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一位叫做吉吉BO的書友聊了兩句,同時心裡很感激還在追看《保鏢》的各位大大們的支持,無以爲報,只有努力依爭取每天都有更新以謝各位大大的厚愛,雖然保鏢成績慘淡到一塌糊塗,但是小無依然會用心的寫下去,所以各位大大繼續挺俺吧,有票的都不要吝嗇啊。)
黎簫不知道爲什麼這名叫做查燦的老者和教廷有着什麼樣的血海深仇,但是看着查燦眼中的堅持黎簫知道查燦的眼中滿是決絕和視死如歸,他已經將自己的生命交付在在比武臺上,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活着走下這冰冷的比武臺。
維克托蒂沒有將黎簫逼到臺上心裡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見到查燦平靜的看着自己,轉身對老教皇單膝跪地右手橫向撫胸道:“尊敬的陛下,請允許我作爲神的子民替神去懲罰這些愚昧無知的異端。”
“神的光輝我無處不在,我的孩子。這個世界需要你這樣的先驅去開拓,讓這個世界變的更加純淨吧,神會祝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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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皇將自己乾枯的手放在維克托蒂的頭上輕輕的吟誦了幾句,一股強烈的光芒就這麼從他的手裡散發,將維克托蒂整個包裹在其中,耀眼的白光刺激的衆人根本無法睜開眼睛,只有少數高手提前開啓了自己體內的氣這纔沒有遭受到這股耀眼光芒的‘襲擊’。
“神之祝福!這老傢伙現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看着維克托蒂整個人被包裹在白色的光球之中,黎天落冷哼一聲,一股氣勢凝成了利劍直衝教皇而去。
砰!光球破碎,老教皇乾枯的手也隨之離開了維克托蒂的頭顱,被人阻止對屬下的賜福,此時的老教皇看着黎天落眼中充滿了憤怒同時沉聲低喝道:“傲仙大人,難道你想插手我們教廷與南洋之間的爭鬥嗎?”
“哼,我只是看不慣有些人臨時做某些小動作!”
黎天落冷哼一聲,直言不諱的反擊道:“我說老教皇,做人可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啊,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搞什麼貓膩,這樣做是不是有失公平?”
“我只是帶神囑咐我的子民,這有什麼不可以嗎?”
老教皇眯着眼睛看着黎天落,眼中是殺機猶如實質的利劍直插人的心肺,不少人面對着駭人的威懾目光竟然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作爲當時最老資格的鬥者之一,老教皇的實力已經被衆人傳的神乎其神,不只如此,自打老教皇參與了十年一次的鬥界大比之後,無論是國家糾紛之戰還是鬥神之爭,死在他手裡的各國鬥者更是數不勝數,這讓更將他的威名提升到了頂峰,要不是有黎家黎清風老爺子這位不世奇才的存在,當時的老教皇絕對是最有資格問鼎鬥神的鬥者。
這一眼,衆位鬥者只感覺自己的心裡彷彿懸掛着一柄利劍,只要稍有反抗,絕對會被這柄心口上的利器刺入心臟!所以此刻衆國家的鬥者就算心裡再有怨言也不敢當面質疑老教皇的做法,開玩笑,壽星老吃砒霜——嫌命長了不是?
查燦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不過他並沒有露出什麼憤怒的表情,反倒是安慰起了黎天落:“多謝傲仙大人發好意,老朽感激不盡,但是這種做法老朽已經習慣了,老朽只求傲仙大人一件事。”
“老人家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辦的妥妥當當。”
黎天落罕見的向查燦做出了承諾,周圍的鬥者都明白,這個降頭師是要向黎天落交代後事了,而黎天落並沒有退縮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接了下來,而且是當着教廷的面接了下來,這就表明,華夏和教廷也變成了一個必須死磕的局面,這才第一天,華夏就和兩大頂尖實力直接針尖對麥芒,看來這屆的十年大比會更熱鬧了。
“老朽知道黎家主和令郎黎少主親征南洋的時候剿滅了降頭師一些窮兇極惡之徒,卻也將那些無辜的族人收留了下來並未殺掉他們,由此足見黎家主大仁大義宅心仁厚,老朽並無過分要求,只求借黎家主之名保護他們能無憂無慮的生活繁衍下去,爲我南洋降頭一脈留下傳承!不知黎家主可否應我?”
“我答應你!”
未等查燦說完,黎天落直接開口,語氣肯定如萬噸大山砸下:“一口唾沫一顆釘,我黎家答應的事情我保證黎家每一個人都能做到,哪怕這次我戰死這裡,我的後人也一定將這個約定傳下去,我黎家在此向你查燦做出保證:只要我黎家一日不倒,降頭一脈永不絕後!”
