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路向東先生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接下來我們先活動活動筋骨吧";白末涼眸底帶着一抹邪惡的笑容。
";好啊,我最喜歡‘運動’了";他笑米米,脣邊絢爛的笑容讓白末涼有種想要暴打他的衝動。
事實上,現在還不行,她走到了他的面前,紛嫩的指尖一點一點的從他的身上劃過。17037609
路向東感覺那香香的氣息在鼻尖,若有若無的撩撥他,眸底顏色一深,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不斷撩撥的雙手,";女人,你這是在you惑我嗎?";
";哪有?路向東先生";白末涼盈盈一笑,白希紅潤的面頰上一朵若隱若現的梨渦,盈盈若水的眸子充盈着淡淡的霧氣,從路向東角度,只要微微擡頭就能夠吻上那張誘人的紅脣。
";你還說不沒有嗎?這勾人眼神,這曖昧表情,這撩人的動作,那個是單純的";他抓住她的玉手掰開,一根一根的放在手裡把玩,偶爾還動作色、情的揉捏了一會。
";呵~那個都是單純的呀,只是有些人想歪了了而已";白末涼咯咯直笑,將手抽回來。
";女人,我就是想歪了,你既然撩撥了我,那有責任幫我滅火";他將她的身子拉近。
白末涼猝不及防,整個人跌倒了他寬闊的懷抱裡,一陣玫瑰花香在自己的鼻尖纏繞,白末涼眼神一冷,笑的風情萬種,";路先生,真的想要我幫你滅火嗎?";
啊的抹們的。路向東沒有察覺到白末涼的異樣,笑米米的點了點頭。
";好,很好,路向東先生,那我就好好的‘報答‘你";說完,白末涼拉開彼此的距離,擡起小腿朝着他那支包裹成木乃伊的腳上狠狠的踢去。
天生自我防範意思,路向東下意識的閃到了一邊,修長的手指宛成一副利爪,落在了白末涼的脖間,對上她犀利的眸子,他心虛了一番。
";女人,你爲什麼這樣做,難道不知道很危險嗎?";想到剛纔危機之間,他差點要了她的命,他就一陣後怕。
";爲什麼要這樣做,你不是比我更加清楚嗎?";無視他制住她大動脈上的雙手,白末涼冷冷的倪了眼他站立的雙腳。
";額";路向東看着自己的腳,心虛了一把,連忙裝出一副痛楚的樣子,";女人,我剛纔不小心腳踩到地上了,腳好痛哦,女人趕緊過來扶我";
";扶你?路向東,你還給我裝?你覺得看着我被你耍的團團轉很好玩是嗎?";她瞪着他,眸底滿是憤怒,怎麼會有如此惡劣的男人呢?想到之前他的那番戲弄,白末涼心頭的怒火怎麼也消不去。
";我—";面對白末涼的控訴,路向東啞口無言,他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的,沒想到……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路向東,我並不是你想象中的女人,你的遊戲我玩不起,而我想要的你也給不起,路向東,再見!不,再也不見";說完,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見她訣別的離去,路向東原本嬉皮笑臉的表情一收,緊接着一抹驚慌涌了上來,";女人……等等";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室的沉寂……
房門關上,窗戶外,一名身材窈窕的女人翻窗走了進來……空氣帶着一抹淡淡玫瑰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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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褪去,黑暗佔據了上空,狂風捲起帶着一夜的躁動和不安。
高速公路上,幾輛世間少有的名車如同磕了藥在暗夜中玩命的狂飈,那風馳電掣的速度媲美閃電。
帝爵,A市著名的高級娛樂場所
吱的一聲,幾輛跑車幾乎同一時間停止。
車窗打開,夜半赫攬着一名性感妖嬈的女人走了出來,隨後的是慵懶痞痞的南風裘,兩人對視一眼,齊齊的走到了夜半赫的火紅色張揚的跑車前。
南風裘上上下下打量那輛囂張到極致的火紅跑車,身子慵懶的倚在了車上,修長的中指百無聊賴的敲打着車窗,";喲,重新換了一輛呀,這顏色夠騷包啊,我喜歡";
";呵~";夜半赫修長的手在女人的腰間流連,眨着桃花眼,戲謔一笑,";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路少不是爲了英雄救美嗎?犧牲了一輛跑車呢?路大少,這麼樣,美人已經拿下了嗎?";
