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笑得開心,三皇叔突然將我打橫抱起,暗衛見狀,低下頭按住了另一個石室的門,隨着一聲震動,石室開啓,三皇叔抱着我大步走了進去,石室的門自動在身後關閉。
這是一個很小的房間,裡面的陳設很簡單,一張大牀,一個圓桌,一把椅子,桌上放着茶壺和幾隻茶杯,應該是三皇叔處理公務累了之後休憩的地方。
三皇叔將我抱到牀上,棱角分明,俊逸無雙的臉頰湊到我面前,清亮的琥珀色眸光中映着我的倩影。
他勾起脣角,心情愉悅地問道:“今日有沒有想本皇?”
石室的光線很暗,只有米粒大小的黃色燭光照着三皇叔,本來這樣幽暗的光線應該會把人照得特別醜,可三皇叔卻依然光鮮亮麗,美豔不可方物。
今日的他並沒有着月牙色錦袍,而是穿着一套黑色的緊身服,平時散在肩上,只用玉冠攥着的銀絲竟然一絲不苟地梳起,看樣子三皇叔是秘密地出過凌皇府了。
我推開三皇叔的手,不高興地說道:“爲什麼要想你?某些人連陛下賜婚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沒有告訴我,只知道瞞着我,我沒有將這人咬下一塊肉來,已經算是溫柔體貼,賢淑大度了!”
三皇叔輕笑着在我的鼻尖上輕點,十分痛快地承認道:“此事是本皇的錯!”
我挑了挑眉,三皇叔繼續道:“不過看到你掉進醋缸裡掙扎着爬不出來,本皇很是歡喜。”
我怒瞪着他,這個沒良心的傢伙,明明知道我吃醋了,還在一旁看我的笑話,真是太過分了!
就在這時,三皇叔拉開我抵着他的手,將我和他的距離貼得更近了一些,他低頭擒住我的脣畔,最後一句話融化在動情的深吻中:“曉曉,你終於在乎本皇了!”
我的脣畔微張,這樣下意識就不管不顧地吃醋的的確確是頭一遭。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三皇叔已經在我心裡紮根,對我越來越重要,我無法容忍任何女人,哪怕只是名義上親近他了。
“曉曉……”
三皇叔輕聲呼喚我的名字,我原本全身都是刺,豎起堅硬防護的心就在這一聲軟軟糯糯的叫聲中退去,我輕輕嗯了一聲,轉而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頸。
三皇叔捧起我的臉頰,略帶薄繭的手指順着我的臉頰移向我的耳廓,又慢慢撫上我的青絲,他稍稍用力,拔下我頭上的簪子,又取下我的耳環,隨手一拋,便放在了圓桌上,順便熄滅了桌上的燭光。
一室黑暗,錦
被下石牀透着微涼的溫度,一種冰涼的黑暗如深夜裡的水汽,瀰漫在我周身,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三皇叔環住我,溫熱的脣畔在我的耳邊留戀,他手指翻動,輕而易舉地除去了我身上的衣物,略帶薄繭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起來。
因爲裡面太黑,看不見彼此,所以聽覺和觸感一下子被放大了無數倍,三皇叔的手彷彿有魔力一般,遊走過的地方微微帶起一陣戰慄,一把又一把的火苗燃燒着我的周身。
他正忘情地親吻着我的小腹,我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一個翻身將他壓在石牀上。
三皇叔愣了一秒,就聽到我頗爲霸氣地說道:“你犯了錯,所以今天我在上面!”
三皇叔不由輕笑了起來,他一個轉身,重新奪回了霸主地位,道:“既然是本皇不是,自然由本皇好好效勞皇妃了!”
我雙腿一夾,將他推向一邊,復而跨坐在他身上,隨手拍在三皇叔的胸膛上:“今天本小姐要做女王!”
