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脆響一聲。
似乎是爲了警告,他接連又重重扇了幾下。
“啪啪啪!”
一串脆響,聲音格外大。
納蘭清澤心中火大:爺不捨得扇你的臉,還不能扇屁股嗎?!
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讓蕭綿綿差點叫出聲來。
他心中有火,她懂。
他捨不得打她臉,她懂。
她只覺得好委屈好難過——本以爲珍貴的第一次,是會恩恩愛愛、甜甜蜜蜜地交給他,怎麼,竟變成了這樣無法收拾的局面?!
肌膚火辣的痛感之後,微微升起了一股麻麻的感覺,彷彿那塊皮膚不屬於自己了。
納蘭清澤將巨龍抵住了入口,未開發的禁地根本難以進入。
如果硬來……她會受很多罪,會生不如死。
納蘭清澤頓了頓,忽然在她耳邊道:“蕭綿綿,你說,你第一次見到爺的時候,是不是故意撲過來的?”
蕭綿綿正渾身緊張,猛然間聽他這麼一問,不由得有少許鬆弛:他問這個做什麼?
可很快,她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他要羞辱她。
只聽那清冽幽沉的嗓音,卻說着無恥下~流的話:“蕭綿綿,你說,哪有女人會撲倒在男人的褲襠上面?嗯?這是不是你們家族殺手課程的技巧?說!你當時就想和爺在辦公室裡面做了對不對?還和我裝?!”
蕭綿綿實在忍不了這樣的話,她低聲道:“我……不是……”
一開口,繃緊的身子就鬆了氣。
納蘭清澤抓住縫隙,奮力一挺,巨龍的頭,擠進去了一點。
“啊——”
蕭綿綿驚叫失聲。
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彌散開來!
好痛!比大姨媽的痛,還要痛百倍、千倍!像是一杆槍在刺穿身體!
納蘭清澤聽到她的慘叫,被她的柔嫩緊緊裹着,忍不住就要發力了!
但他知道不行,這麼一捅到底,非把她給弄死了不可。
他仍是耐着性子,在她耳邊繼續蠱~惑着:“蕭綿綿,你裝什麼裝,你以爲你還是處~女嗎?從你給爺用手做的時候,你特麼的早就不是了!弄過那麼多回了,你不是很有經驗了嗎,知道爺最喜歡怎麼做了嗎?就像用手一樣,用你的小嘴巴,好好握着爺,聽到了沒有?!”
蕭綿綿無地自容。
曾幾何時,優雅清貴的男人,變成了吃人的狼?
曾幾何時,對她溫柔相待的男人,如此粗暴下~流?
這都是她的錯誤,必須付出的代價嗎?
這代價,是不是太慘重了?
蕭綿綿心中難過的想着,可是奇異地,聽着這些話,她的身子,竟變得沒有那麼僵硬了,更可怕的是,理智雖然受到了羞~辱,身體卻產生了控制不住的反應,溼潤了!
納蘭清澤也感覺到了。
他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抓緊機會,猛然又送入一截。
她忍不住低低輕哼:“痛……”
她想忍的,可真是忍不了。
誰能想到,第一次竟是這般的痛。
納蘭清澤蓄滿了力量,微微撤出,接着狠狠送入,在她的一聲慘叫中,貫穿了。
一聲巨大的驚雷,同時炸響了。
閃電,照亮了蕭綿綿的臉,小臉蛋皺成了一團,嘴脣被咬出了淡淡血痕,讓人看了真是不忍心。
可很快,四周又陷入了黑暗,悶了一天的雨水,也終於噼裡啪啦地落下來了。
他低頭繼續不停地在她耳邊轟炸,說着他能想到的,兩人相處以來的所有細節,每一個都成爲了她處心積慮要撲倒他的證據,而他現在做的,只不過就是讓她如願以償而已。
伴隨着這些話語的,是他強勢而兇悍的送入。
一遍又一遍,永無停歇一般。
蕭綿綿痛到了極致,連發出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癱軟着身子,任他爲所欲爲。
凌晨,暴雨已經停了。
可他還沒有停。
蕭綿綿昏死過去幾回,又被攪醒。
“綿綿,我愛你……”納蘭清澤還不知道她醒來了,翻來覆去地欺負她,又悲痛地低聲呢喃,“但我,更恨你!恨你爲什麼不真心愛我!”
一滴淚,從蕭綿綿眼角劃過。
原來那個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