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爲何那些前朝皇子公主,還有王上身邊的一個個寵妃都消失了?
這樣的言論傳遍大街小巷,暗指皇甫景榆派人暗殺了先王,以及先王的一家,真是殘忍至極,不顧手足。
皇甫景榆周身散發着巨冷的氣息,他目光盯着前方,狠狠地道:“好,好你個皇甫睿,我真是小看你了。”
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了四年,皇甫明軒那個廢物居然能培養出你這樣的人才,真是好極了。
若是那麼簡單地都弄死了,豈不是沒有意思?
皇甫景榆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似乎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感興趣。
皇甫景榆命人向黑炎獄進攻,同時,開始將朝堂上已經被皇甫睿收買的羣臣出手。
而就在皇甫景榆向黑炎獄出手之後,珠城之內,又傳出了皇甫景榆便是詹殿殿主的身份。
詹殿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它是中游的勢力,更是遍佈一到七等國的黑暗組織。
詹殿的手段殘酷,專門抓煉製丹藥的天才。
幾乎沒有人敢去招惹這個詹殿,而如今又傳出王上是詹殿殿主?
所有青龍國的百姓,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緊接着,又傳出了皇甫景榆囚禁青龍郡主,逼迫其爲自己煉丹。
這個消息一傳出,衆人便醒悟了。
這三年來,詹殿一直在抓捕各種煉丹奇才,接連聽到有人失蹤的。
就連千丹樓的人也找了過去,若是皇甫景榆真的是詹殿殿主,那麼他們絕對與其勢不兩立。
他們千丹樓,這兩年也沒少損失丹師,而且均是六級地丹師、七級天丹師……
只是詹殿過於狡詐,一直沒有找到其巢穴,如今出現在了明面上,怎麼能不去逼問一番?
接連傳出皇甫景榆的負面消息,他不得不昭告天下,一切皆是謠傳,自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而大家還是不相信,各自有着自己的想法。
這時,舞七也從皇城之中搬出,皇甫景榆在珠城城東賜了一座郡主府給舞七,並且親字題款:青龍郡主府。
舞七從皇城中出來之後,人們對皇甫景榆是詹殿殿主的想法便少了一些。
畢竟郡主可是九級天丹師,整個七等國還有誰能給比郡主的煉丹術更厲害?
而這時候,舞七也才知曉自己居然已經入了皇甫家的族譜,被封爲青龍郡主。
她低頭看着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或許自己真的配得上這個稱號。
舞七盛裝打扮,在半夢、如畫的攙扶下上了華麗的馬車。
半夢、如畫便是當初架着她從鳳舞宮到嘉珍殿的兩個女人,她們從暗衛轉變到宮女。
如今又變成了舞七的貼身丫鬟,監視着舞七到郡主府之後的一言一行。
馬車的四周均是用着紅色的帷幔,隱約可以看到在馬車內佳人的模樣。
皇甫睿與卓燁霖坐在酒樓牀邊,看着舞七的馬車。
馬車穿行,所有人均朝着舞七的馬車行禮:“參見青龍郡主,郡主聖安!”
隨着馬車的前行,一排排百姓均行禮,不敢對其褻瀆。
還有許多他國的人也前來瞧一瞧這位新封的青龍郡主到底是何模樣。
傳說青龍郡主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就衝着這樣的姿色便令人神往,更何況她還有一層身份便是幽靈郡主,那身份從一等國到七等國沒有不知曉的。
馬車四周的帷幔,均是向兩邊挽起一個弧度,舞七坐在裡面剛巧可以遮住其上半張臉。
這樣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今日她穿着一身血紅的華服,精緻巧織,是宮中絕頂繡孃的手藝。
一頭如絲綢般的烏黑秀髮柔順地披在身後,芬芳的髮香隨着風的吹揚,周圍的人均沉迷其中。
而從帷幔中可以看到,其嬌小白皙的下半張臉蛋,柔嫩瑩潤的櫻桃小.嘴嬌豔欲滴,懸在挺翹的小巧瓊鼻之下,誘人品嚐。
不過卻令人可惜,不知那雙眼睛是不是會如同星辰一樣璀璨,令人難以忘懷。
忽然,舞七感覺在人羣中有一抹異常顯眼的紅色。
自己本就穿着血紅,而男人一身大紅的長袍,立在人羣中異常醒目。
舞七透過帷幔看到了此人,當經過他的時候,舞七側過頭特意看了一眼。
這人看着只有二十出頭,面容勝雪,薄脣似血,一雙瀲灩的桃花眼中盛開着大朵大朵灼灼桃花,眼尾下方綴了一顆黑色的淚痣,閃爍着妖異的風情。
大紅的衣袍領口微敞,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和精緻的鎖骨,左邊耳垂上鑲嵌着一枚白鑽耳釘,把他襯托得妖孽極了。
與其雙目相接時,那深邃如幽幽一潭見不到底泉水的眼睛,讓舞七有一種被吸進去的感覺。
而南承顏在看到舞七的眉目時,也覺得此女顧盼流轉之間,盡是勾魂攝魄,簡直美的不像真人。
他勾起一抹妖異的笑容,此趟來到青龍國,能夠見到青龍郡主的真容,已經足以。
一笑過後,便見這抹大紅色的身影從人羣中消失。
一路前行,半個時辰之後,便到了郡主府。
舞七看着在幽靜乾淨的街道中間,五米寬三米高的大紅門肅然而立。
門臺建立很高,半長的臺階直下,給人一種極爲莊嚴的神聖,以及高高俯視滄桑的壓迫感。
青藍繁花的精緻邊沿雕紋盡顯尊貴,古風雅緻。
門上青綠的瓷瓦成倒船型,兩頭微翹成詹頂極爲磅礴大氣,皇家風範盡顯無疑。
而大門的兩側,兩頭不知是什麼的石雕野獸三米來高,比起麒麟還要微風霸氣。
那猙獰的模樣威懾力十足,守在門口栩栩如生好似隨時都能奔騰而出,把你吞噬一般。
高大的院牆一直延伸,偌大無比,一看就知道府邸內建地面積很大。
門上掛着皇甫景榆親自題的“青龍郡主府”五個大字,門前站着兩排侍衛,臺階上臺階下各自站着兩名。
在半夢、如畫的攙扶下,舞七慢慢地走下馬車,管家帶領一衆人朝着舞七行禮。
舞七擡頭看着那張牌匾,雖然不知道皇甫景榆爲何會突然放自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