!
一片片鋒利的大木耳,從螻境的身上拱出來,眼前的場景着實有些詭異,樑辛看得有些發冷,柳亦則喃喃的嘀咕着:“估計是夠疼的”
這個過程很快,前後不過幾個呼吸間,二十片陰沉木耳盡數落地,樑辛有義氣,沒急着去收寶貝。而是閃身趕到播甥身前,小心的看着它。在樑辛想來,大蛇從身體裡擠出二十片陰沉木耳,與中了二十記紅鱗重斬沒有一星半點的區別。
不過略蠟身上那些“傷口”並未見鮮血滲出,只是一道狹長的縫隙罷了,當木耳落地後,螃甥身上的金鱗又復到伏,密密麻麻,將“傷口,遮蔽,看不到了。
再看皤煩,面色輕鬆,並無一絲痛苦之意,而巨大的眸子裡,倒是閃閃爍地飽蘊着得意。
樑辛放下了心,哪還耐得住性子,忙不迭地把那二十片木耳都歸攏到一處。這些寶貝經過蟒甥的精血煉化之後,形狀、大小未變,可顏色卻全都變了,再不是原先的血紅之色。
讓樑辛略感意外的是,二十片木耳也不是同一種顏色,而是分成了三種:碧水青綠、燦爛金黃和純黑色。
柳亦手腳麻利,幫着樑辛一起,按照顏色不同,把木耳分堆擺放好”
第一堆,七隻木耳,盡做汪汪青碧的水色,浮光掠過之處,彷彿還有水紋波動。擺在地上乍看上去,好像幾隻泉眼似的,讓人恨不得從中去掬一捧清水。
紅鱗變成了青碧巨刃,沒了原先的陰戾氣質,變得輕柔且靈動,哪還像是殺人的寶貝,分明都變成了精美無匹的工藝品”樑辛略帶納悶地看了柳亦一眼,後者滿面期待。笑道:“看我有個屁用,把星魂裝進去試試!”樑辛答應了一聲,身形一晃閃過碧水青鱗,星盅進入其中後。心念一轉,七片青色巨刃盡聽主人召喚。歡鳴一聲躍然而起。
青鱗的歡鳴聲也不再是以往時那種金屬萍鳴,而是化作了一串水聲搖盪,悅耳動聽。
可接下來,七片青鱗,在齊聲低鳴之後。竟同時一震,就此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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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摸不着,彷彿融化在空氣中了”
樑辛和柳亦一起哇呀怪叫了一聲,把正在周圍無聊閒逛的巨蜥都嚇的直撲棱尾巴。
過了片刻,柳亦才勉強開口。聲音乾澀,可語氣中除了不可思議之外。還有壓抑不住的喜悅:“木耳、木耳哪去了?”
而此時,樑辛的臉膛上滿滿都是興奮:“紅鱗”,不是紅的,七片青鱗都還在,只是隱形匿影,肉眼可不見。靈識不可查了!”
真水無形。
播蛙既是亙古巨掣,更是這大海中的頂尖妖王,一身水行妖法神鬼莫測,它給樑辛煉化的這第一套寶貝,便加持了這一項最實用的妖法!
七盞青鱗,比起原先的戾盅紅鱗,不見得更鋒利,可是它們卻看不見了。放眼天下。也只有兩種人,能辨識到隱形後的青鱗:其一是它們的主人,樑辛;第二種人麼,只要他的法力、修爲比着現在的播煽更強。自然就能看破播甥加持的法術”
樑辛快要樂死了,七盞青鱗盤旋激斬,卻不露一絲聲息”都在大哥頭上轉了好幾圈了,他還懵然無知,嘿嘿的衝自己傻樂來着。
柳亦哪能不明白,這樣的法寶意味着什麼!心裡滿滿都是歡喜,放聲大笑道:“老三,讓它們現形,我再好好瞧瞧!”
話音落處,七盞青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饒是柳亦一輩子刀口舔血膽大包天,也低吼了一聲:“草!”
