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溫習,路向東,去你的,現在給我滾出去”白末涼躲開他的鉗制,拿起枕頭用力狂砸。
“女人,不用這麼狠的吧,謀殺親夫呀”路向東開始狂躲。
“那是你活該”白末涼得意洋洋的笑了一下。
“狠心的女人,看來不教訓你,你是不知道你上的是誰的戶口本”路向東抓住了一個機會將她撲倒。
白末涼不斷閃躲着,“路向東,你要是不高興的話,咱倆離了得了,反正現在閃婚閃離多的是,路大總裁也可以讓你心愛的月進你們路家的大門了”
“女人,關鍵時刻不要說這麼掃興的話好嗎?”正埋在她的潔白的頸項埋頭苦幹的路向東擡起了令人難懂的眼睛。
“你覺得什麼纔是不掃興的?路向東,你的心底不是恨不得直接娶你心愛的白心月進門嗎?”白末涼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眸底帶着幾分惱怒和憂傷。
“女人,我和月是不可能的,要是要娶得話早就娶了,何必等到現在呢?請你相信你是心底唯一想要的妻子好嗎?”路向東赤誠吻住她的眼睛。
“那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嗎?你既然說你和她是不可能,話語間爲何如此的親暱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末涼,你現在有些事情不方便說,等到時間結束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路向東垂下了眸子,表情帶着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無奈和懊惱。
“那好,路向東,那等你想好了,你在告訴我吧,現在你可以出去了”白末涼淡漠的開口,手指了指房門口。
“女人,這麼遲了你讓我去那呀?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現在我離開了你覺得明天去怎麼看我們呀?”
白末涼笑了,“路向東,你覺得經過婚禮上的鬧劇以後,大家應該會怎麼樣看我們呀?反正都演變成這不了,也不介意在熱鬧點,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你---”小女人毫不客氣的樣子,路向東啞口無言。
“不要你呀我的,現在趕緊出去吧,不要打擾我和寶寶的休息時間”白末涼理所當然的佔據了牀,將被子蓋在了身上。
“女人,作爲一個男人要是新婚之夜被自己的老婆趕出來那多丟人呀,所以想要趕我出去是不可能的,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我們兩個一起睡,二把牀讓出來”
“滾,牀是我的,路向東,如果你現在不出去的話我就把你在美國照的那張臉上沾滿奶油的滑稽照片傳到網絡上去,讓大家好好目睹你的風采”白末涼威脅。
“隨便你吧,反正我的手機裡也有一張你的照片”比起被老婆趕出去的丟人事情,他還是決定捍衛自己男人的尊嚴。
“哼,路向東你愛傳的就傳吧,我也不介意,不過現在你想要睡牀是不可能的”只要一聞到他身上的濃濃的玫瑰香水氣息,她就嫉妒的發狂。
沒錯,就是嫉妒,她白末涼竟然學會嫉妒了,呵!多麼恐怕的情緒呀。
“女人,你現在就是和我杆上了是嗎?”他不懂,白末涼爲何如此的固執,就因爲今天他在婚禮過多的注意了朧月嗎?那也太小心眼了。
此刻路向東顯然沒有想過,在感情上,誰的眼底都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何況是驕傲如白末涼。
“這不是杆上,路向東,你帶着其他的女人氣息回到我的身邊,倘若今天我在婚禮上和其他的男人牽扯不清,你會怎麼做呢?”
“怎麼做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白末涼從你嫁給我的那刻開始,你就是我路向東的人了,以後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其他的男人敢招惹你,我就打的他們爹孃都不認識”路向東眸底裡露出了一抹狠戾。
“你看,路向東,不只是我,你的佔有慾同樣的強,以前我就曾經說過,我們是相似的人,沒有辦法容忍背叛,你知道之前是誰打了電話給我了嗎?”
“是誰?”路向東皺起了眉頭。1bLGL。
“這不是應該問你纔對嗎?路向東,對方可是用你的手機給我打的電話呢”
“我的手機?開玩笑,白末涼,我的手機明明……”路向東想要反駁,摸了一下口袋,卻發現裡面除了皮夾空無一物。
“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哦,路向東,這個笑話未免也太好笑了吧,我就不這信了,沒有經過你的允許,誰有權利拿你的手機給我打電話嗎?”白末涼脣邊的笑容染上了幾分涼意。
“我確實不知道”路向東皺起了眉頭,雖然嘴上這樣講着,垂下的眸子卻染上了幾分危險。
“看來你還是不肯承認呢?路向東,那你告訴我,我們去紐約的第一夜,你接近凌晨纔回來,你告訴我你去哪裡,見了什麼人了嗎?!!!”
