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世界上不是很多人都看的清楚這一點,不然,咋有那麼多的女同胞被渣男騙財騙色?
不外乎是一葉障目,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沒有理智,好在吳玉茗這人是個好的,大表姐宋永妤也就有這點毛病,估計還是她們瞭解的不夠深刻。
這一分別又是一年多,吳玉茗的成長也是迅猛的,在他身上已經成了一股勢,而大表姐宋永妤這段時間一直在農村,偏僻的山溝溝裡,消息閉塞。
環境又不是多好,家裡又有那麼一攤子事兒,估計自卑心理作祟也是有的,在熱戀中,女孩子總是能把對方想的特別的高大完美,把自己貶進塵埃中。
這種情況也不單單在女孩子身上有所體現,一些男孩子身上也有,但是,更多的是男孩子比較春風得意,覺得贏得了全世界。
而大表姐宋永妤不過是進入了所有女孩子都要掉的旋渦裡罷了,不過,不能算蘇小晚這個異類和一些超理智的人羣。
自然,大表姐只是一個普通人,在受了這麼多磨難和忽起忽落之後,有這樣的自卑感受也算是正常的,而蘇小晚要做的就是讓表姐從這個旋渦中走出來。
就算走不出來,也不能讓其腳步陷得太深,誒,蘇小晚都不得不說自己真是操心的蛋疼,如果有蛋的話。
吳玉茗在這兒並沒有真的閒着不做事兒,他在的這幾天,開着載着大表姐宋永妤按個地點考察了一圈,最後,在大表哥宋永毅的引薦之下,還去見了黃家的小兒子黃衛民。
大家好像相談甚歡的樣子,並達成了協議,要是吳玉茗在這邊辦廠,絕對優惠多多,買地建廠什麼的,真的是大開方便之門,連賦稅都減免一年。
吳玉茗把這邊的事兒都商談好之後,就回了京都,他必須把手上的事兒都搞定了才行。
吳玉茗走了之後,大表哥宋永毅回來想和蘇小晚談一談,家裡頭這會兒該出門出門去了,就大表姐宋永妤和蘇小晚在家,因爲吳玉茗回京都,大表姐很是捨不得,這會兒也沒興趣聽蘇小晚她們說事兒,就去樓上一個人呆着去了。
而宋永宜表姐則天天跟着舅媽出去曬太陽,這孕婦曬太陽對身體也好,家裡頭不需要她幹別的,但是,因爲她未婚先孕的事兒,還是很不樂意出去見人。
但是拗不過舅媽的苦口婆心,她也知道有蘇小晚在,沒人敢說她的閒話,舅媽叫她三次有一次也會出去走走,剩下的時候就在自家的院子裡曬太陽。
對此,蘇小晚沒有任何意義,總比不出門說話,整天悶在家裡頭強。
而這會兒客廳裡就剩下兩個表哥加上蘇小晚了,大表哥宋永毅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小晚,吳家小子走之前,我們去見了黃區長,談的一切順利,只等他從京都回來,這邊的事兒就上手了。”
蘇小晚點頭說道:“嗯,這事兒我聽說了,這樣也挺好的,黃區長想把經濟搞上去,招商引資這很正常,況且咱們還是熟人,做生不如做熟,而且,我瞧着他人還挺不錯的,最起碼是個幹實事兒的,不用擔心,一口大出血,或者背後來一刀。”
大表哥宋永毅一聽,笑着點頭說道:“那到是,哦,對了,今天是要跟你說一件事兒。”
“上段時間,你不是讓我幫你留意那邊的事兒嗎?現在有結果了,現在受災區那邊有一大片山地是空閒的,長的都是野草,和一些不成才的灌木,但是,拿那裡的土質去做化驗,倒是適合種果樹。”
“而周圍的土質也適合種稻米,不過得找準了地方,不過這水患不得不重視。”
蘇小晚一聽,眼睛一亮說道:“表哥,是真的,那感情好了,如果,他們能種上果樹,省城到那邊也是有公路的,到是會有很多出息,這樣,日子也能過的更好一些。”
“至於你說的稻米,這些我是不懂的,我之所以讓大家種果樹,第一個,這路好了,咱們可以運輸,進行售賣,第二個,如果有剩餘,咱們還可以做罐頭,咱們宋記又多出個新品種。”
“至於稻米,表哥,我對農田不懂,所以,也沒辦法說什麼,在說水患的事兒,從古到今就沒停止過,爲了治水,搭裡頭的銀子數不勝數,到現在還在繼續着,一國之力,還得常年維持,表哥放心,我還有自知之明。”
大表哥宋永毅一聽,鬆了口氣,雖然表妹略有薄產,但是,花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好在她還明事理。
“你知道就好,不過,你說的做罐頭,這事兒到也可行,但是,咱們都沒做過啊,這首先秘方是一方面,還有就是這水果不好收啊。”
“之前跟你說了,這邊山路崎嶇,不好進車,而且,據我所知,沒個地方的盛產也是不同,這樣,非常消耗人力物力,咱們現在雖然不差錢,去是很差人手的。”
“在一個,我也知道你是好心,可是,表妹你想過嗎?你這想法雖然好,但是老百姓不一定會願意的,這主要是果子成熟時間太長了。”
“你可能不知道,咱就拿你喜歡吃的砂糖橘爲例,一般種下去,三年能結果,五年才能盛產,時間這麼長,老百姓怕是很難願意等。”
”而且,根據我打聽來的消息,砂糖橘盛產字南方,咱們北方這邊冬天太冷,生長不了,不耐寒,到是問了那技術員,說這兒可以種植桃樹,我在那邊也看見過,有的人家零零星星的種植了一些,不過,那個桃子時間更久,五年以上才能進入盛產期。“
蘇小晚一聽,老臉一紅的說道:”這樣啊,額---我對種果樹不在行,就想着,要是能吃上咱們自家種的砂糖就就好了,呵呵,不過,既然條件不適合就算了。“
然後又皺起了眉頭,五年時間是有點長,不過,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雙方都受益的事兒了,如果,不幹這個還能幹啥?
她想不到,雖然,這件事兒雖然不容易,但是卻並不是一點辦法沒有,就是有點勞民傷財,但是,自己目前還不缺錢,雖然艱難,但是,不是不可爲。
於是想了想之後說道:“表哥,你的擔心我都懂,在人員這方面到不用太操心,我去找黃首長幫幫忙,現在正在裁軍,這些人下來也沒有工作,還是要回地方,種地這幾年也不好。”
“稅收高不說,一年下來,就算風調雨順,也緊緊夠溫飽,想種地發家致富,有點困難,所以,只能另闢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