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快也回到了現實,但是看到了什麼隻字未提,我尊重他們的隱私也沒有問了。夜離殤也是第一次沒有問我看到了什麼,爲什麼現在每個人都變得那麼反常呢?
越是不說話也就越奇怪,但是現在除了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還能幹什麼呢?
我們看到的一切有時候就是鏡花水月,就像一個夢也可能會干擾我們的思緒。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間明亮起來了,而且也變幻出了很多東西。
正中央有一個金色蚊帳,上面也是金蠶絲鋪成的牀鋪。我好像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慢慢接近了牀鋪也心跳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把被褥掀開了,居然是一個牀形狀的金絲楠木棺材。
“一個人睡在棺材上,若是命不夠硬肯定會短命的。”我不確定這是死者生前還是生後的牀。
“感覺什麼時候都有宮鬥還有詭異的事情。”冰若彷彿看到了女人因爲嫉妒,在別人牀上動手腳。
不管是牀架還是棺材,這都是最最珍貴的一種木材,僅次於陰沉木的價值。上面雕刻花紋異常美麗,如果是詛咒人也不至於雕刻那麼漂亮,難不成是死者的思維不同於人?還是說這個死者也是一名法師?
法師那個時候叫做巫師,在國民心中是有很高的地位。法師睡在這種地方也就不難解釋了,而且這裡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糟糕。
我摸了摸上面的花紋感覺有點觸電的感覺,好像這張牀跟我有些淵源。我還不知道自己前世是做什麼的,爲何國王偏偏要娶我呢?
我是有什麼深厚的背景,還是可以鞏固國王地位的能力?
我這輩子對學法那麼感興趣,難道我在樓蘭的時候也是一位法師?這個死者就是我的師父?
爲什麼我會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很熟悉?我的前世已經過去了爲何還要呼喚我?不一會兒,我與夜離殤他們之間出現了結界,他們就聽不到看不到我了。
金絲楠木棺材牀也在微微顫抖,然後黑媚也突然間出現在棺材牀的上面了。
“看來你也跟這個棺材牀有反應了,就連棺材板子也是認主人的,莫非你還想把過去的一切都抹去嗎?”黑媚看着我戲謔中帶着冷笑。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也不願意想起過去的種種了。”我現在只想把前世的一切都當做不知道。
既然前世的我不快樂爲何還要想起來呢?
“你以爲逃避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嗎?你是蘇塔衣也是最大的巫師部落的聖女。國王小時候被你搭救,從那以後就對你念念不忘了。不過倒黴的是你姐姐在中途加害於你,一切屬於你的美好都將化爲煙霧。可是你卻沒有真正地死去,你只是摔下懸崖失憶了。等你死去的時候棺材牀把你裝進裡面,生生世世都要保護你。國王請了巫師算卦,知道你在懸崖下就命人遣送回來。這個金絲楠木棺材牀裡面裝的,就是你的軀體,你難道就不想看一看曾經的你嗎?”黑媚說的每一個字就像放電影一樣重複着。
我的手顫抖着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就算裡面是我的前世軀體又能改變什麼?過去的我我死了就是死了,就算想起來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發現自己真的有些累了,然後就坐在地上靠着棺材牀睡了過去。黑媚看到我那麼脆弱就覺得特別得意,她打開了棺材牀裡面是一個水靈靈的屍體。身着金縷衣還有紅脣烈焰,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卻比我驚豔多了。
“只要把你們兩個的身份互換,那麼黃金宮殿的秘密就永遠長眠地下了。不要怪我太狠心禁錮你,誰讓你可以讓蘇塔衣取而代之呢?”黑媚用手背輕輕拍着我的臉無比得意。
我現在感覺得到自己非常痛苦非常想醒過來,但是好像被夢魘壓住動彈不得。
黑媚開始施法喚醒蘇塔衣,她從一開始就主導這一切,目的就是要讓我當做蘇塔衣睡着。那個所謂的姐姐也是假的,一切都不過是欺騙我們的手段罷了。
蘇塔衣的睫毛開始動了,她咳嗽起來就要甦醒了。蘇塔衣一旦甦醒意味着我就要被棺材牀封印,我的一切都即將被別的女人替代。
我不會束手就擒更不會甘心,我體內的紫氣東來在燃燒在衝破封印。我早她一步醒了過來,然後就飛過去掐住了黑媚的脖子。
“你怎麼……怎麼可能掙脫我的封印?”黑媚就要死了還是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輸。
我用長指甲勾住了她的舌頭,然後一拉扯就連舌頭帶腸子出來了。
“本尊法力無邊,你這等奸詐小人也想從中作梗?就憑你還是嫩了點,本尊要知道過去的真相!”我用腳踩着她的臉毫不手軟。
黑媚沒了舌頭自然也說不了話,她只能忍着痛苦點頭答應。
這個蘇塔衣擁有強大的邪術,也是國王的座上賓,黑媚則是她的貼身侍女。蘇塔衣爲了國家做了很多犧牲,可是國王卻要把她佔爲己有,她詛咒了國王后就把自己關在棺材牀裡等待復活。
黃金宮殿雖然已經沒落了,可是黑媚卻因爲是神泉精靈保住了一命,爲了讓師父復活一直都在等待時機。
我能夠打開黃金宮殿的密室大門,所以用我取而代之就是最好不過的了。可是她機關算盡卻不知道我體內有紫氣東來,只有一生氣一到危急時刻誰也不是我的對手。
我看到這個蘇塔衣慢慢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果真是障眼法來的。既然她也作惡多端那就關進陰陽瓶裡受罰,我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恢復不了卻也沒有暈過去。
我總不能保持這樣的法力下去吧?因爲對於我來說不確定是喜事還是悲慘事。
夜離殤這個時候也衝破了我們之間的結界,他看到我眼影爲紫色、額頭中間有紫色梅花妝時就緊張了。
“離殤,你又變身了?”夜離殤過來摟住我的雙臂異常緊張。
“若不是紫氣東來的幫忙我早就死了,靠着你來救我早就死幾百次了。”我甩開他的手變得冷漠還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