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被噎了一下,也有點懊惱。
腦海中卻控制不住地,浮現了一種可能性。
難道……難道這個男人真的是單獨陪自己出來散心的?
他其實沒有任何要辦的事,只是爲了帶她出來見識見識邊境小鎮的風光?
對了,昨晚在雪嶺,她好像是無意中說起過,帝國與東歐邊境很好玩,她沒來過,有點點嚮往。
難道是那個時候,他就上了心,記下了自己的話?
現在是,幫助自己實現這個願望的節奏嗎?
蕭綿綿忽然覺得心裡暖乎乎、甜滋滋的。
以至於,他還捏着她豐盈不放,她也沒那麼計較了。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摸了,嗚嗚!
可她不敢開口問“你真的是爲了我纔來的嗎”。
她覺得那樣問的話,納蘭清澤一定會繼續給她一個“你是笨蛋嗎”類似的回答。
又或者,她萬一猜錯了,他嘲笑她自作多情怎麼辦?
嗚嗚!
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忽然,寂靜中,一個聲音打破了沉默。
“咕嚕嚕……”
是蕭綿綿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
納蘭清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蕭綿綿從來沒見過他笑得這麼豪放,本來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卻被他誇張的大笑,弄得臉皮厚了起來。
“喂!納蘭清澤,你笑什麼笑啊!肚子餓了,叫一聲天經地義!又沒有錯啊!誰像你成天跟個神仙似的,不吃東西都能過啊!”
“餓了就說,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還是不要。”納蘭清澤好笑地回答她,輕啄了一口她的額頭,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尖,終於起身開始穿衣服。
室內雖然昏暗,但是他充滿男性力量的身體線條,卻還是能看清的。
健碩有力,頎長挺拔,昂揚怒放……
蕭綿綿趕緊閉上了眼睛。
不單單是他那身子看了讓人心跳,說的話,怎麼也聽着一股子邪惡味道?
什麼叫“要還是不要”?
若是以前,她絕對不會往歪裡想。
可是現在……被他幾次逗弄着,有了那麼一點點小小的經驗,她控制不住要想歪。
蕭綿綿覺得自己純潔的小心靈,在這短短兩天,都被納蘭清澤這個大色~狼,給徹底污染了,嗚嗚!
收拾整齊,兩人去退房。
一路行至停車場,她和納蘭清澤在車裡分享了其餘的兩盒精緻飯菜。
保溫便當顯然是高級材料,一天過去了,飯菜還是熱乎乎的,而且色香味俱全。
蕭綿綿吃飽了,滿足地靠在座椅上:“BOSS,我們這是打算回去了嗎?”
納蘭清澤凝視着她:“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你應該叫我什麼?嗯?你又忘了,是不是該懲罰一下?”
蕭綿綿愕然。
隨即想起來他給予她的特權,臉上一紅,輕聲道:“納蘭清澤,我們回去,好不好?”
納蘭清澤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不過,懲罰還是未曾避免。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不懲罰一下,她是永遠記不住的。
可憐蕭綿綿的小嘴巴,被懲罰後,腫得像個流着汁的大櫻桃。
剛整理好的衣領,也被他給弄得七扭八歪的,露出一片白皙細膩的肌膚來。
他驅車又帶她逛了逛小鎮黃昏日落的景色,買了些當地人擺攤製作的、有趣的小物件,這纔開回滑雪場酒店。
路上,蕭綿綿本來想要再問問他,黑熊養殖場的事情,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準不準備幫她。
可看他淡定的樣子,又不知怎麼問好,結果就這麼猶豫了一路也沒能開口。
一進滑雪場酒店,納蘭清澤就被一位熱情的生意夥伴叫住了,說是有個重要的合作案,一定請他抽出五分鐘商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