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忽然眼睛一亮,說道:“要不我先用刀子把你大部分的肉割下來,我刀法還不錯,不會在中途死掉的,然後我在你割掉肉的一部分撒一些蜂蜜。”
大漢原本聽了痛苦不已的臉色頓了頓,他還以爲小宇在他傷口上撒鹽呢,卻聽小宇說是倒些蜂蜜,不由愣了愣。
小宇雙眼閃出興奮的光芒,說道:“對,倒一些蜂蜜好啊,估計用不了半個小時,那些螞蟻就會慢慢的爬到你的身上,然後越來越多,最後全身就是螞蟻,他們的嘴不大,不過這麼多螞蟻一起咬,估計至少也要幾個小時纔會把你咬死。”
大漢臉色煞白,好像此刻就有好多螞蟻在他身上咬似的,不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眼裡已經從怨毒轉爲祈求了,不過此刻他不知道怎麼開口。
小宇說做就做,一邊脫掉大漢的褲子,把鋒利的小刀拿在手上,思索的說道:“咦,我該先從頭皮開始,還是先從腳往上呢?恩,還是從從頭皮下手比較好,刀子鋒利一點,就算把整個頭皮拿掉也不會有事。到時候一邊倒一些蜂蜜蜂糖什麼的,一邊再割掉身體其他部位的肉,恐怕我還沒弄完,螞蟻就先把頭蓋骨包圍起來了。”
說到這裡,他便要拿着刀子靠近大漢的頭部。
“啊……不要啊……求求你了!”大漢突然渾身顫抖的祈求着,絲毫沒有剛纔的傲慢。
小宇無奈道:“不會吧,我還沒開始呢!”
“不不不,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你給我個痛快吧!”大漢看着小宇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嘴裡一陣叫着‘不要’。
小宇用刀子逼近了他,嘴裡問道:“殺手組織在什麼地方?”
“在……在……”大漢看見小宇的刀子快要觸及到自己的頭部了,不由快速的說道:“在雲南與緬甸的交界處。”
“雲南?”小宇停了下來,不由問道:“你們殺手組織的總部在雲南?那你們傭兵團呢?”
大漢看了一眼小宇手中的小刀,嚥了一下乾澀的喉嚨,說道:“我們傭兵團就是殺手組織的啊,不過我們屬於殺手組織外部成員,在殺手組織旗下有十隻傭兵團,我們毒蠍能夠排三前五。”
小宇皺起了眉頭,這個殺手組織難怪很少在大陸上出現,原來老巢在雲南啊!
“那11號呢?11號在你們殺手組織是什麼?”小宇問道。
“11號?什麼11號?”大漢疑惑的問道。
小宇眼神凌厲的掃了過去,臉上不由浮出一絲怒氣,“看來還不說實話!”
手一橫,又把小刀握的緊緊的,大漢見此嚇了一跳,哭着說道:“我是真不知道11號是什麼東西啊!我發誓!”
“去你媽的發誓!”小宇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不過轉念一想,難道這個人真不知道11號?不可能,殺手組織的人到處都在尋找小風,怎麼可能不知道11號是誰呢?
“那你們來揚州做什麼,還有,你們這段時間在找什麼人?”
大漢猶豫了一下,在小宇作勢威逼之下,連忙脫口而出,“我們是在找一個獸女!”
“獸女?”小宇疑惑的問道,難道就是11號?
“對,是一個獸女,她行動和習性都和野獸一樣,不過在我們運送途中逃走了,我們這段期間都在尋找她的下落!”大漢生怕小宇不行,連忙保證道:“我說的都是實話,現在所有的人都分散開了,組織下令不管怎樣也要找到她的下落。不過因爲最近警方調動了很多警力,所以我們目前都只有呆在這裡。”
小宇點了點頭,看來這人說的獸女應該就是小風了,不過殺手組織中的金牌殺手卻說小風是11號,難道這些僱傭兵都不知道?不過想想也能解釋,或許只有金銀牌殺手這樣的內部成員才知道小風的真正身份吧!
“那你們這次運送小……恩……獸女,是從什麼地方送到什麼地方?”小宇問道。
大漢皺了皺眉頭,搖着頭說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是從揚州的一個地下研究室把獸女運走的,不過至於運到什麼地上,組織上沒說,可能我們團長知道,我們小嘍囉沒權利知道。”
“地下研究室?”小宇喃喃的道,這個應該就是以前小風生活的地方吧,而那小風能變成這樣,有很大可能是因爲這個研究室弄成這樣的。
小宇轉過頭直視大漢,問道:“那現在這個獸女被你們抓到了嗎?”
大漢搖了搖頭,“之前沒有,不過後來聽說組織又派來了幾名內部高層殺手……”
“金牌殺手?”
大漢奇怪的看了小宇一眼,點頭道:“是的,組織這次派來的的確是幾名金牌殺手,甚至還有不少銀牌殺手,目的就是要找到獸女。”
“那抓到了沒有啊?”
“不知道!”大漢搖了搖頭,“警方似乎最近察覺到了我們這裡,隨時都能看到不少警車從這邊經過,而且我們怕連電話也被監控了,所以一直沒有和上級取得聯繫,所以這幾天他們到底有沒有尋到獸女,我們也不知道。”
小宇點了點頭,楊子萱在上次發現殺手組織的人擄走小風后,便向徐安彙報了,然後在徐安的應允下,調動了大量的警力,就是要幫小宇尋找小風。
聽大漢說,殺手組織這次派了多名金牌殺手和銀牌殺手,以小風的實力,估計很容易被擒,說不定現在已經被抓住了也有可能。想到這裡他便問道:“那你可知道揚州的地下研究室在什麼地方?”
“揚州郊外西北方向二十里左右有一家採石場,他們的研究室就在採石場的底下!”大漢都沒有考慮的說出了地址。
小宇驚訝道:“這一下你怎麼這麼快就說出來了!”
手臂依然疼痛,大漢呲牙咧嘴訕訕一笑,說道:“不是少一份痛苦嗎!我可不想被螞蟻咬死!”
其實他心裡想,跟這個人說了又有什麼用,以他一個人的力量,就算去了也是有去無回,就算他能報警,就算這個地下研究室被端了,那有什麼?總比讓自己在這裡受到如此的折磨好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