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青翟咳嗽了一聲,說:“既然長公主殿下來了,臣就先走了!”
“誒!別走!我還有點事情要問你。”華青叫住他。
“什麼事?”
華青拉他出去,低聲問:“這幾天,可是出了什麼事?他怎麼不來了?”
“他?誰?”莊青翟一臉壞水。
華青用威脅的眼神看着他。
“呵呵!難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下個月初二,他就要迎娶宋琅嬛了!想必爲了婚事忙着吧!”
華青嚥了一口口水:“……這麼快就要娶進門?”
“是啊,說是雙方合八字,就合在二月初二龍擡頭!再往後,竟是十年之內都沒找到合適的日子。”
“這麼邪乎?”
“是啊!大師兄這邊找人合八字,也是那一天。”
華青深呼吸:“什麼時候定下的日子?”
“年前吧!怎麼,大師兄沒告訴你?”
華青咬着下脣,沒說話。
二月二,還真是個好日子呢!
陸淵竟然沒告訴她!
這天,已經是初八。
就在這天晚上,陸淵總算來了!
華青瞥了他一眼,面朝裡坐着,不理他。
陸淵問:“怎麼了?夫君來了也不理?誰惹你不高興了?”
“攝政王殿下這些天在忙什麼呢?”華青斜着他問。
“看樣子,是望穿秋水不見夫君來,惱了!”陸淵在她旁邊坐了,笑着說。
“誰盼着你!我不過順口問問。”
“當真不盼着?”陸淵勾着她的下巴。
華青看着他,小嘴抿得緊緊的。
陸淵忽地親了她一下。
“幹什麼?”華青捂着嘴。
“當真不想?”陸淵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問。
“不想。”
陸淵又親了下去。
這次,不是蜻蜓點水,而是溫柔又霸道的陸式深吻,華青瞬間招架不住,腦袋呈爆炸式的發熱,一陣陣空白。
直到衣裳都快被剝光了,華青纔想起來二月二龍擡頭那碼子事來,一把抓住他四處點火的大手說:“停!你先跟我說,這些天在忙什麼?”
“你是問白天還是晚上?”陸淵微微喘息着問。
“……晚上。”
“自然是睡覺啊?還能幹什麼?”陸淵說。
“你是忙着佈置和宋琅嬛的新房吧?”華青語氣裡那個酸……
“哦……原來又吃醋了。”陸淵總算知道這彆扭何來。“她是你招來的,你吃哪門子醋?”
“哼!”華青酸溜溜地扭過頭去。“你們下個月初二就成親,怎麼不告訴我?”
華青和陸淵的婚期,合在二月二十六。
宋琅嬛比她還要先進門!
“這些天,我去了一趟豫州。”陸淵說。
“豫州?去那幹嘛?”
“據說有人在那邊見到了鬼穀道人和太平道餘孽一起,我便帶人去了。”
“找到他了嗎?”華青眼前一亮。
“沒有,太平道餘孽倒是抓了不少,也有個道人,卻並非是鬼谷。”
華青皺眉:“此人有那隨時消失不見的六橋通道符,着實不好找……”。
“別想這個了!”陸淵接續脫她的衣裳。
“你每次來找我,就想着做這個!你就不能想點純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