樑辛哈哈大笑,心念轉動下。七盅青鱗再度隱形不見,向着數十丈外的密林激射而去,旋即只喀喀的悶響不停,一棵棵巨木於毫無張兆間被攔腰斬斷!而這一切在柳亦眼中。都顯得詭異而震駭,根本不見利刃。那些粗大的樹木,就不停地在哀鳴中被放到”
半晌之後,樑辛總算想起來,還有兩堆陰沉木耳在等着自己接受,這才意猶未盡的收起青鱗。
第二堆陰沉木耳也是七隻,顏色與播螃一樣,都變成了燦燦金色。
此刻半宴裡的迷天法術已經基本消散,蒼穹上正挑起一輪驕陽,在日光照射下,七片金色的陰沉木耳。正神彩四溢,煌煌霍霍一派妖威凜冽。讓人不敢直視。
樑辛和柳亦託着一片金色的木耳。仔細端詳了一陣,柳亦皺起了眉頭:“這些木耳上,”長出了金鱗?”
第二堆木耳上,都蔓着一層細小的鱗片。
這些鱗片不過小指指甲大小”生長的勻稱而貼實,緊緊的覆蓋在陰沉木耳的表面上。也就是因爲小鱗是金色的,細細密密地鋪滿每一分,才讓大片的木耳也變作了金色。
一邊說着,柳亦伸出獨滑討了木耳表面,隨即笑道!“滑膩膩的,跟摸了條犬布繃引感柚不差多。”
樑辛不置可否,將星魂置入了金鱗內。
七股金鱗迎風而舞。壓住北斗陣位圍着樑辛呼嘯打轉。所過之處腥風大作,不過除了氣勢凜然之外,倒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柳亦從一旁笑着點評:“別說。看上去。比原來的戾盅紅鱗可要霸道多了,以前血色淋漓,你身處其間好像個凶煞殺神;現在金光絢爛,襯得你也好像個鬥戰佛似的,升、昇華了。”
樑辛樂了。他與星魂彼此呼應。耍了一陣之後已經弄清了這片戾盅金鱗的好處究竟在那裡,笑道:“您老可站穩了哈,咱這就要發力了。”
話音落處,遽然一串鏗鏘巨響,自七片戾盅金鱗上衝天而起。旋即,萬道金光霍然綻放開來!
每一片戾盅金鱗,此刻都彷彿化作了一輪燦燦驕陽,綻放起無盡的烈烈豪光。
一瞬間裡柳亦只覺得眼花繚亂,亂七八糟金光閃爍,就彷彿有千萬只大個的金頭蒼蠅向着自己撲過來似的。
撲過來的,當然不是金頭蒼蠅,不過。也差不多”是千萬片細小的金鱗。
再看樑辛身邊的七片木耳,此刻又變回了血色紅鱗,而原先附着在它們表皮上的那無數細小金鱗,竟都隨着樑辛的一個心意,盡數潑灑而出。呼嘯、飛旋、搖擺、激射”,鋪天蓋地!
柳亦明白了,柳亦傻眼了。
播煽對這七片陰沉木耳的煉化,實際上是把它們變成了,蜂巢。那些小小金鱗,自然就是千萬頭殺伐無忌的“蜂子,了,平時棲身於陰沉木耳上,只要主人一聲號令。它們便蜂擁而出,橫掃一切!
樑辛的陰沉木耳都有房基大肥碩壯大,而細小金鱗不過比着指甲還要小一些,一片木耳上,便附着了數萬片金鱗。
這些金鱗雖然細但卻是播煽的精血所化,本質上,與掩蛹身上的鱗甲沒有任何區別,堅硬、鋒銳。任你堅甲利刃還是修士法寶,在金鱗面前也不過是草根樹皮!
數以十萬計的金色鱗片蜂擁而起,鋪天蓋地,就彷彿一場混橫金風。自柳亦身邊席捲而過,下一個瞬間裡,柳老大身後不遠處的一座山。嘭的一聲化作無盡煙塵。被金鱗打得就此消失不見了”
陰沉木耳微震,遠攻突襲的,蜂子。們聽到主人的召喚,齊刷刷地發出一陣鏘鏘驚鳴,好像是在示威,又像在抗議“還沒玩夠,似的,隨即漫天金光驟然收斂,金鱗盡數迴歸於木耳之上。
如果不是身後那座小山沒了,柳亦真覺得,自己只是做了場夢。黃金夢……
青碧鱗真水無形,隱秘而詭異,殺人無形;
黃金鱗分身千萬,威風而霸道,摧枯拉朽!
