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不給面子

? 喬木搖搖頭,就讓傲嬌的燕少城主彆扭着吧,收拾他的日來了,早晚讓他自己把性子扭過來。

夫妻之間,強弱之分從來不在一朝一夕。那句話怎麼說來的,騎驢看賬本得走着瞧。

晚膳的時候,喬木讓人請了兩遍,燕少城主才邁着四方步子,糾結着一張俊臉,姍姍來遲。

喬木:“可是公務煩心。”

燕少城主拿出來一家之主的其實,威風八面的說道:‘內宅婦人不得打聽前廳之事,沒事的時候就多操持下家務,不要總派人去外院,沒得讓人笑話。’

喬木很努力纔沒有變臉色:“你說的是,我記下了,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咱們還是先用些膳食吧,身體要緊。”

燕少城主挑眉,自覺威風已經展現出來了,才緩慢的坐在餐桌邊上:“上飯吧。”

喬木深吸口氣坐在邊上,規規矩矩的開始用飯,心說這頓飯肯定是從後脖頸子下去的,若不是這廝非得讓人傳話,一定要等着他兩人一起用膳,她會派人去請嗎,我管你吃不吃,傲嬌也得有個限度呀,真當她是泥捏的呢。

對着燕赤侍衛揮揮手:“一天了,你也下去用飯吧。”

燕赤侍衛覺得夫人可真是人性化,知道他們的辛苦,看看自家少城主,可真是沒法說了,也不知道誰在書房裡面轉着圈圈的詢問,夫人有沒有讓人過來請本少城主回去用餐呀。

偏偏好不容易夫人讓人過來請了,自家少城主還捏着,非得讓人請第二遍,自己在書房裡面急的把鞋底子都磨薄了,就不知道少城主這心思怎麼轉的。

真是弄不懂,燕赤侍衛木着臉就下去了:“是”

燕少城主根本就沒看到自家侍衛,更不知道被自家侍衛如此鄙視,心裡琢磨着,自家父親大人說了,女人就不能慣着,該厲害的時候就得厲害,最好在成親的最初就把人給拿下,唬住了,往後女人就翻不出天去了。

看看喬木乖巧,戰戰兢兢地樣子,燕少城主崇拜自己老子了,還真是這麼回事,看看這不就唬住了嗎。

喬木氣的有點哆嗦,跟燕少城主認爲的戰戰兢兢多少到有點一樣的地方。

燕陽看着已經把喬木給震住了,達到了他家老爹說的效果,就捨不得夫人這個樣子了,拿起筷子,挑喬木喜歡吃的給夾了過去。

這動作不要太溫柔,太貴在邊上就差點感動哭了,方纔少城主那個樣子,還以爲惱了小姐了呢,沒想到轉臉就親自給小姐佈菜,少城主可真是好人。

喬木看着碗裡的東西,恨不得給燕陽扣到腦袋上,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是把她看的多蠢呀。

磨磨後槽牙:“原來你喜歡吃這個,”說完給燕陽夾了兩筷子過去。言外之意,你喜歡吃,你就多吃點,我不用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可惜燕少城主心情正好,認爲把夫人的威風穩穩地壓住了,只以爲喬木在討好他,把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都讓出來了,燕少城主心中驕傲,娶進來的媳婦就得這樣,眼裡心裡處處都是自己男人,要把男人看的貴重。

燕少城主自問如喬木這般把自己看的如此之重的女人,在燕城那是絕無僅有的,他家父親大人那麼多的夫人,那都是伸手同自家父親大人要銀子花的,她們誰捨得爲了父親大人,大把大把的把銀子拋到天空中去呀,所以說燕少城主隱隱間有些得意。他爹比不上他呀。

對着喬木態度更好了:“你喜歡,多吃點。”

