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酥麻感從尾脊髓上一點一點涌上來,感覺某處的膨脹感,白末涼瞪圓了眸子,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剛剛纔……怎麼會這麼就恢復了。
他邪惡一笑,“女人,不要這樣瞪大眼睛,你這樣只會讓我想要狠狠的yao你”
“路向東……你……給我滾一邊”
面對他的無恥,她有種殺人的衝動。
某男邪魅一笑,“女人,你確定你捨得?”
“有什麼不捨得,路向東,你現在立馬給我滾”他剛纔的瘋狂索求已經讓她用盡所有的力氣了,她再也承受不住另外一場瘋狂了,“你想要其他的女人,我花錢替你解決欲wang”
“女人,你難道不知道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和金錢嗎?”某禽shòu只是邪魅一笑,加大了腰間的力度。
“滾----”白末涼倔強的轉過臉,不向將他得意的表情放在眼底,遇上如此禽shòu,你越是示弱,他越是得意。
“女人,你就嘴硬吧”他邪魅一笑。
N+1個小時後
“路向東……你……到底有完沒完”
可憐兮兮,微弱的隨時要死去的聲音在黑暗的臥室內不斷的迴盪。
白末涼緊緊的咬着脣,本能的抗拒着自己已經欲wang奪走自己的神志,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是第幾次哀求,只要醒來,他永遠在運動着,無論她如何的抗拒,總是擺脫不了他的禁錮。
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不給她喘氣的機會,時時刻刻的索求着,最初她還會哀求他放過她,然後每次都只會被捲入更深的晴yu裡。
三天的時間內,他們除了吃飯的時間,其他時間都在牀上度過,她就像是一個瘋狂的蕩婦,在他的身下婉轉申銀着,她清楚的記得他邪佞的話語,也記得清楚的記得他們之間每一個糾纏的動作。
“女人,很快就好”
感覺她微弱的抗議聲,路向東加快速度,隨着最後一個衝刺,在她的體內掀開了陣陣狂嘲。
見小女人再一次在她的索求下昏迷過去,路向東嘆息一聲,直起身子退出她的體內,抱着他朝着浴室走去。
慢慢清理彼此身上的汗水,路向東給她換上了睡袍,重新放在大牀上,修長的大手撫過被她的巴掌大的小臉上微微的滑過。
此刻,她清冷的雙眸緊緊的閉着,因爲哭喊過的原因,眼角四周帶着淡淡的淚珠,修長的睫毛不安的顫動着,似乎感覺很不安,望着她顫動害怕的樣子,一向似女人爲玩物的他,眸底竟然涌上了一絲憐惜。
除了那個人以外,從來沒有任何人讓他如此的失控過。
這三天的時間內,他抱着她馨香的嬌軀,瘋狂的佔有她,讓她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他記得她緊緊咬着嘴脣,隱忍着申銀的樣子,她陷入情潮,那倔強又不肯服輸的表情。被他不斷的佔有後,那像是小貓一般的抗拒聲,無不讓他瘋狂。
“女人,我似乎愛上你的……”
男子垂下冰藍色的眸子,修長的手扶着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