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將齊愛國找到一個地方掩埋了.吳國雲問李劍銳道“劍銳.兇手死了嗎.”
李劍銳搖搖頭道“我去了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沒喲子彈的狙擊槍.還有一個標誌留在那裡.”李劍銳手裡拿着一塊樹皮.上面標誌着一個甲骨文的‘山’字.…………
第二天.幾個人天剛亮就行動起來.不一會就根據地圖的只是到了一個小村子.賈紅傑說這叫達萊村.已經裡青萊不遠了.這裡有兩個大型是罌粟的種植園.所以說一定有不少的武裝力量.
不一會.樂平又搞來一輛車.爲什麼要說個‘又’字.樂平看幾個人總讓自己去偷車心裡也是很不情願.李劍銳一踢樂平“去.弄幾件衣服去啊.咱們穿着一身出去不就讓人打死啊.”
樂平一撇嘴.沒好氣道“你當我是飛賊啊.又是偷車又是頭衣服的.我不去了.這個車還是趁人家不注意弄來的呢.”
李劍銳忽然一樂.笑的樣子十分的賤.“平平啊平平.你難道忘了當年大明湖畔的容嬤嬤了嗎.難道你真的忘了嗎.”
樂平立即做了一個噁心的動作.無語的看着李劍銳“我還是你大師兄呢.真是說不了你.噁心死我了.”
李劍銳又是一臉的賤樣笑着說“平平啊平平.平平啊平………”
樂平立即起身一推正在靠近的李劍銳道“得得得.算你狠.我這就去了.”
幾個人一邊在那裡吃着東西.一邊等着樂平.吳國雲在檢查着車.樂平繃着一大包衣服過來.身上已經穿上了當地的衣服.到李劍銳面前將衣服一扔.沒好氣道“靠.想找到這麼多衣服可真他媽的費勁啊.”
幾個人將衣服過來一挑.不一會就都套在了身上.李劍銳賈紅傑都很瘦.吳國雲很壯.衣服有一些小.擺弄擺弄.看着樂平道“樂平你…………就沒有合身的.我看看你們的.”
幾個人一看吳國雲身上的衣服已經將吳國雲的身材顯露出來.李劍銳都有一些爲衣服痛了.眼看着就要撐破了.
吳國雲上去就要把李劍銳的衣服.李劍銳立即就一推.笑道“不錯不錯.看看你這一身多非主流啊.帥呆了.說不定一會一上街就會撲過來好幾個小女孩呢.”
吳國雲沒好氣道“滾蛋.”說完將上衣一撕.立即就將衣服變成了背心了.終於還算一件衣服了.
衆人將裝備藏在車上.身上就帶一把手槍.幾個人一上車.吳國雲開車.還沒有發動.回頭一看幾個人“這個.金三角不會查駕駛證吧.”
賈紅傑坐在副駕駛上一拍“快走吧.哪有那麼多話.”
幾個人開到了街市上.想打聽一下有沒有一些蔣雨衡的消息.還不知道去哪裡.賈紅傑道“走.去飯館.”
吳國雲一笑“好嘞.正好我也餓了.不過咱們也沒有錢啊.”
樂平一掏兜.一看是一些花花碌碌的錢.遞給吳國雲“給你.這是多少我不知道.問賈紅傑吧.”
吳國雲一邊開車一邊回頭一看“你這是………”
樂平一捂臉“偷衣服的時候只有三件.所以………”
“噢噢………”衆人明白了都點點頭.忽然李劍銳疑惑道“那個.是誰的衣服啊.”
樂平捂着臉說“你們自己想……”
車內一時沒有了聲音.不過幾個人都在有意識無意識的聞聞自己身上的衣服.
走了一圈也是沒有找到飯店.賈紅傑忽然說道“對啊.金三角的腹地怎麼會有飯館啊.”
幾個人滿頭黑線“你不早說.”
沒有辦法.賈紅傑就以一個外鄉人道偶東串親戚的打聽道.接觸時間長了.衆人才覺得其實這裡的人很淳樸.都很熱情.只是有幾個應該是毒品的加工廠.門口有端着槍的守衛.有陌生人靠近就會把槍端起來.對人進行警告.也不會像電影裡面看到的.什麼也不問就直接開槍了.有幾次吳國雲開車靠的太近就被警告了.賈紅傑還下去打聽了一下.人家也會非常好心的告訴的賈紅傑.
開了有一會.終於打聽好了路線.又讓樂平弄了一點汽油.樂平都有一些虧心.這個地方百姓都這麼好.都有一點不好意思偷人家的了.不過實在找不到加油站了.
傍晚.吳國雲開車到了一片罌粟地旁邊.現在罌粟還沒有成熟.罌粟花在風中悠悠的搖擺着.粉紅粉紅的.吳國雲不由自主的停下.告訴衆人“咱們在這裡歇一會吧.吃一點東西吧.”
幾個人.下了車.就蹲在罌粟弟的旁邊.一旁也沒有人.看來這裡種罌粟也就和在國內.種什麼白菜土豆一樣.幾個人都沒有見過罌粟花.都是在電視上見過.這一次看到罌粟.竟然被它的美麗所折服了.
賈紅傑忽然說道“這裡忽然讓我想起了一首詩.”
幾個人裡面.也就是賈紅傑讀書最多了.看着也算有一點文采.吳國雲一看他.“你說說.”賈紅傑點點頭.思索了一下.“愛似罌粟花、唯美卻有毒.盛開在彼岸的黑罌粟.等待自己的另一半…………如果在斑斑血痕的心口上種植上一朵豔麗的罌粟,等到她傲然盛開的那一天,傷口也被崛起的花根徹底撐破變得永遠無法癒合.說浪漫的極至是死亡,卻偏偏死不了,所以罌粟花語是";死亡之戀";.忍受着她散發的致命的香味,寧願折壽100歲,以毒吻宣誓,將自己的生命交予罌粟迷人的芬芳之中,黑與紅,閃亮的萌芽在着...罌粟之美讓人心動,可是罌粟迷人的芬芳背後卻是讓人難以擺脫的毒性.如何能不看他(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挑逗的雙眸,性感的身體,是禁錮靈魂的枷鎖.即使閉上眼睛也抵擋不了那致命的誘惑!他們隨時放電,四處留情;他們樂於征服,無往不勝.與他們一起墮落,是生命中不可預知的美麗冒險…………鍾情罌粟,明知有毒,可還是深喜不移. 她,張馳妖冶,極至的驚豔中現出詭異;她,致命的絢麗,透着無限的誘惑. 習慣...我被迷惑着,任憑愛如罌粟的花朵般怒放. 風拂葉飄,只爲心絃動,無視這罕見之美能致人死地的危險,不再記得只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