喬木看向燕陽的鳳眼,媽呀,怎麼這麼膩得慌呀,還有一股子盪漾的氣息,燕少城主溫柔小意的話,聽到喬木的耳朵裡面就是,你吃,吃飽了,我纔好下手摺騰。

對於燕少城主這種變臉,變心思的速度,喬木自認跟不上思路,怎麼轉眼間就往淫邪的方向發展了呢。

喬木突然就想起了,這兩日沒有閒下來過的森森長夜。對於一個新夫人來說,難熬呀。燕陽這個牲口就沒有給他從女孩到女人之間轉變的適應期。

怎麼辦,一口飯都吃不下去了。

燕少城主溫着臉:“胃口好,身子才能好,從明日開始,早晨起來同本少城主一起鍛鍊,沒得那麼嬌氣。”對於喬木在牀上的嬌氣勁兒,燕陽很是有意見的。

這頓飯是徹底吃不下去了,你見過誰家,因爲牀事不和諧,就增加身體鍛鍊的呀,雖然自己也想鍛鍊,可也沒有燕陽這麼不要臉,結婚三天就直接招呼出來的呀。這人的臉皮,算是徹底角質化了。

燕少城主吃好之後,不在關心喬木胃口的問題了:“既然沒有胃口,就不要在吃了,咱們歇了吧。”

若是沒有看到燕陽眼睛裡面的賊光,喬木還能把這話當成名詞,可看到那雙飢渴的郎眼,就明白,人家的‘歇着’那是動詞,

多不要臉才能說出來這話呀,是不是覺得自己一頓半頓不吃餓不死呀。

燕少城主就是那麼想的,一頓半頓不吃餓不死,折騰折騰,運動運動,明早起來,自然就餓的想吃東西了。

一寸光陰一寸金,燕少城主那是分分秒秒都很珍惜的。

喬木的意願如何,根本就沒人在乎,燕少城主這兩日一點燈就化身爲狼,根本就沒考慮過別人的,或者說是喬木這位夫人的感受,

直接拉着喬木進屋關門折騰喜歡做的事情去了。

喬木倒也不是不喜歡這事,只是太頻繁了,是人就有個承受度的,不堪負重了,燕少城主在這件事情上太自我了。

腦子放空,心跳加快,肌肉都跟着哆嗦的極爽過後,喬木想這麼發展下去,她已經不用在額外的鍛鍊了。

也不知道這位少城主啥時候才能把這股子新鮮勁兒過去。快樂的痛,那也是痛呀,這不是逼着自己給他納小擡人嗎,

每每想到這裡,喬木就能從已經癱軟的身子上飃出來一股子賊勁兒,不服輸一樣的讓自己快速緩過勁來。

不然燕少城主也不會誤會自家夫人還不錯,兩個人在這方面還是很和諧的,就是偶爾體力有點跟不上而已,

不過燕少城主說了,自己是男人,費力的事情他做,這點小問題能容忍。

如此一來,可不就是大半夜大半夜的和諧着嗎。少城主府裡面,一屋爭春。

第二天一早喬木就被太貴給招呼醒了:“小姐,來客人了,您快快起來吧。”

喬木:‘不見,誰這麼不識像這個時候過來打擾人家新婚燕而。’

腦子都不想動,困死了,誰來也不見。

太貴:‘小姐是表小姐過來了,您還是快起來吧,少城主早起的時候就說了,今日就先饒了您,明日一早就要您起來同少城主一起鍛鍊的。’

喬木沒好氣的睜開眼:“那也得我起得來呀,是不是要謝謝他好心呀,我爲什麼起不來呀,啊。”

尤其是一大早的聽到情敵過來的消息,喬木那臉黑的都不能見人了。

想到太貴還是沒有成親的大姑娘,喬木把嘴巴閉上了。燕陽這廝,等着瞧吧,新婚三天就弄人進府來膈應她,還表妹。

太貴:“小姐,既然醒了,就不要在想那些了,還是見見吧,過了新婚三日,就要見客的。您是少城主的夫人,來了女客,您不見傳出去向什麼樣子呀。”

喬木:“更衣,要大紅色的,帶着喜氣的,讓這位表小姐也粘粘喜氣,早點嫁個如意郎君。”

太貴默默的給喬木更衣,就不敢說,這位表小姐若是嫁的如意了,自家小姐肯定會不高興的。自家小姐可是說過豪言壯語,要少城主府的後院一枝獨秀的。想到這個太貴就心虛,還心累。

