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不到半時辰,傾城他們就到石家堡,此刻,們正盤旋在石家堡上空。
馬亮指着前方,對傾城道,“石家堡太大了,佔地面積上上千畝啊,我手指的那個方向是堡主的院子,也是整個石家堡最豪華的地方。”
“妖妖,直接去石堡主的院子。”傾城讓妖妖在石堡主的地盤降落。
“啊,妖怪!”妖妖安全着地時,在院中打掃落葉的丫鬟忽然大聲尖叫,一隻狐狸載着幾個人從天而降,還是直接來他們堡主的院子,真是嚇死人了。
“來人,快來人啦。”小丫鬟嚇得直打哆嗦,她大喊幾聲,隨着便有五六個護院的家丁衝了上來。
“妖怪,哪裡有妖怪?”家丁四處張望。
“馬亮?”其中一個家丁認出馬亮,他有些驚訝,馬亮怎麼帶着兩個外來人來堡主的院子,而且還有一隻狐狸。
剛纔,他們在門外守門,並沒有看見有人進來啊!
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家丁們的臉上寫滿疑問:“馬亮,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帶着一羣怪物來我們石家堡。”
其中一個家丁出言質問馬亮。
馬亮不悅道:“石嘎子,你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妖怪,而是飛龍國尊貴的飛鳳公主,今天這場雨,就是她幫百姓祈來的。”
徐福和傾城對視一眼:馬亮這小子還算上道,這才一會兒工夫,就知道誰纔是最可相信的人。
“哈哈,笑死人了,這個小白臉是飛鳳公主嗎?”家丁們鬨堂大笑,他們覺得馬亮還扯淡。
“我們要見你們堡主,耽擱大事,你們負不起責任。”徐福厲聲喝道,“兔崽子們,還不去稟報你家堡主。”
“何人在院中喧譁。”走廊處忽然傳來一道不悅的嗓音,傾城聞聲望去,只見一個 穿着華麗的老頭從走廊轉角處,走了出來,他身後除了跟着四個年輕家丁,還跟着一個身穿褐色褂子的中年男人。
“你就是石家堡堡主石孝禮?”傾城凜冽地看向朝他們走來的老頭兒,他中等身材,身份微微發福,想必是吃得太好了,纔會胖成這樣。
“堡主,那不是馬亮嗎?他怎麼帶着一個老頭和一個少年來您的院子。”石孝禮身後的中年男人低眉順眼道:“這馬亮來得也太蹊蹺了。”
“哪裡來的黃毛小子?”石孝禮在傾城的面前停下腳步,擡頭,厲聲質問。
“堡主,來人自稱是飛鳳公主。”守門的家丁提醒石孝禮。
石孝禮哼了聲,“飛鳳公主不是個女的嗎?怎麼是個男的,哼,真是太逗了,我石家堡守衛森嚴,沒有得到本堡主的允許,你們竟敢放他們進屋,真是該死。”
“堡主恕罪,不是小人放他們進來的,而是他們從天而降啊!”守門的家丁連忙跪在地上請罪,這藍衣少年長得太俊美了,他好像是天上下來的神仙,怎麼也不像是妖怪啊!
哎,剛纔那丫頭大喊大叫,他還真以爲是妖怪。
“堡主,您面前的這位藍衣公子其實是女扮男裝的飛鳳公主,而另一位則是當今聖上身邊的大紅人徐福徐公公,他們有皇上給的令牌,假不了!”馬亮好心地提醒石孝禮,不要做自己後悔的事兒。
飛鳳公主乃黃毛丫頭一個,還能把他怎麼樣,哼,他石家是有靠山的。
“石堡主好大的架子,見到我家公主殿下都不行禮。”徐福犀利地看向石孝禮,隨即拿出皇上親賜的令牌,那令牌是純金打造的,而且上面刻有一個靖字,普天之下,誰不知道飛龍國的皇帝叫慕靖,這種令牌誰敢假冒。
“陛下萬歲,萬萬歲,公主殿下千歲,千千歲。”石孝禮再怎麼不甘心,也不敢跟皇室作對,他一跪下,他身後的人也跟着跪下。
他當堡主那麼多年,見過不少達官貴人,就連皇城裡的那些個千金小姐,都沒有眼前的女子耀眼,還有那個徐公公,說話有些娘娘腔,如果不確定他的身份,他會
以爲他是斷袖。
哎,皇上派徐福等人來隋州,真不是時候啊!
“主人,這老東西又在打壞主意了。”妖妖不滿地瞅石孝禮一眼,“看什麼看,姑奶奶知道自己長得很美。”
“公主殿下駕臨寒舍,不知有何吩咐?”其實,在徐福亮身份的時候,石孝禮就已經猜到對方的意圖,他們石家霸佔各地的水源,單憑一個涼水井,就賺了那麼多,此事如果捅到皇城,他大兒子的官位會不保。
當初,他大兒子的官位也是用錢買來的,要是此事被揭發,他們石家要倒大黴啊!
還以爲多賺點,就收手,哪知這該死的老天爺竟然下雨了,哎,要是再晚一兩個月下雨,那該多好啊!
老東西,你是在怪姑奶奶打斷你的財路了嗎?我會讓你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傾城犀利地看着地上的石孝禮,並沒有讓他起來。
“石堡主,我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石家堡,就是想替無辜的百姓討個公道,你們石家憑什麼跑到白泥村去佔領村民的水井,佔領就佔領吧,還要把村民趕走,你們當真以爲山高皇帝遠嗎?”
石孝禮那張圓嘟嘟的臉頓時變了變,心想:果然是爲了這件事而來,當初,他們佔領水井,是以民兵方式管理水源,好榨取百姓的銀子。
“公主殿下,這件事,草民可以解釋。”石孝禮這個老狐狸,自然不會承認他們收取百姓的銀子,他認爲沒有十足的證據,那些災民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好啊,我倒是要聽聽你怎麼解釋?”傾城目光陰冷地看着石孝禮,替他把理由都編好了:“石堡主以民兵爲藉口,假公濟私,向百姓收取打水費,而且每一斤水的價格比油價還要高,單單涼水井這個地方,你們就賺了幾萬塊,其他的地方,我還沒有給你做統計,需不需要我再詳說。”
“冤枉啊!草民從未向百姓收取一文錢。”石孝禮重重地磕頭,想以磕頭的方式,把那件事翻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