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一看,發現果然是些尋常靈藥,偶爾也會有些三級靈藥。
“醫主稍等,我這就派人去庫房取,一定將鬼市內的存貨都拿給醫主。”
“不,我這是買的,張會長算好銀兩直接從那裡面扣除就行了。”舞七指向桌子上的那個儲物戒指。
“好,好。”說罷,張會長就命人安排下去。
這時舞七從生機仙府內拿出一個琉璃瓶:“舞七在羊城這段時間打攪了,這是復元丹,贈與張會長。”
說不激動那是假的,醫主的丹藥雜質只有一成,絕對的極品。
有了這枚丹藥日後絕對可以保命一次,張會長四十多歲的老臉頓時笑成了菊花。
“多謝醫主,多謝醫主,沒什麼麻煩的。”張會長接過琉璃瓶,看着裡面的復元丹愛不釋手。
待拿到鬼市內的儲備靈藥之後,舞七便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舞七一直在煉製丹藥,沒有出房間。
可是,趙天澤一點也不是安分的主。
東黎國一道懿旨下來,說將舞府舞七賜予趙天澤做側妃。
但是舞七在房間內煉丹,無奈之下,李婉去房門前叫,這太監一直在門口等着舞七來接旨。
舞七剛巧到了快收丹的時候,李婉這時候叫她必定是有急事,於是便從生機仙府裡面出來了。
可一聞言,竟然是趙天澤這傢伙搞的鬼。
“什麼賜婚?我一西漠國的人他能管我?”舞七一邊罵一邊往門口走。
“主子,咱們現在住在東黎呢……”李婉勸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這時,門口跪了一地的人,但是唐逸等人一直站着在等舞七。
舞七一眼瞧見一個太監總管拿着拂塵,手裡捧着明黃色的懿旨。
“公公,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一個安分守己的百姓,公公所來何事?”舞七走到還有倆丈距離的時候,停下問道。
“咱家是奉旨前來,你可是舞七?”
“正是。”
“舞七聽旨……”
“不知公公宣讀是可是賜婚的懿旨?”舞七忽然打斷太監總管的話問道。
太監總管拿捏不住舞七這話的意思,於是照實說道:“三等國寶花國的太子親自去王宮請婚,姑娘的好福……”
他的話還沒說完,舞七又說道:“唐逸,統統丟出去!”
“是,主子。”
不多等這些人做反應,唐逸等人一手扔一個。
幾息的時間,凡是進門的太監和護衛全部被丟出去了。
“嘭!”
舞府的門被關上了。
太監總管被人扶了起來,摸着額頭上的傷,嘴上直叫:“哎呦,哎呦~”
“你這刁民,居然敢扔我,還抗旨?看我、看我……”
“走,回宮!”太監總管自從成爲王上的眼前紅人之後,就沒有受過這氣,甩着拂塵打道回宮。
舞七也是氣呼呼地回到主院,這趙天澤還真讓東黎國的王上給自己賜婚,我看他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既然這個東黎王上喜歡多管閒事,那咱們就讓他忙個夠!”舞七忽然一挑眉,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
李婉等人站在一旁,看着主子的笑容,身子感到不寒而慄。
“唐逸、李婉,你們過來!”舞七摸出一個琉璃瓶從裡面倒出兩顆藥丸給他們。
“一定要讓那東黎王上吃了。”
哼,敢管我的事,我就讓你明日起不來。
“是,主子。”
唐逸和李婉看着手裡血紅色的丹藥,心思開始想入非非,怎麼讓東黎王上忙個不停,這丹藥是幹嘛用的?
果然,第二日便傳來東黎王上生病的傳聞,全體官員一齊休沐。
昨夜,唐逸帶着李婉在王宮裡飛竄,後來在東黎王上吃了丹藥之後,還特地留下觀察了一番。
不到兩息的時間便感覺東黎王上渾身發燙,自己褪盡了衣裳,一把拉住一旁的一個宮女,直接提槍而入。
這個……這麼飢渴?
二人對視一眼,然後快速離開。
趙天澤沒想到東黎王上這麼無用,玩個女人,竟然把自己玩得起不了牀了。
趙天澤命令侍衛安排聘禮,帶着十幾輛馬車在主街上走了一圈,然後才前往舞府。
衆人看着紅色繩子扎着這些箱子,一個個都明瞭了。
這是要去求親啊,不知是哪家姑娘,這麼有福氣,這十幾輛的聘禮這得多少銀子啊!
這位公子也真是有錢,想着衆人又將目光放在第一輛暗紅色馬車上,可惜趙天澤坐在馬車內,那些百姓看不見人。
原本很安靜的巷子,一下子變得人聲鼎沸,好多人跟着趙天澤的馬車,一起來到舞七的府門前。
趙天澤下了馬車,便有一個小廝上前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下人,見到來人的陣勢立馬關門跑到主院去稟報。
此時正是晌午,李婉和凌藍當值,李婉見下人慌慌張張的樣子,冷聲道:“慌什麼?”
“李管事,門口來了好多人,說是來求親!”下人氣都沒喘,趕緊說。
“你先退下。”隨後李婉就敲響舞七的房門。
舞七強忍住心中的怒火,這次又要浪費一爐靈藥了,她的靈丹啊!
“何事?”舞七拉開門問道。
“主子,那人帶着十幾車聘禮道門口了。”李婉答道,主子的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冷。
一腳跨出房門,白色的身影在院內快速地移動着,李婉和凌藍一黑一紅也飛快地跟上。
“哐!”
舞府的大門被人拉開,從裡面走出一個穿着白裙的女子。
一身雪白長裙,姣好的五官配上自信、清亮的黑眸,膚色白皙如上好的白玉。
一頭秀麗烏黑的長髮及腰披散,怎麼看都是這世間的絕世美女。
怪不得這位公子會用這麼多聘禮上門,原姑娘這麼美。
自個兒在這街上住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這新搬來的舞府內住着個絕世美人。
舞七杏目圓瞪,盯着換上一身紫袍的趙天澤:“趙天澤,你想做什麼?”
“哦?愛妃居然打聽了本宮的名字?可是你這樣直接叫本宮的名諱,可是不敬~”說罷,趙天澤便想上前摸一摸舞七如雪的臉頰。
舞七黛眉微蹙:“你的名聲那麼響,我隨便一問便知。不知太子殿下又是怎麼打聽到我的住處的,還是常在花叢中,已經練就了火眼精金。
可你知道,我舞七最不喜歡哪種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