螻蠟對陰沉木耳的煉化,實際上將自己的得意妖法加持其間,但卻並不影響木耳的本性,星魂仍可棲身,星陣流轉絲毫無礙。而且煩蛹加持的妖術,此刻已經變成了木耳本身的屬性,不用什麼符咒法術來催動召喚,完全隨着主人的心念而收發、流轉。
樑辛就是做夢也想不到,播境是真格耗費了大心機、力,來幫他煉化出了如此神奇的寶貝!這番喜悅來得只能用“驚天動地,來形容。
樑老三隻覺得全身的血液,從腳後跟直接衝上天靈蓋,又從天靈蓋砸回到腳底板”如此往復不休。讓他的大笑聲都變了調子。變成了喉嚨間的咕咕怪叫
以前他們只知道婚螃厲害,鬥麒麟、破織錦、殺神仙相”,可是他們不知道,播煽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
通過這十四片陰沉木耳的煉化,樑辛和柳亦纔算真正明白,螻蛹這一脈巨獸的實力是何等驚人!
柳亦顫抖着吸溜了口涼氣,好不容易壓下了心裡的驚駭,緩緩說道:“其實仔細想想,當初百來頭播甥。就害死了幾千個神仙相,這其中固然有海中作戰、天生神目這些優勢,可不管怎麼說,掩甥的實力也是明擺着的!”
樑辛當然點頭,而且還點得很重:“主要是咱們遇到它到現在。”說着,樑辛指了指不遠處趴伏着的大螻的:“它就一直沒動過,像個、像個
“殘廢。”柳亦聲音低得幾不可聞,小心翼翼的幫樑辛措辭。
“對,像個殘、殘那啥似的。咱就打從心眼裡小濤了人家,即便咱以爲夠重視了,可還是小瞧它了!”
說了兩句話,柳亦算是勉強還魂了。又伸手指向第三堆木耳:“還沒完呢,快去快去!”
第三堆木耳只有六片,看上去倒的確是像木耳了,它們都是黑色的。最純粹的黑色。一眼往上去,似乎連目光都要被它們吸斂、沉溺。難以自拔!
樑辛辨了辨,這些木耳就是正經的黑色,既沒有什麼紋路,也不見細密鱗片附着,他懶得瞎猜。當即將星魂注入其間。
不過最後這堆黑色木耳只有六片。無法結成星陣,揮舞起來雖然黑風鼓盪如墨雲翻滾,可總顯得有些笨拙和沉重,耍了半晌之後。樑辛的臉上也不見有什麼歡喜,反而滿是納悶的神情。
柳鬆乞不准他是故意做作還是真的納悶,從旁邊問道;“怎樣個情形?”
樑辛搖了搖頭:“用起來不怎麼舒服。而且什麼也感受不到。”說話之間,幾次催動心念,可黑色的鱗片除了呼嘯飛斬之外,也並不見有其他神奇之處。
柳亦神情古怪,皺眉道:“按理說不應該,前面那兩套簡直是了不的。這套又豈會是凡物。”
樑辛又取出一片普通的戾盅紅鱗。湊成七星陣位,紅鱗與黑鱗之間倒沒什麼排斥,結陣自如,可歸根結底還只是星陣盅力,沒見到有什麼其他了不起的地方。
打了半天的星陣,樑辛實剛……口陽……漁書不樣的體驗!甩帆一二出異常!外。有此悻悻地停止星陣,叉琢磨了片刻。目型次問柳亦:“會不會”是因爲少了一片,黑鱗不能滿陣,所以威力發揮不出來?”
柳亦哪回答得出這問題,苦笑着模棱兩可地說:“有可能吧,要不你在央求央求螻煩,請它幫忙再煉化一片黑鱗?”
樑辛笑得挺不好意思,摘出那片普通的紅鱗,對着螻煩晃了晃,隨即又用手指了指旁邊那幾片黑鱗,意思在明顯不過。
大婚螃本來正目光含笑,看到了樑辛比劃的手勢,巨大的眸子隨然收縮成一條枯黃色的長線,目光森然而慘慘,還有大蛇的嘴角,顫顫着一抽一抽,獠牙若隱若吧,
樑老三趕忙大聲大聲道謝,連着鞠了十幾次躬,這才一拽柳亦的衣角。在婚甥正經亮出獠牙之前,哥倆一溜煙的跑了,,
黑鱗的效用不得而知,播甥雖然靈異卻不會說話,沒法指點什麼。而且看它現在的架勢,想吃人的願望明顯比解釋黑鱗妖術的念頭耍強烈的多。
二十片陰沉木耳,分作三套。青鱗無形。金鱗浩蕩,各有可怕之處。把樑辛的戰力提升了何止一個檔次!
