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找到師父就靠聖女了,畢竟聖女是師父煉製的,一定就可以完成任務的。”明心法師看着我們兩個說道。
我趕緊搖着頭說道:“說不定大壞蛋抓走大師父的目的就是爲了聖女,這個陣法又是他的地盤就更加不利於我們了。”
“可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就在陣法裡亂跑吧?”冰若嘆了口氣說道。
“其實也沒有那麼難的,既然法師是明心的徒弟。徒弟身上自然有師父的氣息,所以用明心通靈也可以找到法師的。”殷孽走了過來說道。
“在這裡通靈肯定對明心身體不好,我堅決反對。”我搖着頭說道。
“如果犧牲了我就可以救師父,那我毫無怨言。”明心法師帶着笑容說道。
我握緊明心法師的手說道:“每一個人活着就要好好的活着,有意義的活着。以前互相蠶食沒飯吃的年代都有人挺過來了,我們這點兒困難算得了什麼?”
“我們在陣法裡太久對我們同樣不好,而且你的夜哥哥在外面一直撐着也困難。如果壞人再從外面偷襲他,恐怕夜哥哥就……”殷孽看着我說道。他就是要用夜哥哥作爲衡量我決心的工具,不過我的確擔心起了夜哥哥。
雖說夜哥哥法力高強,可是又要幫我們打開出口,又要保護好自己也太難了。
“既然你考慮得那麼周全,那你肯定有方法了是不是?”我看着殷孽問了起來。
殷孽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那就是你們在這裡好好待着,我自己去找。如果我不幸犧牲了,記得要想我哦。”
“神經病,你這個禍害遺千年怎麼可以死呢?”我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這是罵我還是關心我呢?”殷孽看着我又壞笑起來了。
“當然是罵你,你臉皮那麼厚不罵不聽話。”我瞪了殷孽一眼說道。
我已經習慣了刀子嘴豆腐心,所以我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擔心他。
“那我的心好痛啊!”殷孽捂着胸口笑了起來說道。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我趕緊把追魂丹拿了出來說道:“我都快忘記這茬事了,追魂丹可以追蹤人。”
“都說追魂丹認主人,沒想到你可以得到它。”殷孽拍着手說道。
“原來追魂丹是靈珠,並不是什麼丹藥。”冰若看着發着白色光芒的珠子說道。
我趕緊對追魂丹念動咒語,然後我們眼前就出現了一道豎立起來的白色光柱。
“看來我們要進到光柱裡。”我看着大家說道。
我們趕緊慢慢走了過去,當我們進去的一剎那隻覺得眼前一亮。
過了幾秒鐘,我們來到了一個類似於密室的地方。密室四周都是銀色的,牆壁上有一幅畫。
“師父,師父。”明心法師開始在密室裡走動並且呼喚起來了。
“明心你冷靜一下,或許這只是一個入口。”冰若跑過去抱着明心給予安慰。
“我能感受到師父就在這裡,可是地板也是結實的,總不能在地下吧?”明心法師踩了踩地板說道。
“這裡最特殊的就是這幅畫,說不定這幅畫就有玄機。”我走了過去看着明心說道。
明心法師看着我擦了擦眼淚說道:“離殤,你說的有道理,我得趕緊過去看一看。”
我們趕緊跑向了那幅畫,花上是一個蒙面美女。
“原來是仕女圖啊!”我看着畫說道。
“畫上的女子眉眼之間有點兒熟悉,可是我暫時想不起來了。”明心看着畫說道。
我再次給追魂丹施法,它便懸浮在畫前徘徊。不一會兒,這幅畫掉落下來我趕緊用手接住了。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幅畫遮擋的背後是有一個透明的水晶窗。窗後有一個人形輪廓。
明心擡起頭看着人形輪廓流淚起來了:“師父,這是師父嗎?師父爲什麼會被關在裡面,爲什麼動不了了?”
我摟着明心說道:“或許不是大師父,如果是也只是被下咒沉睡了。既然找到了大師父,我們就可以想辦法讓她醒過來。”
我說完以後張開了手掌,追魂丹就掉落在我的手裡了。
“讓我打開吧?”殷孽看着我們說道。
我和冰若趕緊扶着明心走到了一旁,我們可不能拖殷孽的後腿。
殷孽咬破了手指用血在水晶窗上畫了一個八卦,他畫好以後就開始施法。
不一會兒,八卦就閃着血色光芒旋轉起來了。
八卦的顏色越來越深,也變得越來越大。幾分鐘後,水晶窗就隱形了。
剛纔看到的人形便是大師父,她掉落下來殷孽就趕緊抱住了。明心看到了師父就趕緊跑了過來拿起了她的手,眼淚一直往下掉。
“師父,是明心不孝,幾年後才能找到您。您在這裡受苦了,我萬死難辭其咎。”明心法師閉上了眼睛哭了起來。
我們看到她們團聚心裡也非常感動,我和冰若就抱了起來互相擦眼淚。
“咱們趕緊離開這裡吧?”殷孽看着我們說道。
我們趕緊出了迷宮陣法,夜離殤看到了我就趕緊捏碎了陣法,他跑過來擁抱着我。
“還好你平安無事,你進去後我就後悔了,因爲我不想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夜離殤摸了摸我的腦袋特別難受。
“你在外面同樣是危險重重,我同樣是捨不得你受到任何傷害。”我抓緊了他的衣服說道。
“現在師父是救出來了,只求大家喚醒師父。”明心法師看着我們說道。說完以後她就要下跪,我趕緊把她給扶住了。
“我們都是好朋友,你的師父就是我們的大師父。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喚醒她老人家的,你不要擔心了也不用那麼客氣。大師父心地善良收留了你,也改變了你的一生。我跟你差不多,都是從人生的地獄被恩公拉回了人間。”我趕緊幫明心擦眼淚。
“跟我來練功房吧?”殷孽抱着大師父看着我們說道。
我們趕緊跟了上去,夜離殤對明心說道:“你不覺得法師好像年輕了一點兒嗎?”我總覺得一個人禁錮後變年輕了,未必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