不過給小姐打扮的喜氣點,漂亮點,是很有必要的,這位表小姐,確實不該今日就急急的進門過來打擾自家小姐的。

燕管事在喬木的小樓外面候着,腦門都急的冒汗了,別看喬夫人才進府四天,可從種種行爲上,燕管事看的出來,這位夫人可不好招惹。

將軍府的表小姐這時候過來了,夫人可未必高興,而自己這個少城主府的管事,在這位夫人同表小姐之間可就微妙了,

原本他要幫着這位將軍府的表小姐,暫且掌握一半的內宅權利的,可喬夫人一句話,他手上掌握着少城主府全部的管家權勢。

弄得他現在還心情忐忑,弄不懂這位夫人的套路的。

將軍府的小姐這個時候上門,無疑是在加快他這個管事,在兩位主子中選一個的效忠的事實,想要兩邊討好,別說將軍府的小姐不好惹,就是這位喬夫人那也不是好招惹的。

可眼下,將軍府的小姐畢竟還不是少城主府的夫人呢,燕管事即便是想靠那也名不正言不順呀,說句不好聽的話,現在靠過去,弄不好少城主都要懷疑他有外心的。

所以將軍府的小姐把他逼得沒得選了,只能戰在這位喬夫人。

燕管事想明白這點道理,立刻就過來喬木小樓外面守着了。夫人不出招呢,就把將軍府的小姐給擠兌了。這要是出招了,該當多厲害呀。

喬木打扮妥當,施施然的走出小樓,去內院專門接待客人的外廳接待這位表小姐,笑話兩人之間可沒有那麼親近,在我的院子裡面接待你,給你臉了。

喬木不想給這位輕語小姐這麼大的臉面,他們表嫂表妹之間可沒有這麼身後的友情,看到外院候着的燕管事,喬木心情很好,是個聰明人,跟聰明人打交道總比跟個蠢人打交道要好。

燕管事:“夫人好,將軍府的表小姐過來府上,小人不得已纔打擾夫人休息的。”

喬木緩緩地點頭:“燕管事辛苦了,表小姐如今在哪呢。”

燕管事抹汗:“回夫人的話,表小姐坐不住,去了榮華院。”

喬木挑眉:“哦?”

燕管事再次抹汗,這位夫人就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若是自己現在不說明白,怕是回頭夫人就得惱了他,權衡利弊,燕管事再次開口:“前次表小姐來的時候,少城主吩咐,准許表小姐在府裡挑個喜歡的院子舉止,表小姐當時就挑了榮華院。”

這事賴不上人家管事,要生氣也得是生燕陽這個蠢貨的,自己府上怎麼就這麼大方的把院子說送人就送人呢。

喬木:“哦,表小姐既然在府上有自己的院子,如此說來也算不得客人,我這麼急哄哄的過去,反倒見外了。既然如此,就讓表小姐隨意些好了。”

說完人家喬木扭頭就回院子了。

燕管事都呆了,這怎麼可以呢,來了客人,夫人不接待,夫人固然不好看,不被接待的客人更不好看,表小姐這樣的,還沒出嫁呢,就到人家府上佔了院子,還不顧禮法在內院隨意行走,讓新嫂子不接待點,傳出去就更不好聽了。

這不是搞事情嗎,就知道這位不是省油的燈。

燕管事一腦袋的汗狂甩:“夫人,夫人,這不太好吧。”

喬木:“燕管事不必驚慌,表小姐在咱們府裡不是外人,你只管好好招待,不要怠慢了,讓表小姐隨意些,莫見外就好。”說完人家就進去了。真的進去了。

燕管事張口結舌,只能努力的看向太貴姑娘,眼裡滿滿的都是求援的信號。

被這麼一位老成持重,身份高的老人家看着,太貴不忍心忽視:“小姐就這性子,奴婢說話也不管用的。”

燕管事:“太貴姑娘還請幫老頭出個招,就這麼晾着表小姐,實在是不太合適,那畢竟是少城主的孃舅府上姑娘。”

太貴:“聽說今日少城主並未出府。”

燕管事一拍腦門,光想着府裡有了夫人,女眷要夫人招待,怎麼就忘了,這位表小姐同少城主那可是嫡親的表兄妹,可以請少城主來接待呀:“多謝太貴姑娘。”

太貴不好意思:“燕管事客氣了,太貴什麼都不懂,可是什麼都沒有說的。”

哎呦看看夫人身邊,都是人精:“自然是好的,自然是的。”

