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被淳小白和羅伊斯給焊死房門的一家人,其大鬍子黑皮正準備前往自己的公司,結果拉房門的時候發現這門根本就打不開。
什麼情況?
爲什麼打不開門了?
大鬍子黑皮眉頭不由一皺,想起了晚上的時候,在樓下出現的神秘討債二人組,有可能是他們兩人搞得鬼,否則大半夜的幹什麼?
“爸!”
“爲什麼窗戶打不開了?”一位黑皮青年跑到了大鬍子面前,頗爲埋怨地說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窗戶也打不開了?
大鬍子黑皮急了,隨後和家裡人一起去試着打開所有的窗戶,結果發現不管任何一扇窗戶,幾乎都是處在紋絲不動的狀態。
這...爲什麼會這樣?
大鬍子一臉的懵逼,然後匆忙地跑到了二樓,發現就連二樓的窗戶都打不開,彷彿窗戶被魔法給固定住,不管自己用多大的力氣,始終打不開。
“嘭嘭嘭!”
“裡面有人嗎?”
突然,
在門外傳來了一聲男人的聲音,而這個聲音打破了屋子裡的寂靜。
“誰?”大鬍子跑到了一樓,着急忙活地問道:“你是不是昨天討債的?你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我打不開我家的房門了?”
“不是先生,我是一位快遞員,這裡有您的一個包裹。”門外再次傳來了消息。
快遞?
難道是法院的傳票嗎?
“滾!”大鬍子黑皮怒斥了一聲,然後默默地掏出了手機,給自己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這位朋友可不是一般人,在當地小有名氣的混子。
“喂!”
“我遇到了麻煩,馬上帶你的手下過來一下!”大鬍子黑皮的話語非常簡練。
“好!”對面更加簡單。
...
在門外,
淳小白回到了車裡,看了一眼在後排睡覺的羅伊斯,然後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擊重重巴掌,瞬間把羅伊斯給打醒了。
“敵襲敵襲!”
羅伊斯急忙起身,驚慌失措地張望了一下,結果發現淳小白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片刻就明白了,感情是這個神經病打了自己。
“喂!”
“做什麼啊?”羅伊斯摸着自己的臉,憤怒地問道:“好端端地打我做什麼?”
淳小白麪帶嚴肅,不緊不慢地說道:“馬上就要來人了,做好戰鬥的準備,起碼有三十幾人會過來對我們進行慘無人道的毆打。”
“我去!”
“那你能不能應付的了?”羅伊斯緊張地問道。
“嗎去掉!”淳小白翻了翻白眼,一臉不屑地說道:“別說是三十幾人,就算是斯巴達三百勇士,我放一個屁的時間,就能全部把他們幹趴下。”
羅伊斯打了一個哈切,然後伸了一個懶腰,默默地往別墅看了一眼,不由問道:“話說你這個辦法行不行啊?不是說兩天的時間就能拿到錢嗎?”
“急什麼急!”
“我淳小白敢拿性命擔保,絕對靠譜!”淳小白摸着自己的心臟的位置,爲什麼要摸着心臟,因爲良心在這一刻比較痛。
拿性命來發誓,如果換做別人可能會有用一點,但是對淳小白來說,這簡直就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就算上天真的看不過去了,然後落了一道雷打死自己,不用一分鐘自己就能再爬起來,屁事都沒有。
許久,
淳小白在這一段無聊的時間裡,給王萌萌報告了一下情況,然後又上了一下久違的微博,寫了兩篇最新的心理砒霜文章,總之比較繁忙。
“來了來了!”羅伊斯指了指遠處黑壓壓的一羣黑皮:“這哪是三十幾人啊,我覺得起碼一百個人!”
淳小白擡起頭,不由愣了一下,這感情是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團體呀,這一把把機關槍打算是打仗不成?但是挺有趣的。
“嘿嘿...”
“把我的刀拿過來,對...就是那兩把!”淳小白笑着說道:“還有那一幅面具!”
...
“老大!”
“前面有一輛車,似乎不是您朋友的車。”一隻拿着手槍的黑皮,看到了黑色越野車之後,急忙對自己的老大說明了情況。
車?
黑皮大佬望了過去,這是一輛並不怎麼豪華的車,以自己朋友那張揚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會買這樣的車來使用,那麼只有一個原因,這車以及車裡面所待的人,是過來找自己朋友麻煩的。
“過去!”
“打探一下情況。”黑皮大佬對身邊的黑皮吩咐道。
正當小弟準備跑過去打探虛實之際,百號人看到從越野車上跳下來一位黑頭髮男人,帶着一幅可笑的面具,然而手上拿着兩把刀。
“你們好!”
“請問你們是這一棟別墅的朋友嗎?”面具男問道。
黑皮大佬愣了一下,冷靜地說道:“你就是我朋友所說的麻煩?呵呵...你一個人如何對付的了我們一百來號人?”
“呃...”
“試試吧,人生嘛...總是在不斷嘗試中前進,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面具男伸了一個懶腰,衝黑皮大佬笑道:“好久沒有這麼做了,我記得我上一次大開殺戒,好像在...在...一百多章以前吧?”
“總之很久很久了,謝謝你讓我有了這麼一次回憶的機會。”面具男揮舞了一下雙刀,然後說道:“我們開始吧!”
開始?
一個人對付我們所有人?
黑皮大佬笑了笑,默默地舉起自己的手槍,瞄準了不遠處的面具男,說道:“我們這裡有一百多把槍,而你只有兩把刀,你確定?”
不單單是這位黑皮大佬對此很不屑,所有在場的黑皮紛紛露出笑容,用正常的智商來思考,冷兵器對熱兵器,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看到我的手下沒有?”黑皮大佬笑道:“我們每一人的手上都是沾染了鮮血,握着起碼一條的人命,你還確定和我們作對嗎?”
“給你五秒離開這裡的機會,否則死路一條!”黑皮大佬大手一揮,瞬間一百來號人紛紛端起了手中的槍,瞄準了面具男。
五秒?
這就是所謂的不給選擇嗎?
而且這些人居然都是殺人犯,看來摩根的行爲很正確,法律大多數的情況下都能公正和公平,可法律無法觸及到灰色或者黑色地方。
如何讓這一部分也變得充滿了規則?
就像摩根那樣。
此刻,
面具男笑呵呵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一張盛世美顏展露了出來,微笑地說道:“我認爲暴力無法解決問題,但是它能讓你們和我心平氣和地講話。”
“我們談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