夜半赫腦海裡浮現了白末涼那清冷的身影,不由的調侃道。
南風裘戲謔一笑,";以我路少能耐,恐怕那小女人也不在話下吧,路少給我們講講你的豐功偉績如何?";
";滾---";見兩個好友明顯看好戲的樣子,路向東皺了皺眉。
";怎麼?不是抱得美人歸了嗎?還發那麼大火氣啊";南風裘不理會他怒火滔天的俊臉,笑米米道。
夜半赫將手挪到了女人的胸前,";裘,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我們的路少失敗了呢?";
";不是吧,怎麼可能啊,東,你竟然沒有將那個小女人給擒下";南風裘繼續挑戰着路向東的極限,笑米米道。
";滾,老子叫你們出來玩,你們不要一直提起那個女人好嗎?";想到白末涼,路向東薄脣一抿着,神色不由的更加煩躁了,好像一隻瀕臨爆發的雄獅,帶着全所未有的危險氣息。
";得,我們不說還不行嗎?今天既然難得出來,咱兩叫幾個女人好好的慶祝一番如何?";
";同時,你看我們路大少那臭臉,完全就是慾求不滿啊,今晚找幾個女人好好伺候他";
媲美宮殿般的至尊Vip包廂,幾個人慵懶而坐,路向東隱藏在黑暗裡,神色帶着淡淡的煩躁。
包廂的房門打開,穿着一身黃色旗袍的海棠領着幾名絕色佳人走了進來。
";路少,夜少,裘少,按照你們的要求,我把帝爵最美公主都找來了,請各位笑納";
海棠不卑不亢,恭敬的微笑着,站在幾名國色天香的女子面前,毫不遜色。
";公主們,你們沒看到我們的裘少和路少孤單寂寞嗎?還不上前好生伺候着?";沙發上,夜半赫修長的手在女人的裙子裡油走,聽到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眼睛一亮邪魅的桃花眼底閃現了一種惑人的光芒,
";是";幾名訓練有素的女子早就已經練就了波瀾不驚,自動走到了路向東和南風裘的面前。
南風裘神色自然的攬着兩名佳人在沙發上開始了糜爛的幸福生活,但是一旁的路向東神情冰冷,臉上散發着欠他幾百萬的神情,將兩名絕色佳人晾在了一邊。
一旁的夜半赫在女人胸前揉捏着,邪魅一笑,眸底滿是調侃,";路少矜持什麼啊?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半個月不見,你變成和尚了?";19ug9。
";哈哈,是啊,路大少,你怎麼變得如此的矜持了?難不成禁慾了?";南風裘拉開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開始衝鋒陷陣。
";滾,老子現在很火,很煩,很躁.";路向東狂吼,冰藍色的眸子掃過,三尺之內冰凍。
他身邊一名絕色的公主,站起身子,軟軟的依偎在他的胸前,素白的雙手在他裸露在外的胸膛輕柔的撫摸,那種速度帶着刻意的挑.逗。
夜半赫和南風裘對視一眼,對那名依偎在路向東身邊的嬌柔女子表現佩服。
路向東抓住女人的雙手,見她那清冷中帶着淡淡霧氣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路少,奴家叫無雙";女人見他沒有抗拒自己,嬌柔一笑,慵懶萬分,長裙一撩,露出了修長纖細的美腿跨坐在了路向東的雙膝上,瓷白的小手勾搭上了他的頸項,紅脣湊近,呵氣如蘭。
";無雙?";路向東神情有那麼一瞬間的迷惑,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冰藍色的眸子細細打量着她。
女人紅脣一勾,露出了一抹you惑的笑容,雙手捧起他的下巴,就要吻上去,路向東脣一偏,眸底映着幾分不悅。
";路少?";望着男子俊美宛若神般的容顏,女子眸底一閃而逝的癡迷,見拒絕了自己,心底一陣不甘,將雙腿微微的移動,曖昧的磨蹭着他的大腿根部……
";滾---";路向東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猛地將身上的女人推到在地。
";路少?";女人嬌媚的哼了一聲,意圖想要得到她垂憐。
";滾,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路向東暴怒,渾身散發着一股爆烈的氣息,繞是那個女人淡定,她也不禁被嚇了一跳。
夜半赫和南風裘也楞了一下,彼此對視一眼,眸底充滿了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路向東如此的生氣?
以往路向東面對女人可是來者不拒的,此刻竟然將如此的絕色佳人給弄哭了,實在是太在意了?
