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實在煩悶的很,她忍不住跑到後花園裡散散步。
羅阿姨獨愛蓮花,出淤泥而不染。而她卻只熱衷帶刺的薔薇花。
這裡的天空藍的純正,這裡的空氣清新舒爽,讓她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
“很喜歡薔薇花?”
低沉摻雜着怒意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向惜嚇了一大跳,一個不小心之間,手竟然滑到了薔薇的花徑上,刺出了血跡。
許南川的俊臉上帶着笑意,神色卻冰冷一片。他現在的心境很複雜,當他看到她和沉風兩個人那麼親密的時候,心裡……
竟然有那麼一瞬間是極不舒服的,可他爲什麼要不舒服?慕向惜之於他只是一個女人,一個玩物罷了!佩佩纔是他真正愛的女人。她善良溫柔,而慕向惜呢?不僅愛慕虛榮,還水性楊花,自己怎麼可能喜歡那樣一個女人?!
“你的手受傷了。”他語氣淡淡的陳述。
“呃。”被他這麼一說,向惜下意識的縮緊了手指,然後神色帶着一抹警惕的看着他。
“怎麼,很怕我?”他冷酷一笑,然後腳步輕移,緩緩靠近她。
慕向惜,許沉風越是在意你,我就越是不會放過你。
向惜擡眼便撞入到他的黑眸中,呼吸倏地一緊,竟然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跑。
SHIT!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掉頭就跑?!
向惜像見了鬼似的,一路跑回臥室,將門緊緊鎖住。
沒一會,就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力量大的足可以讓人猜測到他此時的怒火。
向惜乾脆無視,將整個身子蒙在被窩裡。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門外的聲音不見了。走了麼?還以爲他能堅持多久。呵,大概又到醫院陪他的佩佩去了吧。
嘆了口氣,她神色略微沮喪的推開門,卻被眼前的黑影驚悚到。
“啊——”他竟然沒走?想要關門,可他的手掌卻像是有着使不盡的力氣一般,一把將門大推開。然後頎長的身影靠在門旁,饒有興致的打量着她。
向惜嚥了咽口水,有些心虛的垂下了頭。
“躲啊?怎麼不躲了?啊?”他兇巴巴的質問着她,眼眸好似能噴出火來。
她揚起下巴,倔強的咬着脣:“這是我的房間,我爲什麼要躲?”
“爲什麼?!”他冷聲反問:“怎麼?今天下午的事兒,不準備給我個解釋麼?!”
解釋?他要什麼解釋呢?向惜覺得好笑,這個男人是不是平時霸道慣了?他和佩佩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就不見這個男人和自己解釋呢?
“沒什麼可解釋的。”她淡淡的開口,心裡淒涼一片。
“那就是默認了?”他的眼眸更冷,手掌握的‘咯咯’直響。
她細眉蹙着:“默認什麼?”
呵!裝的還真像,要不是早清楚她的本質,沒準真的會被她這副單純的外表所蠱惑。
想到這,他突然笑了,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然後薄脣靠近她白皙的耳朵,一字一句:“默認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DANG婦。”
他一字一句,薄脣一長一闔之間都顯得冷漠。
“許南川!混蛋!”
她緊抿着脣,努力讓自己的淚水不掉下來。
他怎麼可以那樣說她?
“許南川,我和你之間本就是一場交易,爲了救城城白血病的交易。而我一直喜歡的人都只有沉風哥哥。”
所以,以後請不要再說她水性楊花、見異思遷,她受不起!
交易?!
好,很好!
許南川冷笑着:“那麼現在,是不是該到你履行交易的時候了。”
“抱歉,我今天例假,不宜行/房。”
“誰說我要和你行/房,怎麼?光睡覺不行嗎?!”他倏地曖昧一笑:“還是你想……做?”
“我今晚想一個人睡。”她沒理會他的調侃,開口道。
“慕小姐!”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嚴肅,往往他叫‘慕小姐’的時候,都代表他很憤怒。
“再這樣下去的話,你難道想要引起我媽的懷疑嗎?”
仿若早就料到他會拿此來威脅她,向惜只是淡淡的一笑:“許先生,我的行爲是經過羅阿姨同意的。”
同意?!那怎麼可能?!
媽不是一直都盼着要抱孫子的麼?
看到他眼中的不解,向惜解釋道:“今晚羅阿姨給我請了醫生,醫生說,我的身子比較特殊,多次行/房反而會不利於懷孕,所以已經算好排LUAN的日子。”她的眼裡甚至帶了一抹狡黠:“所以,以後每15天做一次就可以了。”
什麼?!
這下換到許南川驚訝。
“怎麼可能?!”媽怎麼會同意這麼荒唐的事情,15天一次,他豈不是會憋死?
“這是醫生的介意。”她挑了挑眉:“我也沒辦法。”
“狗/屁醫生!”他狂傲的掀起脣角:“我的YU望可是很大的,你得隨時滿足我才行啊,嗯?”
看吧!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從來不會理會女人的感覺。
在他心中,自己的義務不僅僅是懷上寶寶這麼簡單,還要滿足他YU望。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他泄YU的工具麼?
“如果……你有那方面需要的話,可以找別的女人。”
她相信,這個男人的身邊從來不會缺美女,只要他肯勾勾手指。
“找別的女人?”
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會慫恿她的男人去找別的女人?她可謂是第一個!
“慕向惜,你,有種!”他咬牙切齒道。
PS:寶貝們,你們喜歡喜歡虐男主的情節,還是喜歡虐女主的情節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