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悠臉上紅白交加,任誰都聽的出來,莫奕臣是在嘲諷她。紅果果的嘲諷加鄙視!
當把她娶進門,就想羞辱她嗎?
可惡!
女人更是笑得花枝招展,烈火般的妖嬈紅脣微啓,勾住莫奕臣的脖子,在他頸側若有若無的擦過,幸災樂禍,“莫少,你真的好無情啊。她好歹是你娶回來的老婆呀,怎麼能說這種大實話讓她難堪呢?”
莫奕臣瞥了一眼女人波濤洶涌的波霸,毫不顧忌夏心悠在場,直接用手捏住,邪魅問,“你覺得她像是個女人嗎?”
女人嬌滴滴的軟在莫奕臣懷裡,鄙夷道:“看臉,倒是還勉強馬馬虎虎的過得去,身材就……哎呀,莫少,你好壞哦。她就像是個泥娃娃,中看不重要嘛,虛有其表罷了!”
夏心悠怒。
她往前走了幾步,眯着眼,挺直腰板,精緻的小下巴,高高昂起,不屑而輕蔑的“咦”了一聲,饒有興趣的勾起鮮紅的嘴角,姿態高傲。
“你咦什麼咦?”女人被夏心悠盯的心裡發毛。
夏心悠嘴角一勾,語調輕慢的道,“我只是在想,就算我是泥糊的,也不會對你這堵破牆有興趣!”
“你——”女人氣的發抖,一個耳光就要扇過去,夏心悠及時的抓住她的手,挑眉看向莫奕臣,“如果我臉上和身上,出現任何一道傷,我立刻給爆週刊打電話。莫先生,你也不想你們莫家有虐待少奶奶的新聞傳出,成爲大街小巷的人們飯後的談資吧?”
莫奕臣目光陰沉,狠狠瞪了身上的女人一眼。開玩笑,這丫頭,他都沒打過呢,何時輪到這個女人動手了?他不悅的捏住女人的手腕,逼問,“誰允許你動手了?”
“莫,莫少,我只是想幫你教訓一下她……”女人急中生智,趁機扇風點頭,挑釁的覷了夏心悠一眼,“她說我是破牆,那不就等於在說你是穿破鞋的嗎?她是在明裡暗裡的侮辱您呢!”
“哦,是嗎?”莫奕臣眸光玩味的一撇,盯着夏心悠,似乎想看看,他這位新婚妻子,又能說出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
夏心悠雲淡風輕的換了拖鞋,喝了一口水,休息夠了之後,才慢吞吞的道,“俗話說雞犬相聞,你願意跟一隻雞呆在一塊,做一回犬,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你樂在其中嘛。這種滋味,想必不錯吧?”
莫奕臣臉色倏地難看到了極點,這丫頭,真狠,罵人都不帶髒字的!
“莫少,你看,你看看呀,她都這樣囂張了,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裡。”女人又惱又怒,嬌媚的身子幾乎要鑽到了莫奕臣的心窩子裡去。
莫奕臣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站起身,從口袋裡拿出支票本,撕下一張遞給她,“趕緊從哪兒來的就滾到哪裡去,別呆在這兒礙眼。”
夏心悠都說了,他要是繼續跟這個女人呆一塊,他就成犬了,他能不把她趕走嗎?
“滾!”他冷冷的驅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