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雲說道:“其實,那個m國科學家已經的到了死海古卷破譯出來的技術,但是當時爲了掩人耳目,才帶着有關基因工程的部分技術到了e國。當時的基因技術,e國是走在世界前列的。同時有三間實驗室都在進行對於基因學科的研究。那個m國科學家所服務的實驗室在三個實驗室中,算是起步最晚,進度最慢的一個。”
“不過在得到了m國人的技術支持以後,他們一舉超越了另外兩家,並且最終第一個研究出了基因雙螺旋。其實,那哪是研究,不過是反覆的驗證死海古卷中的研究結果而已。”
李劍銳問道:“這麼說死海古卷的內容是關於人體的研究?”
“不全是,關於人體的研究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自古以來,半數以上的戰爭爆發的原因都是同樣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ni答道:“無非是金錢和權力。帝國主義的霸權,我們的自衛反擊。”
吳國雲笑了笑,看看天際的雲霞,用一種飄渺不定的語氣說道:“那都是一小部分。呵呵,自古以來,上至帝王,下至黎民百姓,都有同樣的一個慾望,就是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那是不可能的!呵,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人信這個?”李劍銳作爲紅旗下長大的五講四美三熱愛良好市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些。
“你又怎麼知道不可能?加入你沒有看到過太陽,就能否定太陽的存在嗎?”吳國雲嘴角一揚,露出不屑的笑意。
李劍銳說道:“這不科學!如果人類長生不老,地球早就爆炸了。”
吳國雲似乎並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結太多:“我只能說,關於基因學只是死海古卷的一小部分。而基因工程可以說是改變人類世界的契機。而許多目前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在其他地方多數會歸類於神秘學,而在我天朝則被斥爲封建迷信!但是全球政府都從未停止過對神秘學的研究。包括我們的紅色政權。”
“如果我說古時的兩次十字軍東征,還有近代的兩次世界大戰背後的真實原因,都是爲了虛無縹緲的長生不老,你會怎麼想?”
“如果我告訴你:世界四大戰場的成因,都是因爲那些虛無的傳說纔會形成,你又會怎麼想?”
李劍銳問道:“這都是死海古卷裡邊說的?”
吳國雲答道:“不是!這都是我那個朋友的推測。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在他臨死前,纔敢把這些大膽的推測一一列舉。而且,依他所在的地位,能夠接觸到的東西遠比我們多得多。他的眼界更不是我們可以比擬的。所以我相信他的推測!”
李劍銳當然只能點頭稱是,不過自己還是帶着將信將疑的態度。畢竟吳國雲說的話,做的事,都已經超過了他所能理解和接受的範圍。
“他在遺言的最後,談到了啓示錄。那是基督教聖經的最後一章。講的是世界末日的預言。他也預言:隨着死海古卷的不斷破譯,和關於死海古卷的信息的不斷傳播,地球將會發生新的戰爭。而這次將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直接關係到整個人類的生死存亡!”
“我操,沒那麼邪乎吧!怎麼說着說着就扯到世界大戰?還第三次?哥,你確定你看到的是死海古卷,而不是小說?還是死海古卷本來就是一部小說?古代人也要消遣對不對?”李劍銳說道。
吳國雲指了指那個俘虜,看着他蜷縮的坐在牆邊。兩個胳膊抱着腿,他的頭低着,把臉埋下,像是個鴕鳥。
他說道:“你說的也不錯,一直以來,我承受了太大的壓力。或許已經有些偏離了本處的目的。我需要一個人提醒我,不要誤入歧途。這個人,我們審問一下就好了。先把任務完成,我們在想別的辦法。李劍銳,你的腦筋比我靈活,如果眼界能夠在開闊一些,或許能看出更多的東西,比我走的更遠。我已經走了太多的彎路。”
李劍銳鄭重的點點頭:“好吧!”他知道,事已至此,吳國雲的賊船他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了。同時他對死海古卷也充滿了好奇,吳國雲說的那麼神奇的東西,真的存在嗎?
吳國雲走過去,踢了踢俘虜。
那個俘虜緩緩的擡起頭,用渾濁的目光望着吳國雲的軍靴,似乎不敢把頭擡高。
“你能聽得懂我說話嗎?”吳國雲說道。
李劍銳在一邊幫腔:“聽不懂就殺了算了。”
俘虜急忙用生硬的漢語說道:“能,我能聽懂一點。”
李劍銳和吳國雲對視了一下,從對方的眼光中看到了驚訝。李劍銳想到:我操,這個傻逼還真的能挺會說啊。看來活不了了。一會兒問完話,吳國雲一定會殺掉他的。畢竟說了這麼久的秘密,吳國雲絕對不會讓死海古卷的秘密泄露。
吳國雲繼續說道:“那就好,能聽懂就好。我問你答,如果敢撒謊,我就讓他斃了你!”
說完他指了指李劍銳,似乎李劍銳就是專門幹這個的劊子手一樣。
爲了配合吳國雲,李劍銳也不得不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同時把手裡的槍舉起來,對着俘虜做了個瞄準的動作。
看到李劍銳的動作,俘虜一下子慌了,急忙趴在地上,五體投地,額頭在水泥地板上磕的“咚咚”響,嘴裡哀求着:“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什麼都知道。”
他的語音相當的生硬,而且夾雜着古怪的腔調,讓李劍銳聽起來很不舒服。
其實吳國雲的感覺也差不多,不過他覺得沒必要和一個快死的人計較什麼。
“你們民族獨立聯盟是不是有汽車?”吳國雲問道。
俘虜還在繼續磕頭,李劍銳站在他的前邊,能看到俘虜的額頭已經流血了,不是剛纔那個倒黴蛋那樣的褐色血液,而是殷紅的鮮血。
吳國雲看的不耐煩,一腳踢在俘虜的腰際,把他踢了個滾,罵道:“我問你,你就說話,磕頭有個屁用!是不是想死啊?”
那俘虜在地上滾了一滾,立馬恢復了跪着的姿勢,屁股撅的老高,身體顫抖着答道:“有的,我們首領有一部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