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是你?”立文還怕是劉母來電。
“是我……,你還好嗎?”話筒裡佩玉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的柔媚。
“還好。”立文的眼淚快掉下來了:“你在哪裡?我……我好想你。”
佩玉輕輕的嘆了口氣:“我在車站,……我有點煩悶,咱們出外玩幾天吧。”
“好的。”立文二話沒說就往車站跑,還怕遲到了佩玉又離開了。這一次他立定了心思,一定要和佩玉好好說清楚,一定要告訴佩玉他有多麼的愛她。
就在車站前,不顧人羣的注視,立文緊緊的抱住了佩玉。
佩玉也回抱他,輕輕的拍他的肩,良久才把他推開。
立文道:“玉,你媽把你鎖在屋子裡麼?”仔細打量佩玉吹彈可破的臉龐,兩個月沒見,佩玉清減了。
“不要說這個行不?”佩玉又把頭鑽進了他懷中:“咱們好久沒見面了,玩得開心點。”
立文問她去哪裡玩,佩玉輕輕的道:“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裡沒有人會打擾我們的……。”
兩人去了海邊,租了一幢別墅,把隨身的物品放低,趁黃昏的時候在海灘上漫步。
夕陽很美,海天一片金光,涼風吹來,帶着海邊獨有的鹹味,兩人拉着手,光着腳,迎着夕陽,在沙灘上留下一串串的腳印。
立文道:“玉,這兩個月你都幹什麼去了?”
佩玉伸手去掩他的嘴:“不是說好不要提這些的嗎?”
立文嗯了一聲。佩玉突然笑道:“你看那邊?他們多幸福啊。”
立文望去,一對情侶在旁若無人的接吻,幾對情侶嘻嘻哈哈的在追逐打鬧,立文情動,把佩玉擁入懷中,輕輕的吻她。
佩玉一笑,掙脫擁抱,一邊跑一邊嬌笑道:“來啊,來追我啊。”
立文笑着追上前去,把佩玉攔腰抱起,興奮的轉了幾圈。佩玉驚呼道:“不要……。”連連掙扎,兩人同時滾倒在沙灘上,海水涌上來,把兩人澆了通身透,立文乾脆抱起佩玉衝進了海中。
在海里玩夠了,天也黑了,佩玉說肚子餓,兩人便到渡假村的餐館裡打包了幾隻海蟹,要了一支紅酒。回到別墅中,佩玉先去洗澡,立文在廳中看着電視,突然聽佩玉叫道:“立文,幫我拿浴巾來。”
立文大聲答應了,到佩玉的房間找到了浴巾,拍着浴室的門笑道:“總是丟三漏四的……浴巾來了。”
佩玉躲在門後伸出手來,笑着:“快給我……不許偷看。”
立文看着佩玉自手指至膀子都是藕一樣的白,不禁怦然心動,不敢多看,遞了浴巾便快快出廳去,看着電視不知所云。
佩玉洗好了,換了身飄逸的連衣裙,揚着頭髮走了出來,更顯得身材婀娜多姿。立文趕緊衝進浴室中,用冷水洗去了滿身的慾火。
從浴室中出來,佩玉已在後花園的圓鋼桌子上擺好了吃喝的東西,紅酒泛着月光,海蟹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立文也餓了,和佩玉幹了一杯,扳了一隻肥大的海蟹鉗。佩玉卻在望着大蟹不知該如何下手,立文笑道:“來,我教你吃。”
佩玉不依:“你剝好了給我。”
立文便把那隻大蟹爪的硬殼咬破了,先吃掉兩處關節處的肉,遞給佩玉道:“用力一吸,便能將肉吸進嘴中。”
佩玉卻不接,把頭湊近,用手挽住長髮,用嘴吸了蟹肉,讚道:“好吃。”又笑道:“繼續餵我,我不要弄髒手。”
這樣喂起來很麻煩的,吃了幾個蟹爪後佩玉便坐到立文身上去了。
連衣裙很單薄,立文感受到了裙裡肉體的溫暖,扳蟹鉗的動作也慢了。
佩玉回頭笑道:“你幹嘛?餵我啊。”
她回頭裡揚起了頭髮,一條溼漉漉的頭髮鑽進了立文的鼻孔,他打了個噴嚏。
佩玉不知情,笑道:“我的臭味薰到你了?”有點撤嬌,又有點玩笑的意味。
立文答道:“不是,你……很香。”剛洗完澡的佩玉真的很香,立文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他們雖然相戀多年,並且經常擁吻,卻從未密切至此,抱着佩玉腰的手緊了一緊。
佩玉拿過酒來,淺淺的嚐了一口,再回身閉着眼睛湊嘴過去。
立文迎上來,接過醇酒紅脣,心神皆醉。
佩玉比他醉得更歷害,翻過身來,大字型坐於他上面,再伏於他耳邊輕輕的道:“我也餵過你了,都還你了……,咱們扯平了……,哎喲!”
原來是立文激動得很,一不小心抱着佩玉一起從椅上掉了下來,兩人擁抱着,倒在草地上滾了幾滾,相互看一眼,哈哈大笑。
月光直照,月光下的佩玉頸下瑩白如玉……,立文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佩玉笑道:“你幹什麼?我很難看嗎?”
立文張開眼來:“不是的……。”
話末說完,佩玉突然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下面,又讓他枕着左手手臂,右手再按住他的胸口,看着他的眼睛,眯起眼便吻他,輕輕的咬吻。
立文立即起了反應,報以激烈的回吻。
兩人在草地上翻滾着,立文卻一直都是吻她。
佩玉惱了,再一次翻滾至上面時按定了立文,突然抓起他的手從領口處塞進了裙子裡面。
立文觸電般顫抖了一下,不敢亂動。
佩玉低罵道:“蠢人……。”
立文大吼着,爆發了,雙手一掙便脫了皮帶……。
……良久。立文在佩玉耳邊喘息着道:“玉……,對不起,我真的很愛你。沒有了你,我再也沒法活下去。”
佩玉什麼也沒說,輕輕擦去眼角處滲出的淚珠,悄聲道:“我有點凍。”
立文趕緊扯過裙子把佩玉包住,抱進房間再放到牀上,自己也鑽進了被窩裡面……。
一連三天,他們沒離開過別墅。第四天佩玉說必須回去了,立文到櫃檯結賬時感覺站立不穩,櫃檯的收款小姐曖昧的看他們一眼,什麼也沒說,立文卻臉紅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