“女人,你問這個做什麼?”
“當天晚上,就有一名女人用了你的手機給我打了電話,她的聲音不是真實的,雖然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路向東,我相信你應該比我清楚”白末涼犀利的掃向他。
“女人,她對你說了什麼”路向東猛地擡起了眸子,周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說什麼就已經不重要了,路向東,我只是想說,我們既然已經結婚了,就有責任對彼此負責,你把你的女人們搞定,我希望她們消失在我的世界裡”白末涼垂下眸子,說出這番話心底輕鬆了不少。
“女人”路向東走到白末涼的身邊抱住了她,將腦袋埋在了她的肩膀上,“無論你信不信,我還是你告訴你,自從認識你以後,我就沒有其他的女人,我和月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請你無論如何都請相信我”
“路向東,你去洗澡吧,只要聞着你身上散發出來的玫瑰香氣,我就想吐”說了這麼多沒有得出一個結果,白末涼也不願意在爭吵,轉過身,疲憊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末涼習慣性翻了一個身,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眸底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被一雙大手禁錮在懷裡。
“路向東,你幹什麼呀,還不放開我!”
“女人,現在時間不是還早嗎?急什麼呀”路向東飽含睡意的慵懶嗓音傳來。
“重點不在這裡,路向東,你趕緊離我遠點”
“女人,我這免費的暖爐不好嗎?”他不懂,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暖爐不錯,不過路向東你也不用把自己脫得精光吧”感覺他周圍散發出來的熱量,白末涼抓狂。
“女人,你也就不要說我了,你自己還不是嗎?”路向東掀開了被子。
白末涼掃了眼自己,連忙將自己捂得緊緊的,美眸狠狠的瞪着他,“路向東,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這傢伙自己有暴露癖也就算了,竟然將她的衣服也……想到這裡,白末涼羞憤。
“我什麼都沒有做呀”某男無辜的聳了聳肩,見她睜大了圓圓的眸子,將腦袋湊到了的耳邊曖昧呵氣道,“女人,你這樣失望的看着我,是不是希望我對你做點什麼呀,其實只要你說,人家不不介意滿足你的心願的”
“去你的,路向東,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色色的呀”白末涼推開了他湊過來的腦袋。
“呵~女人,天下男人不色的就是笨蛋,昨天晚上我已經放你一碼了,今天你總應該來補償我了吧”路向東笑米米。
“滾,路向東,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白末涼掃了一眼他禁錮在自己腰間的大手,以及胸前……的爪子。
“女人,你說的是那隻手呀”某男將她死死的禁錮在懷裡,修長的手握住了她的小白兔戲弄一番。
溫給該呀該。白末涼惱羞成怒,擡起手想要將他的爪子給拿開,然後觸手的卻是一片滾燙的肌膚,如同觸電一般的將手收回,怒吼,“兩隻手都給收回去”
“那你不行,女人你要補償我”忍了許久的某禽獸怎麼可能就這樣簡單的放過她呢?
化身禽獸將她撲倒,讓小涼涼和小東東深入交流,直到白末涼已經沒有力氣在發出聲音才停止。
大概到了傍晚,白末涼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看到某禽獸一臉饜足的表情,氣的咬牙切齒。
路向東整了整衣冠,“女人,今天有一場宴會,我們一起出發吧,禮服和首飾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白末涼扶了扶自己發軟的腰際,狠狠瞪了他一眼,“路向東,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能出門嗎?”
“怎麼不能出門呀,不是還有我嗎?女人,你到時候沒有力氣走路的話我不介意你靠在我的身上的”某男邪魅的眨了眨眼睛。
“滾,路向東,你可是罪魁禍首耶”這傢伙,從早上糾纏到了現在,現在才說想要出門,真是瘋了。
“女人,不要一臉埋怨的樣子啦,你誰讓你的味道太好了,我怎麼也停不下呀”某男無辜的聳了聳肩。
白末涼氣急,拿起抱枕朝他砸去。
等到白末涼挽着路向東的手出現在豪庭盛院的時候,立刻成爲了全場的焦點。
路向東皺起了眉頭,皺起眉頭細細打量了白末涼一番,嘆息道,“女人,你太美了,人家都不想讓你出門了”“不出門最好,路向東,你以爲我想出門嗎?”要不是這傢伙在她的耳邊說什麼新婚第一天一定相攜出門,否則她打死也不會來呢。
“哈哈,早知道就把你藏在家裡了”路向東笑了笑。
“滾”白末涼錘了他的胸膛。
“喲,小兩口很甜蜜嘛”一道慵懶痞痞的聲音傳來,白末涼轉過身就看到西裝筆挺臉上掛着慵懶笑容的夜半赫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