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殤轉過身子看着蚌殼說道:“裡面應該就是那顆帶着邪氣的稀世珍寶,我們趕緊把它取出來。”
我拿出了陰陽瓶說道:“就用陰陽瓶吸去它身上的邪氣。說不定有一天還能爲我們所用,我真是太聰明瞭!”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夜離殤摸了摸我的頭笑了笑,他便開始施法,蚌殼也慢慢地張開了嘴巴。
夜離殤趕緊用袖子拿出了稀世珍寶,不一會兒,蚌殼就合上了。
如果速度不夠快,恐怕手就會斷了吧!
“夜哥哥,還好你聰明。”我看着夜離殤擔憂起來了。
“人在江湖飄,自然要多留個心眼。”夜離殤說完以後就把稀世珍寶裝進了陰陽瓶裡。
“是是是,夜哥哥教訓得是。”我撅着嘴巴說道。
夜離殤摸着我的腦袋就摟着我的腰往上飛,我看着他覺得特別幸福。
夜離殤把我的身子靠着自己,他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我們回到了岸上,發現他們都坐在地面上睡着了。
“這些娃居然睡着了,興許是太累了。”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走到了伍學身旁,剛想搖醒他就被夜離殤抓住了手。
我心裡覺得這人鐵定是吃醋了,沒想到他搖着頭嚴肅起來了:“他們都是假的。”
我的心震驚起來了:“不會吧?”
就在這時,他們全部破碎了,我嚇得趕緊躲到了夜哥哥的懷抱裡。
“離殤,有我在就不怕啊!”夜離殤摸着我的臉心疼起來了。
“他們到底去哪裡了?”我看着夜哥哥擔憂起來了。我沒有想到我們剛剛解決一個難題,現在又來了一個難題。
“容我算算。”夜離殤說完以後便掐指一算。
掐指一算看起來簡單,其實它是易經最高層次的預測學:奇門遁甲的算法!
“怎麼樣了?”我看着夜哥哥還是心神不寧的。
我總有一種罪惡感,如果不是自己跟了下去,或許他們就不會那麼容易被劫走了。
不過能夠劫走他們所有人的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就算我留下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突然之間,我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被邪氣抓走了,他們還活着你不必擔心。”夜離殤摸着我的頭心疼起來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邪氣抓走他們肯定是爲了稀世珍寶,它們看似和稀世珍寶分離,其實又像是一體。或許世界上能夠存在既能夠分離又能夠重合的東西吧!”夜離殤看着我說道。
我的心裡總覺得不踏實,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夜離殤拉着我的手在我的手心裡畫了符咒,我看着他認真的樣子忍不住撥弄他的頭髮。
“夜哥哥,你畫符咒幹什麼?”我覺得疑惑不已。
“這個符咒可以保護你,如果遇到大的妖怪雖然降服不了它卻可以給你爭取逃跑的時間。”夜離殤摟着我說道。
我覺得自己很幸福,臉馬上就紅了起來。
夜離殤用手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圈,我們就看到了伍學他們被劫持的畫面。
我和夜離殤剛剛跳下去,邪氣深知抵擋不住夜離殤便飛了出來。
邪氣在大家的周圍飛來飛去,張子楓趕緊用桃木劍跟黑氣決鬥。
可是自己勢單力薄鬥不過那麼多邪氣,很快就敗下陣來。
不一會兒,大夥兒都中了迷魂煙睡了過去。邪氣發出恐怖和得意的笑聲,便把他們給捲走了。
我看了以後心裡特別着急,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夜離殤一邊幫我擦眼淚一邊說道:“離殤,哭泣並不能解決問題,只要有我在,我定會幫你解決任何問題。”
“他們一定在受苦,我怎能心安?”我忍不住傷感了。
夜離殤拉着我的手打開了結界入口,我們就進去了。
法力高深的人直接打開結界之門可以更準確和更快速達到目的地,不過像我法力那麼低微還是做不到。
黑窯洞裡。
邪氣化成了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長髮女人,她拿着一條紫色的毒蛇走來走去的。
“只要他們兩個一現身,你們全部都得死。哈哈哈哈。”黑衣女人笑了起來說道。
“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趕緊放了我們,否則夜哥哥來了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云溪朝着黑衣女人大吼大叫起來。
“人家都不喜歡你,你何必自作多情?不過你也是挺可憐的,如果你親手殺了那個女人,我可以放過你們兩個人。這樣你不僅有命活還有男人,多好啊!”黑衣女人走向了云溪笑了起來。
“呸!如果你敢傷害離殤一根汗毛,我就剁碎了你!”伍學看着黑衣女人憤怒起來了,他的臉都紅了。
“離殤,你碰不得,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許長清看着黑衣女人也是憤怒的表情。
“碰不碰得不關你的事兒,反正你都要死了還瞎操心什麼?不過你們瞧着也挺俊的,若是死了也是可惜。不如留在我們身邊,供我們使喚纔有意思?”黑衣女人笑了起來說道。
“我看你真是變態,而且還是絕世大變態!我告訴你,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冰若看着黑衣女人趕緊說道,眼睛都是紅的。
黑衣女人放下了手裡紫色的毒蛇,嘴角揚了起來。
“既然你們不聽話,那還是死無葬身之地纔好。”黑衣女人冷笑起來了。
毒蛇慢慢地爬向他們,對於他們的心理造成了負擔。
他們嘴巴上說得言辭激烈,臉色卻慘白如石灰。
“不要不要!”云溪搖着頭害怕起來了。她本來就是大家中膽子最小的,如今讓她看着自己被毒蛇活活咬死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啊!
可是人就是這樣,只有在瀕臨死亡時才知道生命的可貴。
黑衣女人看着云溪害怕的樣子覺得特別得意,她慢慢地走了過來。
“小妹妹,哭泣的人不一定就是懦弱;貌似堅強的人不一定就不怕死。如果你不想死,我倒是可以給你個機會。”黑衣女人拿起她的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