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夢實在是剛纔被納蘭清澤的毒舌刺激得不輕,跟着吳管家回到新的房間,卻在房間門口被一團黏糊糊的東西粘住,狼狽地滑了一跤,把她的白裙子都弄髒了。
她快氣死了,忍不住立時三刻跑來找蕭綿綿理論。
或許是以爲這個溫室裡,沒有別的人,柳夢夢的言語格外的囂張、尖酸又刻薄。
沒有外人在,她再也不用裝嬌柔、裝大方,可以盡情地發泄着對於蕭綿綿的敵意和憤恨。
蕭綿綿皺了皺眉,不客氣地反駁回去:“柳夢夢,你有病嗎?是被迫害妄想症?還是人格分裂症?姐都不知道你房間在哪兒?!再說了,你用什麼齷齪手段爬上去,關我什麼事?自己小心不要哪天摔得稀巴爛就好!還有,請你記住——我的飯碗你搶不走,我的男人,你更沒戲!”
柳夢夢被嗆了個大紅臉,蕭綿綿竟然這麼篤定她和納蘭清澤的關係牢不可?她就不信了!這世界上沒有搞不定的男人!沒有破壞不了的男女關係!端看手段高明不高明罷了!
柳夢夢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你怎麼知道沒戲?蕭綿綿,你等着瞧,若是我懷了納蘭清澤的孩子,你就等着哭死吧!”
蕭綿綿冷冷道:“好啊我等着,不過奉勸你別做夢了!不要以爲你叫夢夢,就成天跟夢遊似的,異想天開!”
柳夢夢道:“哼,究竟是我異想天開,還是你異想天開?你不過是個要出身沒出身,要背景沒背景的臭丫頭,在這種社會裡,一抓一大把!你以爲納蘭家族真的會承認你的身份?你還是醒醒你的白日夢吧!只有我們柳家,才能幫助納蘭清澤坐穩他的位置!也只有我,才能和他珠聯璧合!上流社會的等級森嚴,絕對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打破的!”
蕭綿綿帶着一抹同情的眼光看着她:“我覺得你真是病的不輕……你還是回去吃藥吧……對了,你處~女膜修補了沒有?不好意思我只是善意提醒下,不然你若是忘了修補,有損你上流社會大小姐的品味呢……”她特地強調了“上流社會”四個字。
這句話徹底嗆到了柳夢夢。
柳夢夢當初在寒北嶺被柳依依當場捉~奸,和酒店服務生亂~搞,簡直和破~鞋一樣。
雖然時候她用盡了手段,巴結上柳家大BOSS擺平了,對外澄清當時並不是她,是有人冒充。
但那時被人圍觀唾罵的場景,仍是她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
蕭綿綿提到她的處~女膜,更是深深刺激了她!
因爲她,真的去修!補!了!!!
所以蕭綿綿這句話,真的很毒舌!比納蘭清澤剛纔的鄙夷之詞,更加毒舌!!!
柳夢夢猛地上前,想要揪住蕭綿綿的衣領,試圖警告她,如果再亂說話,下場一定很慘!
可是沒想到,她剛邁出了半步,整個小腿就傳來鑽心的痛。
她低頭一看,抓狂地喊叫道:“這什麼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