太貴對着燕管事行禮,轉身告退了。燕管事看着太貴姑娘,突然就覺得自己無奈的選擇也許是對的,看夫人身邊的人,不多話,還有禮,謙和,身邊的人都這樣,夫人肯定也錯不了。

第二把三十一章 對上

? 喬木就那麼出乎意料的把這位表小姐撂在那裡了,別說燕管事想不到,就是輕語小姐也想不到。

從小到大都是穩妥持重著稱的閨女,從懂事的時候,就把自己當成燕陽的夫人在行事。

雖然她不會成爲燕陽唯一的夫人,或者擁有嫡夫人身份,可毋庸置疑的,少城主府未來的少主子,燕城第三代繼承人定然是從他李氏女子的肚子裡面爬出來了。

所以輕語小姐是驕傲的,超然的,可面對第一個住進少城主府的女人,輕語小姐頭一次不淡定了,很草率的做出了輕狂的決定。就那麼衝動的過來了。

在喬木同燕陽成親的第三天就踏進了少城主府,還是以半個主人的身份,來宣告自己在少城主府的地位。

她就是要喬木知道,別以爲嫁給了燕陽,來了少城主府,這裡就是她的了,燕陽就是她的了。

明知道做法很幼稚,對於她李氏輕語一點都不安慰,可在嫉妒驅使下的女人,依然做出了這個決定,就跟同自己較勁一樣,一定要過來這裡,被這個女人噁心。

輕語小姐也在想,難道自己就願意見到喬氏同燕陽身邊名正言順的秀恩愛嗎,哪如不見。

這三日輕語小姐想的多了,可怎麼都是無解,明知道在沒有身份的時候過來這裡無疑是自取其辱,可依然不受控制的來了。

輕語小姐想過,喬氏或許會昂着脖子站在燕陽身邊向他炫耀,或許會用名正言順的身份刺激她,可就沒想到喬氏,竟然敢視她於無物,連見都不見。

聽到府裡的侍女傳過來的話,輕語小姐俏麗的臉蛋都變形了,就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對就是侮辱,

喬氏她什麼身份,竟然敢這麼作踐她。

甩袖子就出了榮華園,她倒要看看喬氏多大的本事。

燕管事從夫人這邊出來,立馬不停地去了少城主府的外書房,書房裡面燕陽少城主看一會書信,就擡頭對着窗外望上一望,還要問一句:“夫人沒有讓人來請本少城主過去用餐嗎。”

燕赤侍衛面無表情的回答:“回少城主話,夫人沒有讓人過來。”

燕少城主的臉色就冷上幾分,過會之後還要問上一句:“夫人是不是派人送東西來了。”

燕赤侍衛在會上一句,並無,燕赤侍衛就有心同自家少城主說,您昨日那般的說話,夫人腦子殘了纔會熱臉過來貼您的冷屁股,

再說了,現在什麼時辰呀,夫人派人過來能做什麼呀,成親以後自家少城主的腦子糊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夫人真的有妖法,愣是把自家少城主給變傻了,變呆了。

看到燕管事過來的時候,燕赤侍衛都鬆口氣,夫人終於讓人過來了,少城主都要神經了。

頻頻擡頭的燕陽看到燕管事的時候,嘴角自然就勾起來了,方纔的烏雲如被大風颳走了一樣。雲開霧散,一點都看不見了。

燕赤侍衛笑呵呵的迎上去:“燕管事過來了,快請進去吧。”

燕管事受寵若驚,趕緊的拱手回禮,少城主身邊的侍衛,一個個可都眼高於頂的,什麼時候這麼平易近人了:“燕赤侍衛不用進去通報一番嗎。”

燕赤侍衛:“不必,少城主等着管事呢。”

燕管事心說,少城主竟然對他的行蹤這麼上心,然後就糾結了,還是自家少城主對錶小姐上心呀,哎,就說現在站隊還太早了,奈何呀,他就處在這個時候,這個位置上了,時也命也。

反覆小人燕管事是不肖做的,三姓家奴說出去可不好聽,也只能怨自己命不好,算是再在喬夫人這條破船上了:“多謝燕赤侍衛了。”

燕管事擡腳就進屋了,燕赤侍衛跟着燕管事身後進去的,就看到他家少城主伏案做事,專注認真,裝的跟真的一樣。

燕赤侍衛咧咧嘴,自家少城主可是越來越出息了。

燕管事也不敢打擾這麼認真工作的少城主,靜靜地站在那裡,等着少城主手頭上的活計告一段落。

燕陽抻了好半天才放下手中的書冊,不經心的看向燕管事:“可是夫人有事,說吧。”

