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它欺負喵喵,揍!”見自己的靠山來了,辛苗苗更是有了底氣,小拳頭一握,義憤填膺的哼哼。
“明明是你欺負它,馬,不能揪尾巴。”莫子祁淡淡的道,見她還有精神要報仇,就知道她肯定沒受傷,鬆了一口氣。
“揪了馬馬疼?”辛苗苗問。
“嗯。”莫子祁點頭。
“那喵喵不揪了。”辛苗苗立馬就收起了報復的心理,乖巧的說道。
莫子祁溫和的又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子,抱着她,親自去選小馬。
小少年抱着小奶娃,一個冷,一個純,乍一看上還是挺溫馨和諧的。
路寒帆在後面看着,幽幽嘆了一口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壞了,他和莫子祁一起長大,兩人都異常瞭解對方。
他從小到大,還沒見他對誰這麼特別過,就是他自己,也是這麼多年的死纏爛打,才讓他稍稍多看一眼,不至於當成陌生人來對待,而他母親是他的親姨,他恭敬有餘,卻唯獨沒有親近。
路寒帆還以爲,他本性如此淡漠清冷,將來也會一直這樣。
可是現在看到他這麼親近一個小娃娃,他當真是覺得大吃一驚,更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壞了。
不過不管是好還是壞,他其實都挺高興的,高興這個世界上也有這麼一個人能讓他側目特別,將來也不至於太過獨孤。
路寒帆思緒紛飛的這一會會,莫子祁已經帶着辛苗苗挑了一匹小馬,還是那匹甩了辛苗苗一尾巴的小白馬。
辛苗苗騎馬,莫子祁牽馬,辛苗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細縫,莫子祁面上沒什麼異常,眼神中的寵溺卻越來越多。
在外面遛了兩圈,莫子祁把辛苗苗哄的笑開了花,下午還在睡午覺的時候就被帶出了公館。
路寒帆的母親和莫子祁的母親是親姐妹,感情一直很好,莫子祁出生的時候,他母親難產而死,路寒帆的母親心疼他從小喪母,一直很偏疼他。
如果莫子祁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他或許是感念這個阿姨,親近這個阿姨,但他帶了前世的記憶,再加上自己有能力,所以對於這份親情並不是很看重,從小到大,他和莫邢是一樣的獨來獨往。
辛苗苗上午玩的太瘋了,中午這一覺睡的沉,等到她醒來,她發現自己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睜開眼睛,在牀上滾了兩圈,見房間裡沒人,就自己撅着小屁股爬起來了。
從牀上爬下來,光着小腳丫子踩在軟綿綿的地攤上,一路悄無聲息的到了房門口,踮起腳丫子將門打開。
外面一隻通體黑毛的貓兒邁着優雅的步子,威風凜凜的從她的身前過去,一副君臨天下的,瞧不上爾等凡人的高傲模樣。
辛苗苗見周圍沒人,跟着那黑貓走了幾步,伸出罪惡滴小胖手,直接揪住了對方的尾巴,熱情的打招呼:“喵?”
威風凜凜的黑貓,聽到這一聲打招呼的“喵”,瞬間懵逼了,全身的黑毛也跟着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