";路少,好大的火氣啊,不知道我們的雙公主如何的得罪您了?";海棠站在路向東的面前,謙和的微笑了,那種溫和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滾,海棠,讓她們走";路向東神情不奈。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着魔了,不然這些女人來撩撥自己,他爲何不動心呢?腦中浮現的都是白末涼在醫院臨走前那冰冷的眼神。
";路少?心情不好,您大可說出來,大家或許可以幫你想想辦法,生氣並不能解決問題";海棠微笑。
一旁的夜半赫推開了身前的女人,饒有興致視線落在了海棠的身上。
";是啊,東,我很好奇,到底是誰惹你生氣啊";他還從來沒有看見過路向東如此失態呢?
";我---";話到嘴邊,路向東說不出口,垂下眸子不語。
這讓她如何的開口呢?難道告訴人家,他這樣反覆無常是因爲一個女人嗎?怕是還沒開口就被這羣損友給揶揄死了吧。
";東,你對女人愛理不理,不會是心底住人了吧?";南風裘痞痞的開口。
聽到南風裘一提醒,夜半赫的眸子也閃過一絲狐疑,";東,你看上那個女人啊,直接把她掠來先圈又叉上百來遍,那女人還不對你死心搭地啊";
";她不同";路向東這麼來了一句,話感出口,就看到夜半赫和南風裘一閃而逝瞭然,臉上閃過了幾分不自然,";你們套我的話!";
";東,我可是什麼也沒有說啊,是你自己招的,說吧,你看上那個女人了?哥們幫你去把";夜半赫拍了拍胸脯,雙眸閃閃帶着一種八卦。
";是啊,東,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兄弟我就算拼上節操也會幫你的";夜半赫保證道。
";我---";路向東皺了皺眉,思索了一番,他還是把醫院裡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話音剛落,早就已經忍俊不禁的夜半赫和南風裘猛地噴笑出來。
";東,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欺騙人家白大小姐";
";是啊,東,本來你救了人家,她應該感恩戴德的,結果你倒好,還開始裝病,欺騙人家姑娘啊";
";滾!";
";怎麼?生氣啦,東,你太有才了,竟然使用這樣的方式把妞,哈哈,依照白家大小姐的脾氣不理你已經算是很輕的";夜半赫指着路向東,捧腹大笑。
";你肆意的玩弄了人家的心意,假如誰敢這麼對我,我早就已經把他給滅了";南風裘笑米米道。
";滾,我把我的想法說出來,可不是讓你們笑話我的";路向東皺起了眉頭,意味深長的看着笑的得意的死黨。
";額~~~";南風裘被他冷厲的眸子一掃,笑聲噶在喉嚨裡。
";東,別用你那凍死人的眼神看着我";夜半赫打了一個寒顫,轉頭對着一旁默不作聲的海棠道,";小海棠,人家冷,抱抱";
";夜少,你又開玩笑";海棠垂下眸子,淡淡道。
夜半赫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大手一拉,海棠整個人已經落在了他的懷抱裡。
南風裘戲謔的掃了一眼,夜半赫和被稱爲海棠的女人一眼,轉頭痞痞道,";東,你現在想要怎麼樣?跟人家把大小姐道歉?還是想要去追人家?";
";……";其實他也不清楚,自從上次的車禍事件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
這期間,他不是沒有想過求得白末涼的原諒,然而不論是他的邀請函,還是什麼的,小女人就是避而不見,看來是鐵了心不肯原諒他了。
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羞辱的他,甚至產生一種‘不原諒就不原諒,我直接去找其他女人的想法’
然而,他卻像是吃錯了藥一般,剛纔那名叫無雙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撩撥,他腦中自動浮現白末涼那訣別的背影,所有的**在一瞬間的消散了。
現在,他突然很想將她攬在懷裡,狠狠的疼愛一番。
見路向東走神,夜半赫無奈的搖了搖頭,擡起海棠的下巴,吻了上去道,";看來東這回‘病’的不清啊";
";還是相思病呢,沒想到我們路大少會有這樣的一天"; 南風裘慵懶的倚在沙發上調侃。
海棠見夜半赫輕薄自己,眸底一閃而逝的惱怒,擡起手朝他的臉上招呼過去。
夜半赫將她修長的手抓住,眉也不眨轉頭將視線落在了路向東的身上,笑米米道,";東,我有一個可以讓你見到白小姐的辦法";
";什麼?";路向東皺起了眉頭,狹長的丹鳳眼一閃而逝的亮光。