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到路寒帆的質疑,都沒有回答啊,只是默契的擡起頭來,看白癡一樣的看了眼路寒帆,那眼神裡滿滿的都是鄙視。
路寒帆覺得自己被傷害到了,捂着心口轉身繼續去找小崽子。
終於在樓梯後面的一個紙箱子裡找到了。
看着在紙箱子裡,緊緊拱在一起睡大覺的兩隻小崽子,路寒帆好氣又好笑。
這客廳裡設置了好幾個貓窩,都是最舒適綿軟的,也都放在小崽子們可以隨時夠到的地方。
他們怎麼這麼舒服的貓窩不睡,偏偏去睡紙箱子?看來就算以後能變成人,也還是脫不了貓性啊!
有點小賤啊!
路寒帆彎腰,伸着手,小心翼翼的撈出一隻小崽子,擱在懷裡稀罕的摸了摸,見沒有醒來,又去撈另外一隻。
但下面那隻明顯比上面這隻要警覺,她一聞到路寒帆手上的氣息,就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www⊙ttκΛ n⊙¢O 小尾巴一甩,小屁股一撅,就從紙箱子底部蹦了起來,四隻小爪子抱住路寒帆的手就開始咬。
她自覺自己咬得很用力,卻不知道自己沒有牙齒,這麼咬路寒帆,其實就跟撓癢癢一樣。
路寒帆沒覺得疼,只覺得被咬的心裡酥酥麻麻的。
笑着對小崽子道:“別這麼用力,會把牙牀咬疼的。”他這也是真的疼愛,不怕自己咬傷,就怕小崽子傷了自己的牙牀。
小崽子本來咬得很起勁的,聞言,也擡起小腦袋詫異的看了眼路寒帆。
他們和這個世界的小奶貓不一樣。
他們從被辛苗苗懷上開始,就已經有了自己的神識,他們就算看不見外面,但是身邊發生的一切,他們都一清二楚。
所以,他們比一般生出來的小孩子要懂得多。
現在聽到路寒帆這話,她詫異極了。
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兒瞅着他,跟看什麼稀奇的東西一樣。
路寒帆反手將她抓起來的時候,她都忘記了掙扎,直到被路寒帆樓進了懷裡,和她二哥放在一起,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路寒帆是她目前看到的第三個人類,她還沒有樹立什麼審美觀,只是覺得,這個生物有些奇怪。
她媽媽和爸爸雖然也是這樣的生物,但是因爲血緣關係存在,她自然覺得爸爸媽媽是好看的。
但眼前這個生物,怎麼說呢?
小崽子覺得不大好看。
都沒什麼毛髮!
在獸類的意識裡,毛髮是很重要的一種標誌,只有那種發育不完全的獸人,纔會全身光溜溜的,寸毛不長,很是難看。
她嫌棄的抖了抖自己的小鬍鬚,不在看路寒帆這個生物,擠在他二哥的邊上,小毛嘴對着他的小耳朵,兩兄妹說起了悄悄話。
不一會,老二擡起了頭,也看向了路寒帆,那目光帶着赤果果的探究。
他這麼揚着頭,看了路寒帆看了好一會,看的路寒帆想忽略都不行。
他不知道他們爲什麼看着他,但是他喜歡他們,自然而然的就對着他們露出了一抹寵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