這個淡然呀,這個不經心呀,燕管事越發的覺得自己這輩子折裡面了。

喬夫人怕是不怎麼得寵的。少城主這個態度,實在是太輕慢了。

燕管事:“回少城主話,不是夫人那裡的事情,是表小姐進府了。”

燕陽的臉色吧唧就耷拉下來了,燕管事看着心驚,自己沒說什麼呀,怎麼少城主就變臉了,難道嫌棄自己怠慢了表小姐。

就聽燕少城主說道:“既然有女客到,爲何不去通秉夫人。”

一道利眼過去:“你這是不把夫人看在眼裡。”大膽的奴才,竟然邁過夫人到他這裡買好,這還了得,燕陽都不知道爲何動這麼大的氣,竟然爲喬木感到委屈。

這個老殺才,喬木白白的這麼信任他了。

燕管事嚇得腿都哆嗦了,少城主這話從哪說起呀:“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表小姐進府就去了榮華院,老奴去夫人那裡回稟過了,夫人聽說表小姐去了榮華院,就回了院子,說是表小姐不是外人,在府裡只管自在行事無需客氣,夫人特意過去招待倒顯得見外了。老奴才到這裡回稟少城主的。”

看到少城主不悅,燕管事一句話不敢隱瞞,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燕少城主好不自在:“咳咳。”雖然不知道內宅這點門道,倒也知道來了女客,夫人不出去招待不像樣子,而且明明都出了院子了,竟然又打道回府了,明顯這裡有事呀。

可一時間以少城主的智商還真是沒想出來這裡面的門道,記得他家英明神武的父親大人說過,作爲一家之主,要記住,女人之間的事情不能輕易的攙和進去,不然最後肯定兩面不討好。

他家父親大人後院那麼多的女人,這話自然是經驗中的經驗,燕少城主那是非常信奉的,

燕管事同燕赤侍衛都不是外人,燕少城主也是個肯不恥下問的:“咳咳,那個這裡面有什麼門道,夫人怎麼就不見客了。”

燕管事差點驚掉下巴,這話他就是知道也不敢在主子面前搬弄口舌是非呀。扭頭看向燕赤侍衛,明顯少城主詢問的是這位呀,真是想不到這位在少城主身邊竟然還是個狗頭軍師。

燕氏侍衛也很鬱悶,少城主這是把他英明神武,剛正無私的形象給毀了呀。

燕陽:“怎麼你們也不懂。”

燕管事使勁的抹掉臉上的汗水,不是不懂,關鍵是在您面前不能懂,攙和進主子的家事,那是兩面不討好的,他們這些當管事的也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這些也是經驗之談。

燕赤侍衛這個侍衛統領,那是自己摸爬滾打上來的,沒人給傳授過經驗,自認爲還有點見識,尤其是看不得自家英明神武的少城主犯蠢,很直白的就說了:“夫人對少城主看重的很,想來是因爲榮華院。”

燕陽:“怎麼說。”

燕赤侍衛:“當初少城主答應了表小姐在府裡隨便挑一所院落,表小姐就挑了榮華院,今日表小姐作爲客人,直接進了在少城主府的榮華院,夫人心裡可定不樂意了。夫人才成親幾日呀,表小姐就有自己的院子了。而且屬下記得,那日喬小姐同少城主生氣,就是表小姐在府裡挑院子的時候。”

燕赤侍衛說的含糊,可關鍵還是指出來了。就沒敢說您做事衝動留下的隱患。

分析的入情入理,燕陽也得承認,燕赤有點眼光。

看着燕赤,眼神冷嗖嗖的:“你平日裡就在倒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少耍你的小聰明,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燕赤侍衛好鬱悶,明明是您開口詢問的嗎。

燕管事在邊上再次擦汗,好懸,幸好自己沒賣弄聰明幸好有前輩指點,不然就成了燕赤了。這小子的火候還是稍微的差了點的。

燕陽:“好了,夫人說的也對,表小姐不是外人,特意招待就太見外了,正好我這裡有一方好硯,要同表妹品鑑,帶路吧。”

