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李市和陳老大都是搭檔,大小吳結盟對抗,如今小吳總不在,佩玉和吳仁星自然成了夫妻一組。
佩玉有點無聊,她現在是明手,吳仁星正在思考着如何進攻……。
這也用得着思考嗎?佩玉心裡嘆了口氣,她和吳仁星根本不是一對兒,叫牌時吳仁星完全估計不到她的牌力……,她明牌的時候就該認輸了,叫出來的是完成不了的約定……。
不過如果合作伙伴是立文,明牌時就投降認輸的該是李市和陳老大……。
佩玉的橋牌技術是跟立文學的,她也早已習慣了立文自創的那套叫牌方式,他們在大學裡搭檔時配合得天衣無縫……。
在大學裡,無聊時立文教過她玩拱豬、下象棋、玩麻將,可她獨愛鍾愛橋牌,因爲拱豬低賤、象棋殘酷、麻將噪音大……橋牌纔是秀外慧中的淑女該掌握的玩意兒,自己做莊時可以談笑風生裡掌控一切,自己爲明手時可以掩口嬌笑看愛人逞雄……。
吳仁星也在逞雄,逞的是狗雄……,他的眉頭緊緊的皺着……。
立文,你爲什麼不再要我呢?如果不要,你大可明白的告訴我,又爲什麼一步一步的引誘我出乖露醜呢?這條路是我選擇的,你不再要我也不怪你,可是你這麼來一下子,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殺了你啊……。
佩玉的表情還是在笑着,根據吳仁星的說話開始出牌張了……,果然完成不了任務,雖然吳仁星的思路也是很好的,可在一開始叫牌時就叫錯了,牌力相差太遠的話,神仙也無回天之力……。
吳仁星惱火了:“劉……老婆,你到底是怎麼叫牌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該怎麼叫牌?”
佩玉很委屈的嘟起嘴,表現得異常可愛……這是協議,公衆場合吳仁星必須有頭有臉……叫牌體系?佩玉所知不多,不過是精確叫牌法、自然叫牌法等十來種而已,估計有些吳仁星沒聽說過……。
李市“呵呵”的笑:“吳老闆……,玩樂而已,何必認真?”
吳仁星醒悟了,語氣變得特別的溫柔:“老婆……,不要生氣,我說話大聲了點。”
佩玉笑着:“不生氣……我的技術太差,是該捱罵的,我幫你們倒杯茶?”
“有勞吳太了。”李市的說話總是那麼的溫文爾雅。
佩玉去拿茶壺,突然腳一崴,把茶壺扔出去摔爛了。
陳老大是練過武功的,最先一步跳過來,拉着佩玉的手:“痛不?”其他兩男人才接着走過來,陳老大急忙放鬆了手。
佩玉心裡有底了,笑着站了起來:“我沒事……可惜了一壺好茶。”
吳仁星表現出丈夫的關心來,把佩玉扶到椅子上坐下……經此一鬧,李市和陳老大都覺不便久留,和吳仁聲打招呼離開,吳仁聲連聲對不起,送他們出去,付這晚的賭金……兩人大約輸了十來塊而已,可李市和陳老大還是把錢收下了,這是公平遊戲的彩金,圖個吉利……。
吳仁星迴轉來時,佩玉已經在看着電視想心事了。吳仁星罵道:“你是裝出來的是不?”
“是的。”佩玉不理他:“這種牌局一點都沒意思。”
“可是咱們的協議說明了,你是有義務替我社交應酬的!”吳仁星發作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毀約麼?……好,還錢來!”
佩玉不說話,把電視關了,往二樓上走:“要錢找我媽去,我沒收過你的錢。”
吳仁星追了上樓:“你不能說話不算話……,我也不是好惹的。”
佩玉回過身來:“第一,我已經陪了你一個多小時了,他們也盡興了,我的任務算完成了;第二,我知道你不是好惹的,連大公子也惹不起你……你要怎麼着就怎麼着吧。”繼續往房間裡走。
吳仁星追到了房門前,佩玉冷冷的站住:“想怎麼着?想用暴力麼?試試?”
吳仁星說不出話來了:“你……!”又換了笑臉:“劉小姐……,我們再談談如何?”
“沒啥好談的。”佩玉進了房,“砰”的關上了門。剩下個吳仁星對着假想的佩玉作個挺胯的狎猥姿勢,又到拿出電話來:“你在哪裡?……好好,我這就過來……嗯,先親一口喲……。”
聽到吳仁星的腳步聲離開,背靠大門的佩玉這才放下心來……,她剛纔還真怕吳仁星會使用暴力……她有點後怕……。
她哭了……立文,我的身子還真是很乾淨的,你知道嗎?……我雖然騙你,可我是真愛你啊……。
她坐到牀上,癡癡的望着窗外的星光:你到底是怎麼猜到我騙你的呢?可這真的不是騙人啊,只要我的身子是乾淨的……吳仁星是不是太監又有什麼關係呢?
立文並不知道佩玉接下來的連串計劃,更不知道在佩玉的計劃之下,吳氏實業公司內發生的一系列大事……一統已讓他無暇理會一切了,而成功也讓他的自信心在一天一天的膨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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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是怎麼賺錢的,自己賺的就是“文字”的錢,所有的產品要賺錢都必須帶有很高的附加值,而文字的附加值是一切商品中最難估量的,可以一文不值,也可以隻字千金……。
但不是人人都能做到隻字千金,不過最起碼網絡上有四尊天王做到了,只要把這四尊天王挖過來,四大站就不見了半壁江山。
可是這道理估計所有同行都想到了,時至今天也沒見誰能挖到一尊大神……立文又開會了,集思廣益。
“先挖高江合人!”立文道:“他是對我們是最冷淡的,也是最清高的,如果先把他攻克,我們就有經驗了,就知道該怎麼挖角了。”
李開的主意最接近他的遭遇:“有沒有高江合人的家庭地址?”
“有啊,聯繫方式什麼的都讓廣告副總弄到了。”立文還以爲他真有什麼好主意。
“那不就簡單了?想當初我也是走投無路才全副身心投入到書站的,咱們到高江合人的城市去,想辦法把他弄個破產,甚至家破人亡,這樣我們再送點錢給他,他這種清高的人肯定會感激涕零替我們賣命的,也符合管理學的原理……。”李開也覺得自己在不斷進步中。
大胖大喝:“靠,那和搶銀行有什麼差別?你他媽的除了扮孫子外還真沒點本事了!”
立文說公道話了:“也是個辦法,但我們行事還是不要犯法的好,我們只是想賺錢……。”大胖的說法的確有失偏頗,扮孫子不是人人天天都能做到的,李開做到了,這也是一項本事,甚至是很厲害的本事。
正無計中,廣告副總卻拍門而進:“大喜!大喜!高江合人竟主動來一統駐站了!胖總,我們批不批他的專欄申請?”
衆人當場愣在哪裡。大胖張口結舌的問:“什麼?真是大神來了?不會是同樣筆名的人?”
“不會錯的。”廣告副總一臉諂媚:“我和他聯繫上了,的確是那專寫言情的大流氓。”
立文哈哈大笑:“靠!我還以爲他是多麼厲害的大文豪呢!清高個屁!這下子……咱們不批准專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