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古神醫曾說過,欲~望不能抵制,是要排斥出來的。”
冷玄墨目光迷離,慢慢地將這句話說出口。
皇甫雪“噌——”地睜開了眼睛,她全身都被汗溼透,四肢已經被折磨得痠痛無比,但她還是拼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坐起來。
目光灼灼地望着妖孽,伸手將他的臉扳過來,正對着自己。
“妖孽,你想起來了對不?我們在藥仙谷的洞房花燭!”
宗主大人並不回答,但是眼神卻不復剛纔那樣冰冷暴戾。
他的目光明顯變得柔和,抱着她的手也輕柔了許多,他緊緊地摟着她,並不純粹地只是爲解決需要而已。
他終於想起來,自己其實是一個非常有潔癖的人。如果並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會寧可用阻寒的古武來壓抑的方式,而不會去碰對方一個手指。
之所以看到她的身體就瘋狂地想要,那是因爲。
他的心裡有她啊。
“女人。”清醒過來一點後,冷玄墨慢慢放開她的身體,整了整衣冠。
神情淡然。
“明日~你搬回來吧。本宗主會讓人重新佈置我們的婚房。”
那場婚禮是他答應她的,那麼洞房花燭就移到天機門總部。
皇甫雪有點悵然。
他對她的稱呼,還是沒有恢復到那聲親暱的小雪。
也就是說,儘管他想起了一點,那只是冰山一角。他的情感還是封鎖的,他的記憶還未全打開。
但是沒關係,能恢復一點,後面就有指望了。
她心裡暗暗地啐了一口。我擦,妖孽這個混蛋,竟然還是要靠某項運動的方式才能讓他慢慢想起來。
冷玄墨將她塞回被子裡,輕輕地摟着她,就像在藥仙谷第一次佔有她時一樣。
然後拼命地搜索着腦海裡的記憶。關於這之前,還有以後。
他急切地想將記憶全部恢復,他想讓自己對女人的愛也全部恢復過來。
因爲他看到她鳳目裡的憂傷和失望,他的心就會非常疼痛。
——
天機門弟子的行動力總是最迅速的。第二日,當皇甫雪重新回到潮溼悶熱的地窖時,卻被客客氣氣地請了回來。
她這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擁有了能進妖孽臥室的資格。
她不由自嘲地笑笑。這算是從囚犯進牀~伴的特別待遇嗎?
但是當她踏進臥室的時候,皇甫雪吃驚得幾乎合不攏嘴。
妖孽居然將婚房裡那頂龍鳳呈祥帳搬來了天機門總部。這頂染過了火蓮子的龍鳳呈祥帳,一片紅豔豔,到處透着春~光明媚的氣息。
火練子本身就是專門起調動曖~昧氣氛的作用,而龍鳳呈祥帳則更是專門爲閨中之樂添加情趣的用品。
皇甫雪現在被勒令哪都不能去,於是一天只能呆在龍鳳呈祥帳裡,洗白白了等待宗主大人的臨幸。
晚上宗主大人推開房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活生活香的情景。
春情盎然的帳子裡,頂上游龍戲鳳,整頂帳子裡發着一種急~促而曖~昧的喘息聲。而他的女人則盤腿而坐,瞪着一雙鳳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