燕赤侍衛瞪眼,少城主您能在找個更靠譜的理由嗎,這話說出去您自己信嗎,明明就是夫人生氣了,您去替夫人招待女眷的。

哼,別以爲他看不出來。自家少城主給自己挖的坑好像越來越深了,燕赤侍衛覺得他就是看着自家少城主往坑裡一點一點爬的人。

燕管事再次抹汗,這就好,這就好,這事總能圓過去了。想到方纔少城主字裡行間對喬夫人的維護,燕管事就想了,或許也不是那麼糟糕。

燕少城主到底比輕語小姐的腳步慢了一步。

燕陽沒能在榮華院找到輕語小姐,輕語小姐也沒能進入喬木的院子,輕語小姐被人攔在了喬木的院子之外。

喬木的住處可以說佔了少城主的四分之一,人家喬木也不用什麼特別的理由攔着輕語小姐,只是讓輕語小姐稍等,裡面的丫頭在一道一道的通傳,

按理來說這是沒錯的,規矩就是如此,可從人情上來說,那就太不好看了,太不給人面子了,表妹來看錶嫂,竟然在院子外面候着,還這麼久,說出去那就是新夫人不給表小姐面子。

輕語小姐在穩妥的人也炸毛了,燕陽若是在晚來一步,輕語小姐就已經指揮着,將軍府的婆子們砸門了。

誰讓人家是將軍府呢,婆子身上都是有把子力氣,有兩手本事的,若是真的砸起來,喬木在人手上肯定要吃虧的。

不過在名聲上,輕語小姐肯定佔不了便宜就是了,人家新媳婦,見你是客氣,不見你是本分,你一個沒出閣的女子,在人家府上鬧騰什麼呀。

若不是如此輕語小姐也不會忍耐喬木如此之久。

燕少城主很輕鬆愜意的心情,看到喬園外面的場景,腦門就冒汗了,爲何有一種緊迫感呢,燕少城主這完全是第六感應,就覺得要不消停,處理不好要鬧騰。

燕少城主加快腳步:“輕語來了,怎麼來看你表嫂的。”

燕少城主自認這話說的挺好的,可對於輕語小姐來說,一句表嫂無疑是被燕陽在心口插了一刀,沒想到,喬氏沒用身份噁心自己,竟然是燕陽在給自己插刀子。

輕語小姐紅脣輕抿,臉上都是堅強的委屈,看的燕陽都覺得自己錯了,不過到底錯哪了呢:“怎麼我說的不對,難道過來看我的,那應該去我的書房呀。”

輕語小姐再次重刀,就知道今日自己莽撞了:“表、哥。”

哎呦我的媽呀,這兩字把大門裡面的喬木酸的差點倒了一嘴呀。

燕少城主一顆英雄心,也軟了:‘輕語’

喬木抖抖雞皮疙瘩,幸好說的不是表妹,不然還以爲穿到了紅樓裡面了呢。

輕語小姐緩過起來就開始爲自己討債了:“表哥,我過來這裡看錶嫂的,不知道是少城府的規矩大,也不知道是表嫂的規矩大,竟然通傳瞭如此之久,我的腿都等麻了。”

聽聽人家說的,喬木冷哼一聲,你怎麼腿不斷了呀,就省得沒事往別的男人家裡跑了。

燕陽扭頭就對着邊上的丫頭髮脾氣:“你怎麼伺候表小姐的,竟然讓表小姐累到,回去沒人扣一個月的月錢。”

才扭頭看向輕語小姐:“輕語呀,你嫂子昨日身子不舒坦,我出來的時候交代了丫頭們不要去饒了你嫂子休息,想來是丫頭們不敢進去打擾,我這裡剛好得了一方好硯,咱們去外院品鑑一番如何。”

輕語小姐固然不滿意,可也要給燕陽面子,發落了丫頭,給誰看呢,面上是在給自己出氣,誰不知道護着的是裡面的喬氏呀,輕語小姐不願意承認自己在燕陽心裡的地位被喬氏給比下去了,更不能在這些下人的面前落了自己的面子,就是裝也要裝出來,

嬌俏的走到燕陽身邊:“光品鑑可不成,若是看着不錯,表哥可要割愛的。”

燕陽:“那是自然,只要輕語喜歡的,”還沒說完呢,喬園的門就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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