黑鱗上的妖術卻無從揣度,就算再怎麼心癢難耐也沒用,樑辛找不出端倪,暫時就也作罷,心裡盤算着,等回去之後,再請大祭酒或者老蝙蝠這些見識淵博之人幫忙來看看。
一想到回去,樑辛微微皺了下眉頭,回頭問跟着他身後的柳亦:“老大,咱們搖響鈴鎖到現在,總有個兩三天的光景了吧?”
柳亦擡頭看了眼天色,回答:“兩天多一些的樣子
女神想象一櫥死於輾轉神棱之下。迷天法術也漸漸消散,樑辛和柳亦同時搖響了手中的傳訊鈴鎖,向外面的同伴們求救,其後他們向拓穆顧布蘇瞭解過往真相、等待老頭子昏睡、試煉二十片陰沉木耳”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天。
樑辛的眉頭攢得更高了些:“就憑着跨兩、二哥他們的本事。就算從回來小鎮趕過來,也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照着青衣兄弟先前的猜測,他們出海久久未歸,中土上的同伴應該擔心的不得了,早就結伴出海尋找了。就算找不到兇島惡海,至少也會到達軲轆島,四下尋找不休,接到鈴鎖傳訊之後,用不了多久就能趕來“你是擔心他們會出事?”柳亦眯了下眼睛,眸子裡精光四溢:“咱們先前被困於此,他們出海尋人。多半也會集結一處,這樣不僅找起來範圍更大,彼此間也能有個照應。
樑辛嗯了一聲:“至少大祭酒、二哥和青墨率領的北荒巫應該在一起。”
柳亦繼續道:“這便是了,有老二主持着,還有什麼敵人能爲難他們?而且就算真在大海上遇到可怕兇險。他們也會搖響鈴鎖,以求咱們能夠呼應、趕來,”
說着,兩兄弟對望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他們哥倆手中的鈴鎖,最近從未響起過
“鈴鎖未曾響過,這便證明他們沒遇到敵人”樑辛的神情愈發疑惑了:“可他們爲何還未到?”
沉吟了片刻,柳亦的臉上徒然顯出了一份豁然:“其實、有可能是咱把事情想錯了。”
樑辛不明所以,停下腳步望着大哥。
柳亦的臉上神情古怪,似乎是想笑,可又笑不出來,着實有幾分辛苦:“老二、大祭酒、哪怕是青墨。如果他們在軲轆島或者回來小港,要循着鈴聲找到這裡,都用不了兩天。可是如果他們沒出海,也不在港口,而是在中土內陸呢?從中土深處出發,兩天的功夫,可飛不到這裡!”
樑辛還是有些疑惑,嘟囔着道:“啥意思?從中土內陸出發,”說到這裡,他才恍然大悟,神情也變得和柳亦一摸一樣:“你是說,之前他們壓根沒打算來找咱?咱、咱倆算計得挺好,這麼久沒回去親戚朋友都得急壞了,都得不耐了”可人家都沒着急?”
這事要是仔細一想,倒還真不奇怪,大夥都知道他倆出海去軲轆島。憑着樑辛和柳亦的修爲,海上哪有能傷得到他們的敵人,人人都當他倆在軲轆島上聊得開心了、住得舒服了”再說收服搬山舊部,靠的不是修爲,而是交心換心的人情功夫。耗上一兩個月正常得很,誰都沒當他倆會出事,大夥各忙各的,誰也沒擔心,,
柳亦咬着牙,惡狠狠的說了句:“也就咱倆,把自己當成了個大餡包子,人家誰都不當回事!,小
樑辛恨恨點頭:“
有個事哈,牧童開新書了。伴讀小小牧童,上一本書是《雜牌救世
》。
牧童嘞,是個非常有個性、也非常有趣的作者,是豆子在認識的死黨之一。
牧童和豆子志同道合,立志於全人類的解放事業,可是人類實在太多,一時半會沒法全部算放,我們決定先解放一半,我們一直是朝着這個目標去努力的,拍檔多年,風雨無阻,所過之處流氓成災”
嘿嘿,不跟你們貧了,牧童的新書。一定要
書名《烈焰守護者》
作者伴讀小數童
簡介
聰明的人有聰明人的處世之道。
而傻人也總會有傻福。
可楊晨既不聰明,也不傻。
那麼他只有靠着他所有的一切讓一個“他所陌生的世界爲之顫抖。
牧童要用這本新書來轉型。我已經鑑定過,熱血了、強悍了,骨子裡卻風騷依舊”新書,點擊、收藏、推薦都很重要,豆子拜託兄弟姐妹,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