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瓶白蘭地吧,寶寶,要吃什麼就自己點那。”司徒夜對着侍者說完,然後又將侍者遞來的menu挪到寶寶的面前溫柔的說道。
“哇,好多哦,我要怎麼選捏。。。”寶寶看着這麼多菜的名字,眼睛都快花了。但是一想到薄易風那個混蛋,寶寶就氣結。不要說來這種地方約會了,就算飯桌上出現倆人的時候,也不是在他家中,就是在寶寶家裡,哎,其實最主要的是飯桌上肯定不會是隻有他麼倆。綜上所述,在寶寶22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說是她和薄易風倆人單獨吃飯的時候,也就是說,他們很悲哀的沒有約過一次會。想着想着,寶寶毫無意識的撇了撇嘴,他們根本一點都不想未婚夫妻。
“怎麼,沒有自己喜歡吃的麼?”司徒夜發現了寶寶的細微表情問道,以爲她不喜歡這邊的菜色。“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換地方。”司徒夜繼續說道。
“哈啊......沒有不喜歡,嘿嘿。。東西好多哦,都不知道怎麼選呢......啊,就蛋黃醬明蝦吧。”寶寶正好看見那道菜,沒有考慮就說了。
“就知道你喜歡吃蝦。”司徒夜笑道。
“你怎麼知道的......”寶寶很疑惑的問,她好像沒有和他說過吧。
“額,我當然知道,還記得第一次,你和茹茹兩人請我吃飯的時候嗎。當時你們倆,點了一大盤的椒鹽蝦,而且......”司徒夜故布疑問的來勾引寶寶回憶這段屬於他們之間曾經的記憶。
“而且什麼......”寶寶真的被司徒夜的話給帶了進去,於是以後的問到。真的,當年她和如如的挫事兒太多,要記得還真是不容易。
“而且,你和茹茹倆人爲了搶最後一隻蝦,竟然趁她不注意才的時候連殼都沒剝,就直接放進了嘴裡,當時那種情形還把我給嚇裡一跳呢。”司徒夜見寶寶成功上鉤,於是莞爾的笑着說。說實話,就是因爲當年寶寶的這種豪爽的勁兒,纔將他給吸引了。
“哈啊啊......,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寶寶尷尬的羞紅了臉,低聲說道。其實,在過去的三年大學生涯中,寶寶和茹茹兩人幹過很都這樣的挫事,也是因爲臭味相投,兩人在三年內,雖然吵吵鬧鬧,但是感情一直很好。
“那個,學長......我當時是不是很糗......”寶寶是徹底的不好意思了。
只是,當寶寶剛說完這句話,想擡起頭來看看司徒夜什麼表情的時候,竟然瞥見向自己走來的薄易風,而他也不知道是以什麼樣的速度走的想自己,竟然在寶寶揉眼來證實是不是他的時候,出現在他們的桌子旁邊。最主要的是,他的氣場太強,使得寶寶渾身範冷,汗毛都快豎起來了。還真是連空調都不用開了。
“寧寶寶,你怎麼和他在這兒。”薄易風板着臉,併發出他那冰冷的聲音問道。本來,今天是爲了應酬法國來的客戶,他才讓秘書定了這家餐廳的,誰知道,剛進門的他就發現臉羞紅了的寶寶,這下被怔住的是他了,難怪都已經過了11點了,她竟然沒打電話來,原本以爲她還在生自己的氣,可是,沒有想到寧寶寶居然然在這裡會男人。好你個寧寶寶,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着,他交代秘書一些事宜,毫不猶豫的向倆人走來。
“關你什麼事......哼......”寶寶扭過頭一哼。本來還有點後怕的,但是,自己爲什麼要怕呢,明明錯的都是他,自己什麼都沒幹哎。
“寧寶寶,你是我未婚妻,怎麼隨便和男人出來吃飯。”薄易風低聲訓斥道。當他一看寶寶對面的男人,竟然是昨晚那個,更加來氣兒,這混蛋竟然這麼快就開始勾引他家寶寶,他敢肯定,寧寶寶一定連人家喜歡她都不知道。
“薄易風,什麼叫隨便,你哪裡看見我隨便了,而且,你自己不也說咱倆只是口頭上的未婚夫妻麼。”寶寶雖然愛他愛的死去活來,但是,他很討厭薄易風自以爲是的個性,爲什麼他不能好好的對自己麼,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入不了他的眼。
薄易風見寶寶居然這麼回自己,瞬時矇住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他表現的很鎮定,他看了眼司徒夜,而司徒夜也在打量着他。雖然寶寶很迷糊,但是,在這連個男人對眼的那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電火花。
“寶寶,咱回家,回家以後再說。”薄易風在司徒夜的眼神中看到挑釁的意味,這使他好不爽,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拽着寶寶的手就向外走去。而寶寶也沒有抗拒,畢竟心裡是愛着他的,而且如果自己現在不跟他走,到時候,餐廳肯定完蛋了。
“學長,那,以後再一起吃飯吧,我......先走了......”不等寶寶說完,薄易風連拽帶摟的將寶寶帶出了餐廳。老遠看去,他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一樣,只是矮他半個頭的寧寶寶根本看不見。
“薄易風,你輕點,疼呢......”寶寶對着摟着她,但是手卻抓着她的手臂不放的薄易風抱怨道。
雖然他很生氣,但是畢竟打心眼裡疼她。現在聽到寶寶喊疼,當下就將手放鬆。“寧寶寶,以後不要在和他見面了。”薄易風還是不放心,萬一愣頭愣腦的她跟那個男人跑了怎麼辦,不是他不放心寶寶,而是那個男人看起來不是省油的燈,於是不厭其煩的提醒着她。
而寶寶好像意識到什麼,以前總聽朋友說自己男朋友吃醋的事,他會不會是吃醋了呢,不然幹什麼這麼兇,躲在他懷裡的寶寶有點沾沾自喜。
而依舊坐在餐廳的司徒夜知道,有些事情他插不了手也管不了,而這些事情如果他倆不解決,自己永遠也進不了寶寶的世界。但是他願意等,等着寶寶回過頭來看見自己。此時,獨自靠在窗邊的他眼神迷離,好像又看見了當年的圖書館,當年的初次相見,那個害羞的女孩兒,那個不會微積分的女孩兒。
這時,侍者送上了司徒夜剛剛點的白蘭地,他優雅的拿起酒杯,眼神卻瞟向了窗外那對離開的男女。原來,窗外的風景並不是很美,至少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