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別鬧,乖乖讓我疼 兩個賤貨男
他不知道……未來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未知,他已不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猶如天邊寒星能將所有事情掌控的周慕白了。
一旦扯上她,他真的覺得一切都變成了未知數!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暖兒對他說,周慕白,我不要你了,我們好聚好散吧!
他也無可奈何,他可以強勢、可以不顧她的感受,將她禁錮在他的身邊的,他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他的自私,她的幸福,兩者權衡,他選後者。
因爲他周慕白,從一開始就能對自己無情,就可以不愛惜他自己,可他,無法對暮暖狠下心。
她的一點點疼,都能扯得他筋骨痛。
事情一步步的,早已超出了他的掌控,因爲她早已默認了事態的發展,他也只能在她的基礎上去爭取她。
如果最終不能在一起,那很簡單。
他離開,成全她的幸福。
他雖不可像顧劭陽那樣淡然,守在她身邊十一年,都無所求,他至少可以讓她往後的日子裡,衣食無憂。
別的給不了,實現曾經他答應過她的願望,他是能的,離婚後,給她留下一份後後的財產,也是能的。
因爲他知道,這是如果她沒有選擇他,他唯一能做的。
剩下的什麼愛情幸福,只能留給那個她選擇了的男人做!
周慕白走後,不就,飛機就幾分,飛機在天空滑下軌跡,顧劭陽站在貴賓室中,額頭抵在光可鑑人,冰涼的玻璃幕牆上。
他眼神幽邃,像是怔忡的出了神,神色不知飄往了何處。
其實,他自己很明白,這些年,他對暮暮兒做了些什麼,在她身邊做了些什麼手腳。
暮暖十八歲的時候,他就認識她了,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個小美人兒,而且是那種,特別到能吸引太多人注目的小美人兒,她很狡黠,很懂事,又好像好遲鈍,很無賴,乾淨純粹,稚氣猶存,可是又矛盾着透着不屬於她那個年齡的機智與妥帖,一會兒像個世故幹練白領,一會兒又像個不可理喻的孩子,有事思想成熟觀點獨到,可是又幼稚到別人無法想象。
比如,她前一刻關心着利比亞局勢,問奧馬爾?穆阿邁爾?卡扎菲,是不是被打死了,不出幾秒,她就嚷着,顧劭陽,五點半了,中央少兒節目,喜洋洋已經開始了。
顧劭陽想着,就笑出聲兒,她真的是好矛盾呢。
她怎麼可以這麼矛盾,卻又讓人覺得,這個纔是真實的湛暮暖,這樣纔是完整的她呢?
倒最後,顧劭陽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她了,索性就說她很特別,真的,她真的太特別,特別到他見着她的第一眼就把久經情場的他給迷暈了。
她的公司同事,她的領導,還有她的客戶,對她有意思的,數不勝數。
他那麼喜愛她,把她當心肝寶貝,他又是個自私霸道的男人,自私不能讓那些男人窺視她的心肝兒。
只得使了些小手段,把那些想窺視她的那些男人的思想扼殺在搖籃裡。
例如,他曖昧的以她男朋友的身份出現她的公司,賄賂她下屬,把她們發展成他的下線,隨時有人提供情報,他可以經常“不經意的”跟她在某個場合裡與她、還有她的客戶來個偶遇,把能清除的障礙都清除掉。
如此便造就了,爲什麼周慕白離開這麼多年,暮暮兒身邊,沒有半個追求者。
她額頭上就寫着——我是顧劭陽的人,那些不怕死的,自然都望而卻步!
他跟周慕白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是較量的最後了,他等了這麼多年,就是等着周慕白回來,一較高下了。
周慕白真的回來了,他卻覺得他自己毫無勝算,暮暮兒那歉意的眼神,讓他真的害怕。
她什麼時候,才能心裡有他啊,哪怕是一丁點都可以!
或者就讓他死個痛快,要麼天堂,要麼地獄的,什麼刀山火海煉獄的,都沒這個來的難受!