黎天落一字一句擲地有聲,讓周圍和南洋降頭一脈有過節的鬥者心裡直打突突,看來華夏這是鐵了心要死保降頭一脈了,各國鬥者不由的紛紛低頭商議,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看來需要重新估計南陽降頭一脈的實力了。
就在此時,查燦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緩緩的朝着黎天落雙膝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響頭感激的泣聲道:“如此,老朽多謝黎家主了!”
驚!大驚!衆國鬥者再怎麼想也沒想查燦竟然會當着所有人的面朝着黎天落雙膝跪地,這代表了什麼?臣服,絕對的臣服,也就是說,從查燦跪在地上的那一刻開始,就代表着南洋降頭一脈成爲了華夏一國的附庸。能讓驕傲的鬥者雙膝跪地,這是多大的人情啊!
反倒是黎天落硬是受了查燦這一禮,隨後單手一揮一股柔和的真氣將老人托起:“好了,老人家這一跪無愧於心,天落知道您這一跪代表着的是千千萬萬的生命,天落生受了,您這一跪天落仍然敬您,現在您已經心無牽掛,天落就在這裡看着您打!請您老放心!”
黎天落一番話說的查燦眼角竟然生出了些許淚花,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邁着堅定有力的步法走到場中央看着身爲裁判的阿修羅:“老朽沒有牽掛,剛纔過節也和你說過了,如果這場老朽僥倖獲勝,老朽的要求很簡單:又老教皇保羅.比利亞領頭,到我南洋降頭一脈的墓碑面前磕頭謝罪,所有參與殘殺我南洋降頭一脈的兇手,包括斷罪騎士團、異端宗教裁判所,發佈施令的十二大紅衣主教,全部在墓碑前當面自斷一臂!”
譁!
這個要求說出來又引發了臺下的一陣沸騰,衆人紛紛看着教廷一方,如果不答應,那就證明教廷慫了,直接認輸,那結果不言而喻,教廷是聲威會降到歷史的最低點,而南洋降頭一脈則掌握着教廷除教皇之外所有人的生殺大權。
直接逼到了家門口,就是維克托蒂此刻臉上也滿是凝重之色,這場代表教廷上場的人正是他,如果他輸了戰死,整個教廷就將落入他人之手,此刻想到了這些的維克托蒂也不不禁露出了一絲猶豫。一旦輸了,自己就是教廷的千古罪人,當自己死後遇到了神,他也不會得到什麼善終。
反倒是老教皇依然是那副微笑的表情:“這一場我教廷應戰,安琪,維克托蒂,作爲斷罪騎士團的正副團長,你們有義務維護教廷的尊嚴,神正在天上看着你們,我相信作爲神的子民的你們一定不會讓神失望的!”
此話一出,周圍又炸鍋了,就連一些其他國家的鬥者都面露憤慨之色,都見過不要臉的,可還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怕輸竟然是兩個人上,而且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反倒是老教皇還一臉氣定神閒的向大家解釋道:“剛纔這位查燦先生在訴說我們教廷與他們南洋降頭一脈的過節之時,說的是我們的斷罪騎士團整個團隊,這也就包括了我們的正副團長,我派兩個人不算違規吧?南洋降頭一脈同樣也可以出兩個人作戰啊。”
老教皇這事算準了南洋降頭一脈就只有查燦這麼一個高手,所以纔想出了如此無恥的計策,可是鬥界規則在那裡擺着,衆人卻也不能反駁只能心下暗罵教廷的無恥作風!反倒是查燦,聽到了老教皇的話並未露出什麼憤怒的表情,只是淡然一笑:“有兩個人陪老朽一起上路,老朽應該感謝纔是。對此老朽並無異議,也不需要找幫手!”
阿修羅聽到查燦的話點點頭,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語氣:“如此,吾宣佈,南洋降頭一脈與教廷的國家糾紛之戰,正式開始,對陣雙方,南洋降頭一脈查燦對教廷斷罪騎士團正副團長:安琪、維克托蒂,請雙方上臺。”
安琪和維克托蒂相互對視一眼輕輕一點頭,一個箭步竄上了比武臺,紛紛拔出自己的長劍,而查燦卻依然是那副樣子卻沒有任何的動作,不過臺下的衆人卻知道,他已經準備好了。
接下來,兩撥人就聽見阿修羅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吾宣佈!比武正式開始!”
轟!兩股強烈的氣勢相撞,證明了第二場焦點之戰在兩撥人未動的情況下已經開始了第一次的交鋒,兩個地帶未來的生死,全部融匯於此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