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之虹】!
作爲艾澤拉斯最爲強大的奧術能量,泰坦賦予藍龍一族控制魔法神器,它幫助織發者瑪裡苟斯管理艾澤拉斯的魔法。
如果必要的話它甚至能把整個艾澤拉斯的奧術能量吸收掉,但是這樣它會變得極度不穩定,一旦爆炸足夠把整個艾澤拉斯炸成第二個外域。
原本歷史上,在下一個重要時間節點【潘達利亞之謎】當中,加爾魯什*地獄咆哮利用藍龍神器聚焦之虹凝聚‘法力炸彈’,當核彈一樣丟過來毀滅塞拉摩。
爲了救吉安娜,人類吊絲升職記的典範人物——羅寧,更是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這是歷史上的加爾魯什最大的罪狀之一。
也因爲經營數十年的塞拉摩被毀,吉安娜一夜白頭,成了無比偏激、近乎瘋婆子似的人物。她被仇恨矇蔽了眼睛,變得看不清大勢。哪怕回到了達拉然肯瑞託議會,都竭力鼓吹無視外敵,直接向部落宣戰。她在遊戲當中就差被進一步黑化,然後進副本當boss被推倒了。
只不過,這一世加爾魯什還想玩核彈級別的【聚焦之虹】?
嘿嘿!
要先問過杜克!
“這是【量產版的聚焦之虹】,它有點像小型魔網,可以自行吸收方圓三十里內所有的奧術能量。你可以設定它再次把能量一次過釋放出來的時間。也就是當你將它丟出去之後,大概幾秒它爆炸。”杜克正色道。
“威力?”
“如果單純是這種操作,大概可以將十分之一個塞拉摩夷爲平地。”
杜克這麼一說,吉安娜頓時臉色都變了。
塞拉摩相當巨大。經過十一年在聯盟全力支持下建設,塞拉摩足足有十公里的長寬,也就是一百平方公里。
一下子炸掉十平方公里,威力絕對凌駕於現今所有的大炮,乃至於達拉然的魔法主炮之上了。
吉安娜注意到杜克話語中另一個意思:“那,另一種操作呢?”
“聯通魔網,短時間內超負荷引入更大量的奧術能量。理論上可以引起更大威力的爆炸,但爆炸時間會變得不可控,而且會導致部分魔網的坍塌。”杜克聳聳肩:“不到打算跟敵人同歸於盡,求你千萬不要玩這個。你可不是不死之身啊!”
吉安娜聽到上半句話,先是嚇得有點臉色發白,可旋即又感到杜克的關切與濃濃的愛意。
有了這東西,就算加爾魯什將整個部落全部人都拉來塵泥沼澤,都甭想攻下塞拉摩。
不,應該說,就算攻下,也會吐血十八升。
“嗚嗚!師父,你徒兒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啊?”說罷,吉安娜直接奉上人工呼吸。
杜克坦然受之,然後把【量產型聚焦之虹】遞給吉安娜:“這玩意是給你防身的,雖然可以量產,但能不用就不用。畢竟這玩意的材料太損了。反正你知道跟藍龍的龍軀有關就是。”
吉安娜吐了吐舌頭。
這也算是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嗎?
在安排好吉安娜這邊,杜克穿過傳送門,直接來到洛丹米爾湖中部的黎明島上。
剛踏出傳送門,杜克就看到瓦斯琪早已是娜迦的姿態,帶着一羣手下在恭候了。
岸上,是巨型水元素領主不穩定的海度斯、雄性娜迦深水領主卡拉瑟雷斯、深海巨人莫洛格里*踏潮者。
岸邊遠一點的深水區,是露出大半截身子,像小島一樣巨大的魚型怪物魚斯拉。
它們統統都是當年在德拉諾毒蛇神殿裡鎮關的Boss,現在命運的改變,讓它們跟隨瓦斯琪成爲了聯盟的附庸勢力。
朝外看出去,精銳的娜迦衛士和娜迦祭司密密麻麻地排向遠方。更遠處,還有數之不盡的魚人。
這些原本整天嘰裡呱啦吵個不停的傢伙,此刻全都安靜地匍匐在杜克面前。
有時候,杜克也不禁感慨,造化弄人。
不過,正是杜克不停地搞事,將那些原本毀滅的勢力,原本註定會踏入死亡的boss,統統拉回來變成自己的手下,這纔有瞭如今聯盟的強盛。
在將來對抗再次降臨的燃燒軍團時,纔會更有底氣。
杜克深呼吸了一口。雖然已經是半神之軀的他,呼吸只不過是可有無可的動作,但他總是保留着身爲人類的習慣。
杜克相信,唯有人類纔是這個世界的真正救世主。
他吐出肺部的濁氣,朗聲道:“暴風娜迦的各位!我免去了你們的死亡!賜予了你們未來與希望!但這不是毫無條件的,我想,你們知道我今天來是要做什麼?”
深水領主卡拉瑟雷斯當先帶頭,單膝跪地,大喊道:“願爲杜克*馬庫斯主人效死!”
所有的領主,全部的精銳,成千上萬的水生強者齊齊跪下:“願爲杜克*馬庫斯主人效死——”
死亡,並不是單純的狂熱。
某種意義上,這是更超然的存在,更理想的歸宿。
它們每一個都親眼見證過,那些死掉的人類和強大生物,是如何融入魔網之中,成爲不死不朽的存在。
比如冰霜巨龍薩菲隆,比如聖光大主教阿隆索斯*法奧……
凡人凡物終歸會死去或者腐朽,效忠於自家半神瓦斯琪,以及瓦斯琪的主人杜克,這纔是真正的王道啊!
所以改名爲暴風娜迦的這些水生強者,其忠誠並非虛妄。
看到這些傢伙眼力的狂熱,杜克相當滿意。
“很好!如今天地大變!水元素位面是最爲靠近艾澤拉斯的位面。我能感到,水元素領主獵潮者耐普圖隆並沒有親自參與這次毀滅世界的行動。他註定會成爲耐薩里奧的眼中釘。或許,他會有很大的麻煩!或許他想保持中立,或者他純粹是見機行事。”
說到這裡,杜克頓了一頓,然後繼續:“聯盟需要聯合更多的強者對抗邪惡。你們要做的就是說服他……用話語或者武力,說服他加入這場對抗耐薩里奧的戰爭當中。”
突然,不穩定的海度斯甕聲甕氣地問道:“如果他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