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醫院董事長看到納蘭清澤是爲了一個區區小司機,叫自己呼哧呼哧跑過來,有點傻眼。
納蘭清澤淡淡開口,指了指蕭綿綿:“王董事,這位蕭姑娘是我從法國帶來的專家,她是來幫你們的忙,你們的醫生卻好像不大歡迎。”
語氣淡淡,卻充滿威勢。
登時,那王董事就醒過神來,瞪了瞪眼,衝旁邊的醫生道:“納蘭少爺都說了,蕭姑娘是法國醫療專家,你們還不好好跟着學學!傻站着幹什麼!蕭姑娘需要什麼,你們還不趕緊去辦?”
他根本是對納蘭清澤言聽計從、拍馬溜鬚不眨眼,連蕭綿綿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醫學專家這個明顯的漏洞,都視而不見。
既然董事長都發話了,醫生們自然是無所謂,也就不再阻攔。
很快地,護士長拿了手術刀來,交給蕭綿綿。
大家都想着,蕭綿綿要對一個感染惡性病毒的人動什麼手術。
是開胸手術嗎?
還是動氣管?
可萬萬沒想到,蕭綿綿對手術刀消了消毒,卻伸向了病人的手。
“不好意思啊,我其實有一把鋒利的匕首,但是我怕力度掌握不好,削掉你手指就麻煩了,還是給你用手術刀比較保險……”蕭綿綿輕聲對那司機道。
司機雖然說話艱難,但還是能聽清的,朦朧中,點了點頭。
猝然病倒,有人願意救治他,他已經感激不盡了,哪裡還會計較什麼方法?
司機看不清楚狀況,旁邊的醫生可看得一清二楚。
尼瑪,這女娃娃要手術刀,根本不是要做什麼手術,而是……割手指……放血?!!!
他們面面相覷,更加堅定了這女娃娃是來胡鬧的想法。
這女娃娃該不會以最原始的方式,用放血來給病人退燒吧?
偏偏,蕭綿綿真的就是給司機放血!
她割破了司機的手指,幫他放了足足100毫升的血之後,這纔給他塗抹了一些搗碎的藥草,包紮好。
醫生們不禁驚奇於蕭綿綿怎麼做到用手指放血都能放100毫升,更驚奇於她從哪裡弄來了草藥?而且還是他們從未見過的草藥!
這靠譜嗎?!
時鐘滴滴答答過去了。
蕭綿綿剛幫司機小夥子包紮好,就聽見小夥子開口說了句“謝謝你,蕭姑娘!”
“能說話了?那證明燒退了呢。感覺好點了嗎?”蕭綿綿柔聲問,用電子體溫計測量了一下,果然,剛纔的高燒已經退到了37度。
司機在病牀上點頭,臉色雖然因爲失血有些蒼白,但那種病入膏肓的青色,卻是褪去了不少。
蕭綿綿又道:“現在只是退燒,病毒還在你體內。這樣吧,你先住院,等我配好藥,再拿來給你試用——你願意嘗試嗎?或許,是和你曾經吃過的藥品,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未等說完,司機小夥子連忙答應:“我願意!”
納蘭清澤在一邊,卻是臉色微微有點不好看。
他心裡暗想:臭小子,你又不是娶媳婦,說什麼“我願意”!直接說“遵命”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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