說着,我立即撲向三皇叔,因爲我不會武功,沒有三皇叔的視力好,所以我的鼻尖一下子撞到了三皇叔的下巴。
“嘶——”
我痛得倒抽一口冷氣,頭上傳來三皇叔的輕笑聲,那聲音很小,好像是自行車輪胎漏氣一般,顯然是憋着笑的。
我氣惱地拍了一把他的大腹肌,低頭在他的脖子上一陣狂啃,三皇叔很快就有了反應,可是我一直慢慢吞吞地撩撥他,就是不做正事兒。
三皇叔受不了了,他有些懊惱地抱着我的腰肢,幾次三番想要讓香腸進到麪包中間,合成熱狗,可是我就是不讓他如願。
聽到三皇叔粗重又帶着一絲火氣的呼吸聲,我不由勾起了脣畔,讓你隱瞞我,讓你不告訴我,現在就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場!
聰明如三皇叔,自然知道我是變着法兒地懲罰他,他哭笑不得地叫我:“曉曉……”
我老神在在地應道:“嗯,怎麼了?”
三皇叔磨了磨牙,他自然不可能將露骨的話說出來,只能再次動手豐衣足食,可是我就是扭來扭去,不給他可乘之機。
“曉曉!”這一次三皇叔的火氣更盛,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地加大了一些,不過爲了怕我受傷,他還是放軟了動作道,“別再折磨本皇了!”
我眨巴着無辜的大眼睛,突然想到室內太黑,三皇叔是看不見我的,便開口道:“怎麼會呢?皇叔不是可以一個時辰一次嗎?本小姐也可以哦!皇叔,這事
兒就得慢慢來,方要好好享受哦!”
三皇叔氣結,我則開心地這兒點火,那兒點火,玩得不亦樂乎。
可憐的三皇叔一直處於大火熊熊燃燒的地步,他忍受了好一會兒,終於受不住了,抓着我的手,放在一處道:“你看,再這樣下去,本皇就要原地爆炸了!”
我十分滿意三皇叔的反應,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放心吧,本小姐會醫術,一定不會虧待三皇叔的!”
我的話剛說完,三皇叔突然坐直了身子,趁我不備,一個用力,語帶滿足地抱住了我的身子:“終於吃到了,你這小妖精!”
我氣得磨牙,該死的,原來他是故意說話引開我的注意力,好對我下手,真是太腹黑了!
我推拒着他,他將我逼到石壁上,而後肆無忌憚地開始享受。
昏暗的石室,強大的刺激,交纏的呼吸,越走越近的兩顆心終於跳成了同一頻率,一室旖旎而美好。
當然,我再一次地拜倒在了三皇叔的體力之下,由於被我挑逗得太久,讓某人憋了太久,連着四五天,三皇叔是夜夜辛勤,直到第六天他才放過了我,抱着我安安靜靜地入眠。
中午,我昏昏沉沉地醒來,幾場大戰下來,我感覺自己的手腳都軟的不像是自己的一般。
二十九爲我準備了大補湯,十分曖昧地看着我喝了個底朝天。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在心裡悔得不行,以後再也不能這樣懲罰三皇叔了,這種懲罰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不行,以後得另外再想個懲罰。
二十九剛剛收拾好碗筷,金子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看到我脖頸上的一朵朵綻放的梅花,她紅着臉別開了眼睛。
我輕咳了兩聲,拿過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脖頸,語氣如常,臉卻紅得一塌糊塗:“出了何事?”
提到正事,金子的神色變得肅穆起來:“因爲邊疆瘟疫,急需燈須草,不少富商不肯拿出草藥,地方官員爲了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務便強制徵集,導致南方大亂。很多家底優厚的人紛紛關上門不做生意,大富商也不再開倉放糧,而是團結着將藥草的價格提升了十倍!百姓們吃不上飯,又看不起病,紛紛涌到京都,說治瘟疫的法子是毒方,要求懲處始作俑者,如今城門外全是難民。”
見我神色如常,似乎早就料到的樣子,金子繼續道:“三小姐,皇上在早朝上大發雷霆,爲了平息災民的怒火,已經下了口諭,要將歐陽將軍府株連九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