哎,這個暮暮兒啊,真是會折磨她身邊的人。
媽的,想來想去,顧劭陽心裡想的就憋屈了,他跟周慕白,哪跟哪的人啊,不是他們自命不凡,而是他們是真的是天之驕子,不說俯瞰衆生也差不多了,可是兩人呢,這宇宙級的超超超超“油鑽“級別美男,愣是讓這脾氣差,長相真的不是特別好的湛暮暖給折騰成了這慫樣。
顧劭陽心裡越想,怎麼就覺得他跟周慕白就是倆賤貨呢,身後多少女人排成一排,擠破頭的,脫光了躺在牀上等着他們啊。
兩人愣是看也不看一眼,一門心思掛在暮暖身上。
他心想啊,暮暖,哪哪哪兒,都不好,他們都知道,可是就
是他們就是賤啊,要不怎麼是死賤貨呢!
人一個小眼神兒飄過來,心都酥,真是磕着着碰着了,心疼的都抽抽。
哎,他跟周慕白就繞着這麼一個人,比來比去的不說,周慕白搭進去半條命……爲她,他情願把公司賠給她,媽的,兩個人真的是腦子有病,而且是病入膏肓,病的爐火純青了!
“媽的!”顧劭陽極其不痛苦,忍不住的就罵出聲。
暮暖輕輕推開貴賓室的們,見着顧劭陽憤恨不堪的模樣,而且還爆粗口,那修養極好的顧少爺這樣表情,還罵人,想的肯定是他的仇人吧。
看看,暮暖蹙着眉,猜測着,他這是恨誰,都恨的牙癢癢啊,哎呦,都着表情了,嘖嘖……真是恨到骨子裡了。
被他恨得這人,肯定現在打噴嚏打到流鼻血了吧!
周慕白眼角的餘光,看到躲在門口,伸着頭跟撥浪鼓一樣,晃來晃去的女人。
“過來!”
暮暖噙着笑,屁顛屁顛的走到顧劭陽的身邊,“呦,少爺您說話,小的任您差遣。”暮暖行了個宮廷禮後,起了身,咳兩聲,“在差遣之前,請問,你沒有把我要去京城的事兒,抖摟給周慕白吧?”
她被顧劭陽按在懷裡,“沒有。”
“那敢情好,少爺,您就吩咐吧。”
顧劭陽盯着她的小臉,吩咐就吩咐,低頭就吻上了,狂肆的吮.着,那力道像是要將她吞下去。
暮暖愣了,這兩人談什麼了,讓周慕白給刺激成這樣了?
顧劭陽獸性大發了,好不容易發完了,卻還是把她圈在懷裡,不肯放開。
“少爺,放了我,妞疼!”被人給狼吻了,她又不好發作,肯定不能相像對待別人一樣,甩給他一巴掌告訴他,你丫的,不知道我有老公啊!
肯定不能這麼說啊,誰讓她欠着他的,一個吻,算什麼呢,只得裝的若無其事的朝他哼哼。
顧劭陽拉着她坐到沙發上,顧劭陽瞧着她透着紅暈的臉,摸了摸她的臉,“傻樣,不會接吻啊,技術真是差到爆,過來,我教教你。”
暮暖眯起眼睛,“嘿,你皮癢了是吧?得了便宜賣乖!”
顧劭陽聳聳肩,暮暖湊到他面前,抓住他的領帶,把他扯到面前,“顧劭陽,請問,請問你們剛纔談了些什麼?”
“有關於你的幸福問題。”
“那結論咧?”暮暖很是不屑,她的幸福,用得着他們倆瞎操心嗎?
顧劭陽故作沉思的想了好一會兒,猜道:“啊,在你手裡呢!”
暮暖翻翻白眼,“這不跟沒討論一樣了?!”
“哎呦,心肝兒哎,您還真把自己當那什麼了,給個啥就下蛋啊,你自己照照鏡子,你有什麼值得我跟周慕白這麼優秀的男青年對你死心塌地的啊?!”
“顧劭陽,你擠兌我幹嘛啊?”暮暖不樂意了,難不成這兩人達成協議,揮師南下,不打算在她身上下功夫了?
呦,那敢情好,她真清淨了。
“哪裡看着我擠兌你了?傻樣!”使勁兒揉着她的發,敲着她的額頭。
暮暖翻了個白眼,興趣缺缺的不願意跟她瞎掰。
她現在還真擔心,陸老頭那便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嘿嘿,暮暖是不是挺幸福的呢,這倆優質極品男,誰要稀罕,抱回家摟摟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