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饒壩就是這樣比較特殊的地域,他們那裡的的仙氣不足,所以,根本無法修煉,這才使得信饒壩的修仙者們一直保持着渡劫左右的修爲。
在紫色彩虹上那是一個特殊的、令人鄙視的而存在。
而舞七現在所言的南凌鄉也是這樣一個地方,因爲那裡的鬼氣稀薄,所以,乃的鬼修們的修爲也非常低,通常只有渡劫境界。
而現在,舞七居然說她是從南凌鄉過來的?
這讓墨言有些不敢相信,他確認道:“你真是從那裡出來的?”
舞七點點頭,道:“我從小獨自生存在最深處的樹林裡面,每日捉周圍的鬼魂玩,還有神獸玩。
它們是我的玩伴,也是我的食物。”
墨言見舞七說話時,那一臉的愉悅,臉上也浮現不少喜色。
“那要不什麼時候,我再陪你一起去看看?”墨言問道。
舞七眼神瞟到他身上,僵硬地點點頭:“好。”
“所以,你是南凌鄉的特例?”墨言問道。
自然是,南凌鄉本地的鬼修從沒有超越過人仙修爲的,自己編出這樣一個藉口便是爲了讓自己特殊化,好讓墨言無處可查。
看着舞七再次點頭,墨言不禁覺得自己這是撿到寶了。
“既然你沒有名字,不如跟我姓好了。
至於名字,你可有喜歡的?”墨言問道。
“墨……”舞七呢喃道。
墨言在一旁對着舞七點頭,鼓勵她說出自己的名字。
“墨玉。”之所以取這個名字,那是因爲她與皇甫睿初識的時候,他並不叫皇甫睿,而是叫公玉照,玉便取自這裡。
墨言頗爲讚賞地點頭,道:“是個好名字。”
“好了,墨玉跟我回王城吧!”說罷,便拉着舞七找出口。
可是,就在墨言移動的瞬間,這陵墓的上空便出現一道水珠,直衝墨言而方向而來。
舞七瞬間便感覺到了,果然那水屬性金仙魄不能夠拿,誰拿誰倒黴。
舞七連忙撒開墨言的手,想後面逃去。
原本正沉浸在幸福中的墨言,被舞七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墨言從幸福中醒悟。
隨即便感覺一抹衝擊力朝自己飛來,他猛地閃躲,不過這些水柱似乎盯上了他,他去哪裡,那些水柱便朝着那個方向跑。
舞七站在一邊,想着難道這就是被詛咒的金仙魄搞的鬼?
舞七看着那些水柱,只覺得其中的力量不比美人魚姐姐的力量小。
而這墨言居然能夠連續躲過這樣的攻擊三次,這墨言修爲真的是令舞七吃驚。
如此修爲,可見他的金仙修爲是實打實的,他這般修爲抵得上旁人的金仙后期。
不過……舞七的讚歎尚未過去三息,那墨言便被那水柱給澆透了。
這水中蘊含的水屬性殺傷力極強,剎那之間,墨言紅潤的臉色變得煞白,如同一個重病的病人。
那一瞬間,墨言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連知覺都沒有了。
不過,下一息,他便反應過來。
這時,另一道水柱緊接着從天而降,墨言忍着身體的疼痛朝旁邊閃躲。
舞七看着墨言與水柱戰鬥,自己則開始尋找出口。
必須要在墨言發現自己之前先行離開,這偌大的陵墓裡面,自己當初進來的時候,似乎是從第二關棺木內跳下來才進去的。
難道出口是要自己再跳進去?
舞七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是這個道理。
於是,舞七便朝着上面的的階梯走去,走向第六任冥帝顏盛的跟前。
他身上放着駐屍珠,所以,身體並沒有腐化。
舞七朝着顏盛的屍體拜了拜道:“多有得罪,請多多包涵!”
隨即便掀開顏盛的身體,而他的下面居然不是真空的,不管舞七將棺材板怎麼掀開,下面都沒有東西。
這點令舞七有些棘手,她的視線落在遠處的墨言與水柱上面。
這偌大的陵墓已經被水柱砸得亂七八糟,而且舞七明顯感覺到陵墓在晃動,似乎不久後就會崩塌一般。
不得不說,舞七的預感非常準確,下一息便感覺這陵墓開始搖晃起來,不僅地面多出塌陷,就連這陵墓的頂端也發生了一些崩塌。
而這時,舞七心急如焚,這出口到底在哪裡?
舞七過去尋找過無數次各地的出口,而這個陵墓,舞七上下左右,只差上天入地了,可是對於出口卻絲毫沒有頭緒。
舞七的眉頭差點擰成麻花,她的眼眸飛速地轉動着,想着這個出口的問題。
於此同時,舞七還到另外兩個陪葬妃子的棺材前尋找着裡面的查看,是不是暗藏了什麼機關,可是依舊一無所獲。
舞七沿着牆壁尋找各種機關,就連臺階也被她看了三遍,卻依舊無果。
她巴拉着指頭,想着到底哪裡是被她遺漏的。
而另一頭的墨言則被無數的水柱折騰得不可開膠,聰慧的他也已經發現這些水柱只攻擊自己,對墨玉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所以,墨言便一直在與舞七相反的方向躲藏着、閃躲着,絲毫沒有拉舞七下水的意思。
見舞七一直東張西望尋找着什麼,他也立即明白舞七在尋找出口,心中暗自讚歎舞七真是冷靜從容。
在如此情況下,居然一點慌亂也沒有。
就在墨言欣賞舞七的時候,他忽然被一道水柱給擊中了。
本就狼狽不堪,有失俊美的容顏,更加慘白,面容凌亂。
不過,墨言在舞七絲毫不關注自己這邊的神情,她的淡然與冷漠令墨言着迷。
在恢復專注之後,墨言再未被水柱給擊中過,不過,那些水柱依舊緊追墨言不捨。
而這時候,舞七在將偌大的陵墓給研究過之後,她發現自己能找的地方都已經被找過,可是,依舊不行。
真是邪了門了!
忽然,一枚碎石落在舞七的跟前,她猛地擡頭,看到頭頂居然有一片地方是黑色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看一片無底洞似的。
舞七心裡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要找的出口,毫不猶豫地縱身飛去。
而一直關注她動作的墨言當即發現舞七的不對勁,他隨着舞七的目光看去,當即也發現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