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澤壞笑着道:“你賞月,爺賞你!”
蕭綿綿大眼睛眨巴眨巴:“賞我什麼呀?”
納蘭清澤抱着她,放在月光滿溢的長條課桌桌面,接着欺身而上:“當然是賞你爺最寶貴的東西了……”
說罷,開始扯她衣服釦子。
蕭綿綿大驚失色:“澤,這裡可是教室啊喂!”
大色~狼你倒是注意點形象啊喂!不能不分場合就壓過來呀!
“教室裡的監控已經切斷了,你怕什麼?而且,也不會有人來。”納蘭清澤耐心解釋,但解釦子的手卻沒有絲毫停留。
很快地,月光下,呈現了一片細膩潔白。
蕭綿綿的黑色長髮凌亂地鋪展在課桌上,因爲課桌比較窄,她的兩條勻稱筆直的,被納蘭清澤搭在了肩膀上。
也正因爲如此,她的幽秘處,格外繃緊。
納蘭清澤艱難地推進着,聽着她壓抑地輕哼,忍不住俯身咬着她耳垂:“綿綿,叫大聲點,不怕,這裡沒有別人。”
蕭綿綿纔不上當呢!
誰說沒有人了?
下面一樓還有一大堆上晚自習的同學呢!嗚嗚!
萬一誰不小心跑來八樓上廁所呢?
又萬一有誰在頂樓看月亮呢?
或者保安來巡樓呢?
她可不要被人錄下來聲音,拍下照片,放到網上去,起個驚悚的標題《大學教師驚現豪放女與人肉~搏,聲音放~蕩》。
擦!那樣明天校內頭條,肯定是她了。
從此節操就真的一點不剩了。她可不要啊!
因此,蕭綿綿死死咬着牙齒,承受着納蘭清澤一波又一波的侵入,纔不肯如他所願。
納蘭清澤這麼一俯身和她說話,蕭綿綿搭在他肩上的雙腿,摺疊的更厲害了。
她的整個身體像是被摺疊成了兩半一樣,若不是蕭綿綿做特工,長期訓練的身體分外柔韌綿軟,一般的女人,恐怕腰都給折斷了!
這樣挑戰極限的姿勢,帶給了納蘭清澤前所未有的銷~魂感受。
“綿綿,爺愛死你了!”
他低喃着,用盡了全力向更深處衝刺。
結實的課桌,變得搖晃起來。
蕭綿綿更是被撞擊得魂飛魄散一般,下巴高高地揚起,嘴脣都咬出了青色印記,雙頰紅的像是要滴血,全身散發出迷人的甜香。
納蘭清澤覺得這麼看着她的樣子,自己可就忍不住要釋放了,可他還想做久一點,於是抽出分身,將她抱起,來到了教室前面的展示臺,
玻璃展示臺十分寬大,納蘭清澤把試管儀器掃到一邊,直接將蕭綿綿舉到了檯面上。
玻璃冰涼的觸感,讓蕭綿綿抖了一下。
納蘭清澤怕她着涼,趕緊把未脫掉的襯衫,鋪在她身下墊着。
原來他剛纔急着疼愛她,直接把小兄弟掏出來,連襯衫褲子都沒脫呢!
所以方纔,一個衣冠楚楚,一個不~着寸縷,實在是鮮明震撼的對比!
此刻,納蘭清澤終於赤着上半身,但褲子仍然好好地穿着,讓蕭綿綿頭朝下趴在展示臺上,面對着下面黑森森的一片課桌。
一個狠狠貫穿,再次聳~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